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分明的右手扣住硕大圆球的上半部,两指微微一捏,乳肉轻轻下陷成两个小凹坑,手指一松开,立即就向上回弹,非常的绵软柔滑,余韵悠长。
“放手!”顾念满脸恼怒,眼底氤氲着一层羞窘的水汽,他用力推开司鸿煊,抖了抖身上的湿衣,向楼梯口跑去。
司鸿煊神情恍惚,呆愣当场,他捞起早已滚落到另一旁的水缸,热意一直从脖颈燃烧至脸颊。
顾念他,他竟然是位双性人……
震惊的同时,他心里更多的是怜惜和心疼,心疼他怎么没能早几年就陪在顾念身边。
他之前还奇怪,顾念当初在被李乐淑泼脏水说在小树林强奸女生时,他的解释为何会那么苍白,因为那时的他生怕别人知道他双性的秘密,生怕全校师生会因此而瞧不起他耻笑他,骂他是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李乐淑或许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设了那么一个局去陷害顾念。当初她让另一名男生给在小树木漫步的那位女生兜头套了个黑色布袋,然后男生捂住女生的嘴,强行摸袭女生胸部,将性器抵到女生下面,进行无插入的猥亵行为。
女生害怕得要死,想大喊大叫,最后被气急败坏的男生打晕过去。等她醒来,刚好遇见快步走来的顾念,她以为顾念就是那个试图强奸她的人,加上李乐淑的言语引导,她更加坚定自己的看法,立即向校方指证顾念的罪行。
想到此,司鸿煊眼角心疼得眼角发酸,恨不得立即冲进变成植物人的李乐淑病房,用力扯掉她的氧气管!
她怎么敢那样迫害顾念?!明明顾念被她们母女俩当成冤大头一样猛吸血,最后反而到处去说顾念的不对。是了,他一定要让李乐淑和顾婉容不得好死!
等司鸿煊拿了拖把拖干地上的水后,顾念终于换好衣服下来了。
“对、对不起……今天的事,我、我不会说出去的……”司鸿煊的手仿佛仍残存着刚刚捉揉大奶的温度,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根本不敢去瞄顾念的脸,只敢盯着顾念的长腿。
顾念看着一米八几的大男人低垂着头,像一个小学生般真诚地道着歉,他有些想笑,但面上仍假装着十分生气的模样。
司鸿煊以为顾念轻易不会原谅自己,磕磕绊绊又留下几句道歉,然后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即使有了未婚夫,顾婉容心里仍有另一位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白月光始于宴会上的惊鸿一瞥,觥筹交错中,她一眼就注意到那清清冷冷宛若林中清泉一般的存在,那人疏冷淡漠的眉眼攫取住了她的全部心神,后来她向她闺蜜打听那人的名字,知道他是A大的教授安之珩。
靳懿最近忙于工作,给了她一张没有上限的黑金信用卡,就很少再有主动和她联系。顾
婉容最近有些心痒痒的,很想再去见一见那让她一直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她借着身体不舒服的理由,向班主任请假离开了学院。她在网上搜了安之珩的教学信息后,来到了A大。
安之珩最近颇有些无语,这个月才过了一半,就已经有七八个女生“不小心”撞进他怀里了,但不管是哪一次,都没有像今天这一次那么过分。
那女生长发飘飘,正低着头玩手机,安之珩平均一个星期就要被女生撞上那么两三次,所以他紧了紧手里的教案,默默无声地向左侧拐去。
但那女生突然举起手机,像是在试探手机信号一般,走得离他越来越近。他心里已然有了猜测,眼神一凛,果不其然,关键时刻,那女生不小心脚一崴,踩到奶牛斑点样的裙摆,猛地向他摔去。
安之珩:“……”所以,他这是注定要被撞,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
“安教授,对、对不起……”顾婉容摔在安之珩的怀里,闻着他身上清爽干净的淡竹香,脸庞爆红,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嗯,你现在可以起来了吗?”安之珩态度极其冷淡,他完全没有要将人扶起的意思,直接向后退了一步,然后看也不再看顾婉容一眼,薄唇抿得死紧地去捡地上的教案。
顾婉容满脸紧张之色,她也蹲下身去帮忙捡教案,在快起身时,她还装作无意一般碰了碰安之珩的手。
安之珩原本只想着回宿舍换一套衣服一服就好,没想到又被碰了手,现在还要回去洗上那么三四次手,而且最后估计还要再洗个澡。
安之珩真不知道今天这位女生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以为撞到他怀里,他就会爱上她了吗?真是荒唐至极,真是无聊透顶!他低敛着眉眼,掩饰下心底的厌恶,快步走开了。
司鸿煊再来找顾念是在三天之后。
这一天有位客人想买些花来装饰自家的客厅,他在花店门口先是看到里面没人,又看了看店门上显示“营业中”的牌子,他犹豫了一小会,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他就隐隐听到后院有些奇怪的声响传来,刚开始他还听不太清,但再走近一些听到的内容则让他面色惊疑又满脸羞愧。
“念念,我给你看个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