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谁都没说话,只是抱在一块亲吻,不掺杂欲望,温情的吻。
过了一会儿,许棠觉得自己又重新活了过来,他拉了拉霍烬的手,嗓音因为哭喊而沙哑,“几点了?”
霍烬拿过手机,“六点十分。”
许棠说:“要吃干锅鸭头。”
霍烬忍俊不禁,“亏你还记着。”
他脱下背心给许棠擦擦身上的汗水,然后褪下那件性感的蕾丝内裤,团成团塞进了屄洞里,把那些乳白的淫液都堵了回去。
许棠傻傻地看着他,霍烬无奈摊手,“只能用这个办法了,总不能让你边走路边流水吧。”
于是许棠双腿打着颤,短裤里挂着空档,屄里还塞着情趣内裤,被霍烬揽着腰,半抱着扶了出去。
走到校门口的时候,门卫大爷关切地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
霍烬笑了笑,“崴脚了,我扶着他点。”
“哎呦,真是不小心。”大爷唏嘘,“回去慢点啊。”
“哎。”霍烬答应着,走远了才看向低着头当鹌鹑的许棠,笑他,“刚才在器材室勾引我那个劲儿呢?现在知道臊了?”
许棠闷不吭声,脸色通红,夹着腿走路,生怕有奇怪的液体流出来,在大街上出洋相。
霍烬说:“你实在想吃,我们打包回家吃吧。”
“不行。”许棠果断拒绝,“干锅当然是要吃热乎的,打包就不好吃了。”
霍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