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陛下流了那么多水含着臣的阳物又哭又叫骑在臣身上一直不肯下  棺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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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榨干了。”顾子洵平静地说完那三个字。

许棠脸色涨红,整个人又羞又恼,气得要冒烟,“你还敢说,你分明不是太监,你这是欺君,是诛九族的大罪!”

“可惜臣没有九族。”顾子洵以拳抵唇,急促地咳了几声,眼眶微红,显出几分脆弱来,仿佛被一朵摧残坏了的花。

看着这样的顾子洵,许棠心中竟冒出一点心疼。他摇摇头,大声道:“没有九族,朕就剥了你的皮,把你五马分尸,大卸八块!”

顾子洵面色淡然,继续平静地往下说:“臣十一岁进宫,那时陛下还是五皇子,臣给陛下当伴读。后来陛下登基,臣给陛下当总管。臣二十岁及冠之年,陛下亲赐表字——子洵,让臣做东西两厂的总督主。臣拖着病体在外为陛下排忧解难,如今在宫内还要解决陛下的身体欲望,陛下就如此绝情吗?”

“你说的这些关我什么——”许棠募地住嘴,气愤地瞪了顾子洵一眼。可紧接着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蹙了蹙眉,“你表字子洵?那你……”

像是知道许棠要问什么,顾子洵轻声开口,“臣名顾渊,字子洵。”

轰的一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了,许棠眼中出现几秒钟的茫然,“你、你叫顾渊?”

“陛下贵人多忘事,叫臣伤心。”

“我没有!是我前阵子磕破了头,有点忘了。”许棠惊慌反驳,“你怎么不早说?”

顾子洵狭长的眼眸扫过许棠的神情,“陛下想确认什么?”

当然是确认是不是老攻啊!他只知道暝是每个世界的男主,却不知道渊和烬都是什么角色,他们每个世界的模样性格也都不尽相同,他只能靠雷打不变的名字来确认。

虽说他面对爱人时心底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可像顾渊这样,忽然换了名字的,他怎么敢肯定,万一认错人了要怎么收场?

这事说到底也不能怪他,许棠腹诽着想。

顾渊又咳了几声,咳得很凶,整个人都摇摇欲坠起来,那清瘦的胸膛剧烈起伏,散开的大片领口露出皮肤上的抓痕和咬痕。

许棠一下子慌了,“你、你怎么样?我给你叫太医!”

他情急之下连自称都忘了,也忘了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一起身,穴里的浓稠精液就顺着腿根一股一股地往下流,狼狈又泥泞。

还是顾渊给他披了衣服,才没让顺子看见许棠的裸体。

顺子去请了太医,太医进来看见床上的狼藉,二人的姿态,心中一凛,觉得自己这条老命可能要交代在这。他颤颤巍巍给顾渊把了脉,“厂督大人气血亏虚,应当是、是劳累过度导致的,不是大碍。”

许棠拧眉问道:“真没有大事?”

太医说:“的确没有大碍,不过顾大人本就体弱,应该多加休息,不宜、不宜剧烈运动。”

许棠松了口气,没大事就好。

他板着脸警告太医,“今日之事,你若敢说出去半个字,朕要了你的命。”

太医跪下磕头,“老臣绝不敢说出去半个字,请陛下放心。”

太医心有余悸地走出紫宸殿,背上都吓出了一层汗,只觉得自己是捡回了一条命,他看着天上的艳阳,又叹了口气,陛下荒淫无度,连督主都不放过,这天下,真是要完了。

“来,喝药。”许棠端着药碗舀了一勺送到顾渊嘴边。

太医走后,许棠和顾渊就来了汤泉沐浴,毕竟二人身上都是一片不堪痕迹。许棠还叫人熬了中药送到汤泉来,他亲自喂给顾渊喝。

“陛下不必如此,臣受宠若惊。”顾渊垂头将药汤一饮而尽,又张嘴衔住许棠送过来的蜜饯。

指尖上似乎残留了男人唇瓣上的柔软湿润,许棠捻了捻手指,结巴道:“昨夜、昨夜是朕的不对,朕应该好好照顾你。”

看着顾渊虚弱的模样,许棠觉得自己就像个辣手摧花的恶人,竟然、竟然把这样身娇体弱的人给强上了,导致顾渊生了大病。

“为陛下解决问题是臣子的本分,臣自当竭尽全力。”顾渊直直盯着许棠,低声说道。

总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许棠脸颊泛起红晕,长睫轻颤,“你身体不好,下次不要这样了。”

“为何?是臣哪里做得不好吗?”顾渊道,“臣以为陛下昨夜很快活,陛下流了那么多水,含着臣的阳物又哭又叫,骑在臣身上一直不肯下来,臣的腰现在还是酸的。”

顾渊的表情是一本正经的,就这样平静淡然地说出那样下流的词语,却叫许棠羞得快哭了。

“闭嘴,闭嘴!不许再说了!”

“好吧,臣不说了,那陛下下次可也不要那样哭了,臣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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