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舌尖轻轻挑逗含弄。
听着少年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喘息,他稍稍加大了力气,舌尖抵住阴蒂,用力一吮。
“呜啊!”
许棠死死抓住男人头发,浑身绷得紧紧,纤细腰肢上挺,猛地达到了高潮。
直到少年身体泄了力气,瘫软地跌落回床上,樊暝才抬起头,咕嘟一声咽掉了喷到嘴里的淫水。
许棠羞耻地抓紧了床单,看到alpha染着水泽的薄唇,脸蛋募地红透了。可体内的欲火反而越演越烈,烧得他理智全无,只想被粗大的东西好好捅一捅骚穴。
他咬着下唇,哀求似的看着樊暝,“我还想要,肏我……”
樊暝无奈地说:“再肏小屄要坏了。”
“那肏后面,后面也很痒!”
许棠从来没觉得自己这副身体这样淫荡过,主动求肏也就算了,可小屄都给肏肿了,还主动提出要被肏屁股,简直令人羞耻到了极点。
樊暝倒是没有笑话他,而是亲了他一口,说:“全都满足你。”
他把许棠翻了个面,趴在床上,然后掰开两瓣饱满粉白的臀肉,看着中间深藏的小洞。小洞也是湿乎乎的,一收一缩泌出点点肠液,和它的主人一样淫荡饥渴。
“骚得流水,润滑都不用了。”樊暝指尖按了按穴口,很快就变的松软,极为轻易就插了进去。
肠道更紧更热,吸吮着男人的手指往穴里吞。
许棠难耐地淫叫,“进去…快进去…嗯啊…用大鸡巴干我……”
樊暝听得鸡巴瞬间坚硬如铁,他手指插进肠道草草开拓了几下,握着鸡巴就捅进了火热的穴。
——
许棠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直到星期二的早上,他才彻底从那种淫荡的状态中醒过来。
全身仿佛卡车碾过一般的酸疼,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尤其是下体,更是疼得要命,许棠不由得痛苦呻吟一声。
樊暝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再躺一会儿。”
许棠看着男人略有些疲倦的面容,心底涌上浓浓的羞耻,那三天的记忆在脑海里反复回放,他完全记起自己有多淫荡,多饥渴,他无止休地向樊暝索求,饭也不吃,觉也不睡,就一直哭着求男人肏他,像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
樊暝看他红透的脸颊和雾蒙蒙的眸子,就知道少年在害羞了,他勾勾唇,从床上起来,说了句,“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男人一站起来,床单滑落,许棠就清晰地看见alpha背上有着数道鲜红的指痕,肩颈上还有着好几个牙印,可见状况之激烈。
许棠攥起拳头砸了砸床,羞耻捂脸地要满床打滚,结果一不小心抻到了使用过度的两个穴,顿时疼得他龇牙咧嘴。
“别乱动。”樊暝把他抱起来走进浴室,放进浴缸里。
温热的水流一下子包裹住身躯,冲刷了疲惫与酸痛,许棠舒服地快要昏过去,樊暝则缓慢轻柔地清理着omega泥泞红肿的骚穴,把里面残留的精液和淫水抠出来。
洗完澡,叫佣人换了床上用品,樊暝搂着昏昏欲睡的许棠又进入了梦乡,两人三天三夜没怎么睡觉,一觉睡到下午。
许棠打开手机一看,竟然已经是星期二了。
樊暝说:“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你的身体还要休养,可以下周再去上课。”
许棠点着头,打开了微信对话框,他收到了景渊的一排消息,都是询问他怎么请假了,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之类的关心话语。
许棠觉得心里暖暖的,噼里啪啦打字回消息。
这引起了樊暝的注意,自己的Omega被另一个男人这么关心显然让人不爽,他偏头看了眼对话框上的备注——景渊。
“景渊?”
许棠:“嗯,是我们新来的数学老师。”
樊暝若有所思地蹙了蹙眉,没有说什么。
樊暝为了照顾许棠在家里办公,许棠就窝在男人书房的沙发上玩手机,刷视频。
原主是不会刷视频的,抗拒一切社交和娱乐,但是他不一样,他就喜欢玩,他刷着段子笑得正开心,忽然平台给他推送了一个博主。
视频中的人模样精致漂亮,带着一个帽子,衬得脸更小,可脸颊上却有着一小块粉红色的擦伤,令他少了一丝美感,却多了一份柔弱和楚楚可怜。
这人不是许然还是谁?
许然说自己和哥哥出去玩,不小心受了伤,又说哥哥和男朋友走得太近,自己最近心情不好,接下来的几天可能不更新视频了。
评论区几万条评论,一片骂声,这辱骂自然是对着许棠来的。
——“然然肯定又被他那个残废哥哥给欺负了!”
——“怎么会有这么恶毒的人啊,欺负弟弟不算,还要抢弟弟男朋友,不要脸!”
——“腿废了心里也阴暗了,这么坏怎么不干脆去死啊!”
许棠心想,自己有这么遭人恨?
可当他点开许然的所有视频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