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帮我护着许棠。”
苍暝的眼色募地沉下去。
伏渊神情微凝,再次察觉到不对劲,继而唇边展开一抹淡笑,“不知夏道友和许棠是什么关系,为何总是替他向我们道谢?”
夏辰仪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关于他和“许棠”从小便互通心意,决定以后结为道侣这件事,并没有告知任何一个人,包括范卓和姜如雪舒瑶,都是毫不知情的。
如今他也有些犹豫,正好许棠也不想让苍暝和伏渊知道,急忙打断夏辰仪,“我们没拿到碧羽令怎么办?还要再去一次吗?”
一提这个,范卓就来气,大吼道:“你说你在里面鬼叫什么啊,引得那些寒鸦到处飞,我都让你走开走开,你还偏往我们这里跑,是不是故意的啊!你要是害怕就别去,去了又害人!惹祸精!”
许棠心说我就是故意的,但我不可能承认!
于是他扬着下巴,神情愤怒又倨傲地和范卓吵了起来,成功将话题带偏。
后来还是夏辰仪把二人扯开,让大家坐下来好好想对策。
夏辰仪说:“此次是我大意了,事先没有观察好寒鸦的作息时间,昨天我和姜如雪进去的时候,是辰时,而今天是未时,想来寒鸦是上午觅食,下午休息,夜晚活动。”
范卓烦躁地说:“那我们只能等明天了?”
夏辰仪点头。
姜如雪眼神鼓励又温柔地看着夏辰仪,“辰仪不必自责,我们大家谁都不知道寒鸦的习性,此时弄清楚了,明天一定能成功拿到碧羽令。”
其实伏渊和苍暝是知道的,只是他们怎么会告诉这些人。
见姜如雪如此善解人意,夏辰仪的目光也柔和许多,带着欣赏和感叹,要是许棠也如此温柔小意就好了,他和许棠有少年的情分在,姑母又对自己有救命和养育之恩,怎么说他都会对许棠好。
只是许棠的性格……唉,夏辰仪叹了口气。
他扭头去看许棠,发现许棠正仰着脸和伏渊说着什么,眼里闪烁着奇异而明亮的光彩。
那种眼神,他莫名觉得心口发闷,他提高声音,“许棠!”
许棠转头看他,眼里的神采一下没有了,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怎么了?”许棠淡淡道。
夏辰仪的心脏一沉,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已经离他而去了。
他张了张嘴,嗓音微微有些发涩,“你饿不饿?我这里有吃的。”
许棠摸摸肚子,嘀咕一声,“还真的有点饿了。”
夏辰仪心中一喜,“我有你爱吃的牛乳糕,我——”
“苍暝,你带了什么好吃的,给我看看!”许棠十分自然地去扯苍暝的储物袋,苍暝故意侧开身不让他碰,许棠就跳起来去抓。
苍暝寒冰似的眼瞳里荡开一抹柔和的笑意,无声地逗着许棠闹。
看到这一幕,夏辰仪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话语也顿住。
这两个人的神情和动作都太自然了,明明一个冷脸,一个爱笑,可他们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气场,好似他们天生就如此亲密无间。
这怎么可能,他们不是刚认识吗?
夏辰仪又疑惑又难受。
伏渊似笑非笑地瞥了夏辰仪一眼,眸中闪过一些了然,可也多了几分冷意。
姜如雪把几人的神情都收入眼中,短暂地思忖过后,有了一些猜想。她的唇角忍不住上翘,又拼命往下压,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开心。
她对夏辰仪柔声说:“辰仪,我有些饿了,你那里有什么吃的吗?”
女修漂亮又柔弱的神情立刻让夏辰仪起了爱护之心,便也将许棠忘在脑后,拿出吃食来姜如雪和舒瑶分。
日头渐渐下沉,天色暗下来,树林里开始发出躁动的声音,这是野兽开始活动了。
几人找了个山洞休息,因为都是修士,倒也不怕冷,只是想起许棠一向娇气,夏辰仪从储物袋里拿出毯子和枕头,准备给许棠。
可那边已经摆放了一个柔软宽敞的欧式大床和一架暖黄色的立式台灯。
夏辰仪几人都傻眼了。
“这是何物?”
这是舒瑶第一次说话,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清脆如同黄鹂鸟一般。
许棠无法跟她解释是异世之物,就摇头说不知道。舒瑶也不敢问苍暝和伏渊,只是好奇地望着。
许棠美滋滋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鸭绒被准备睡觉了,忽然苍暝在他身侧躺下来,把他搂进怀里。
许棠吓得差点弹起来,“你干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呢!”
伏渊说:“无碍,使了障眼法。”
现在在另外几人眼里,许棠是躺着睡觉的,而伏渊和苍暝则盘腿在一旁闭目打坐。
可许棠还是不好意思,总感觉在别人眼皮子底下,他忍不住去推苍暝,苍暝却把他搂得更紧。
伏渊也靠上来,修长手指玩弄着少年粉嫩的耳垂,温润的嗓音透出几分玩味,“好了,糖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