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这个孩子本身,他的语气中有藏不住的委屈,“我不是父皇的孩子吗?”
“姬暝,我说了,我不是文景帝——”
“可我希望你是!”姬暝打断许棠的话。
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文景帝,那他从小受过的屈辱,积攒的恨意,要向谁倾泻?那他对许棠做过的绑架、囚禁那样过分的事,要如何补偿?那他一直以来所渴求的爱,要找谁去要?
时烬看看许棠,又看看姬暝,眉头拧成个疙瘩。
“陛下,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不是原来的文景帝,我是异世之魂,去年春天的时候穿越过来的。”
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都不是外人,许棠毫无顾忌地就说了出来。
“怪不得……”时烬摸着下巴思忖,“我和父亲回朝的路上,听人说,皇上是个独断暴政,喜怒无常的昏君,可见到陛下以后,我却觉得陛下可爱得紧。”
“原来我爱上的不是皇帝,是你。”时烬是一根筋,看问题更透彻,几下便想明白缘由,抱着许棠吧唧吧唧地亲。
这句话也点醒了迷茫的姬暝,他在心里问自己,我爱的是谁,我要的又是谁的爱?
看着床上温和俊秀的男人,答案不言而喻。
若是没有许棠后来的关心爱护,他对文景帝便只有刻骨的恨,不可能有一丁点的其他情绪,他想要的爱,他得到的爱,都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他从始至终爱的,也只有这个人。
姬暝去摸许棠的手,修长五指插进指缝,将那只柔软的手紧紧握住。
眼眶通红、嗓音低哑,几乎带了恳求,“父皇,许棠,我爱的是你,你不能不管我。”
姬暝也才是个十六岁的半大少年,看着他这幅模样,许棠又心软了,“那你跟不跟朕回宫?”
“我……”姬暝有些迟疑,“现在天下大乱,我想把那些有异心的乱臣贼子都清理干净了再回去,这样父皇就能安稳地待在宫里。”
许棠深吸一口气,打算继续劝。忽然觉得下体涌出一股熟悉的热流,他夹了夹腿,闷哼一声。
时烬对许棠的这种反应再熟悉不过,微微挑眉,勾唇靠近许棠,“陛下又发骚了。”
“嗯……”许棠眼睫颤动,抓紧了时烬的衣襟,“肏、肏我,好难受。”
时烬脱许棠的衣服,一边亲吻一边把人剥得光溜溜。
姬暝看着许棠面上不正常的潮红,沉声问:“怎么回事?”
“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时烬头也不抬,手摸到许棠身下,带出一手滑腻淫液,“陛下染上瘾了。”
姬暝心思一转便想通其中含义,他惊诧地看着许棠,讷讷,“父皇……”
许棠急切地向时烬索吻,抽空瞥一眼姬暝,“嗯…你、你也上来……”
那一眼波光潋滟,春水荡漾,看得姬暝当场敬礼,他上许棠,要么是睡奸,要么强奸,还从来没有被主动邀请过。
他喉结滚动了下,身体已经先脑子一步翻身上床,顶替了时烬吻上那两瓣红润的唇。
时烬不满地“啧”了一声,绕到许棠后面抱住他,一边揉胸,一边舔咬他白皙的脖颈。
许棠被两人伺候得很舒服,欲望也更加汹涌如潮,急促喘息着抓住姬暝的手往湿润的穴上放,催促道:“摸摸,进来。”
“陛下还怀着孩子。”时烬提醒道。
“没关系…三个月了…可以……”许棠难耐地扭动腰肢,迎合着姬暝的手指,“唔…深点……”
姬暝修长的手指上带着茧,磨蹭着娇嫩的屄肉,激起一串电流似的酥麻,后穴也被时烬耐心开拓着,指尖顶弄前列腺,快感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冲击着许棠混沌的大脑。
他爽得快哭了,没几下就射了出来。
乳白精液落在姬暝前襟,他脱下外衣,赤裸着上身,唯有左胸膛连着肩膀用白布包裹着,伸出深红血迹。
许棠颤着手去摸,这次真是心疼得掉下眼泪,哭噎着埋怨,“干嘛要这样,明明、明明可以不用这么辛苦,可以不用受伤,呜,我不在乎皇位,我连人都给你了……”
肩膀上的伤在隐隐作痛,可心口却是暖呼呼的,像趴了一只毛茸茸的小兔子,柔软又甜蜜。姬暝俯身吮掉许棠脸上的泪,把硬挺的肉棒插进许棠湿热的屄里,爽得轻轻叹了口气。
“父皇,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囚禁你的人是我?”
“嗯啊…知道…呜…你这个变、变态……”
骚屄被填满的爽感让许棠快活得浑身战栗,话都说不连贯。
“可是父皇没有推开我,父皇也喜欢我对不对?”姬暝激动地往里顶,高兴得眼睛都亮了,黑瞳闪着微光,像两颗熠熠生辉的黑宝石。
“哈啊…好爽……”许棠张着红唇呻吟,语气却无比认真,“喜欢、喜欢你…爱你…暝,我就是为了爱你而来的……”
姬暝几乎喜极而泣,他求了那么久,渴望了那么久,他那些无处安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