席暝满意地欣赏了一会儿,然后拉开许棠的双腿,向两侧打开,嫰屄正一收一缩吐着淫液,娇嫩的阴唇闪着水泽,就像淋湿了的花瓣,十分诱人。
但席暝的目光只是在花穴上流连了一下,就转而来到下面,白皙挺翘的臀瓣就像一个饱满多汁的水蜜桃,席暝的大手覆在上面,五指弯曲,用力一捏,就有丰盈的臀肉从指缝中“流淌”而出。
许棠蹙着眉尖,在这样的玩弄下,他刚刚高潮过还十分敏感的身子又起了情潮,红润有些颤抖,精液含不住似的走嘴角流下一缕,顺着脸颊直直淌到脖子上。
“含住了,流出来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被威胁的许棠只好委屈巴巴地努力张开了嘴巴,小心翼翼地含着精液,艳红的舌尖偶尔冒出来,一红一白煞是好看。
席暝垂着浅色的眸子,掰开少年的臀瓣,露出一个粉嫩的小洞,从未有人踏足过的小口,猛然接触到凉气,刺激得一缩,娇娇怯怯像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
男人眸色幽深了几许,两根修长的手指探进许棠嘴里搅弄,沾满了精液,来到穴口处按揉。
许棠眼睛里出现几分茫然,原来……要他含着精液竟是这个用途吗?用他的嘴盛放“润滑剂”,然后来开拓他的后穴……许棠脸色爆红,这也太太太羞耻了!
他眼睫颤得厉害,刚才给哥哥口交还勾引人时,尚不觉得羞耻,这会儿白玉般的身子都羞成了粉色。
席暝的手指在许棠嘴里沾取了数次润滑,终于把紧紧闭合的穴口揉得松软,许棠也被刺激到,渐渐觉得体内空虚起来。肠肉蠕动着分泌出湿滑的肠液,穴口一收一缩,吸着男人的指尖。
借着淫液和精液的润滑,席暝没费力气就挤进去一个指节,肠肉还饥渴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引着他往里插。
席暝兴味地挑了挑眉,低声道:“糖糖,你在吸我呢。”
许棠抿紧唇,湿漉漉的大眼睛左右躲闪,不好意思直视席暝。
席暝轻笑,手指整根没入,在柔软的肠壁上换着角度抠挖戳刺,肠道涌出更多的液体,变得湿滑不已。
“好了,这下可以咽下去了。”男人道。
许棠的嘴巴早就累得酸麻,闻言僵硬地动了动嘴,咕嘟一声就吞了下去,红肿的嘴唇亮晶晶一片,嘴角还带着乳白的浊液。
席暝继续往后穴里加着手指,耐心地在穴道里细细开拓摸索,许棠被他插得发出激烈喘息,嘴里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直到席暝摸到一个小小的凸起,发现许棠的呻吟猛地变了调。
他勾唇一笑,“藏得还挺深。”
凸起的骨节摩擦着肠壁,修长指尖则目标明确地刺激着许棠的前列腺,带来强烈的快感,许棠受不住地哭吟,凌乱的头发被他晃着脑袋全都沾到了布满汗水的脸上。
忽然,有汽车的引擎声由远及近传来,明亮刺眼的车灯光束也逐渐靠近。
许棠惊慌地睁眼,“嗯啊……哥、哥哥,有人来了……”
席暝面色冷静地看着他,淡淡道:“来就来了。”
“会被……啊!”许棠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席暝握着他的阴茎闯了进来,如同一柄肉刃,长驱直入,破开了他的肠道,将他整个人贯穿。
席暝扭过许棠的脸颊,一边缓慢地抽插,一边说:“先顾好你自己,嗯?”
他抬起许棠的双腿夹在腰上,然后托着脊背把少年抱起来,让他窝在自己怀里,有力的腰腹向上顶,一次次挤开肠肉,直插到底。
许棠控制不住地呻吟,又怕被听到便死死咬着唇,只发出闷闷的哼声。
这时外面那辆车已经开进了车库,并且像席暝的车靠近,最后竟然停在了旁边的车位上。从车上走下一个男人,疑惑地看着身边的车上下震动着,还有压抑的奇怪声音传出。
他加了一天班了,脑子还有些混沌,第一反应是车里的人会不会出了什么危险的事。
抢劫?谋杀?
他哆嗦着掏出手机想要报警,又觉得万一不是,自己误会了可不太好。于是他上前,小心翼翼地敲了敲车窗,问道:“您好?”
车里没人回应,但车身的震动更猛烈了一点,他又敲了敲,抖着声音问:“有人吗?”
车窗缓缓降了一半,露出一张滴着汗水的俊美脸庞,席暝问:“有事吗?”
那人愣了一下,“我、我看你们车子一直在动,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许棠已经吓懵了,整个人缩在席暝怀里不敢动弹,紧咬着唇不敢出声,后穴绞得更紧,死死咬着席暝的肉棒。
席暝极其细微地皱了下眉,整个棒身全都被高热的肠肉包裹住,仿佛有生命力一样绞着他的鸡巴,青筋兴奋地跳动着,宣泄着欲望。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从尾椎直升而起,窜入后脑。
席暝不动声色地轻轻吸了口气,把许棠往怀里拢了拢,然后微微侧开半个身位,仅露出一只抓着他衬衫的细白手臂。
略有些无奈地说:“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