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听着他和电话那边的人用亲密的口吻交谈,她精致到无懈可击的笑容一点点变得僵硬。
顾念要回家,忻云韶亲自将顾念送到门口。顾念一出大门,就被披着风衣的纪盛箫一把搂在怀里。
忻瑜珺不知何时竟也站在门外,他手里夹着一根细长的烟,没有点,只是夹着。
忻云韶的面色已经恢复如常,笑着向顾念挥手。
“怎么这么晚?今晚去我家吧,好不好?”纪盛箫环着顾念的腰,左手有一下没一下揉着他头发。
像宣誓什么主权似的,他用力拥着顾念,斜斜地冷眼看着忻瑜珺,忻瑜珺靠着墙站着,毫不客气地抬眸回视。
两人的眼神在空中进行了数回合的尖锐对决,忻瑜珺凤眼挑起,自带冷意,纪盛箫的眼型稍圆润一些,却一点也没有败下阵来。
顾念走后,忻云韶也懒得招呼宾客,刚刚还端着捏着,不肯喝一口酒,现在却坐在主厅后门的椅子旁一杯接一杯喝着。
“你是故意的。”忻瑜珺站在长椅旁,他用一块手帕擦了擦侧脸,然后将手帕用力掷进垃圾桶。
窗户内水晶灯明亮的暖光照在他脸上,他的脸却愈发的冷,此时正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亲妹妹。
“是又怎样,我的好哥哥?”忻云韶看也不看忻瑜珺,兀自摇着杯中酒,“你和沈舒承是差点亲了没错吧?你和他也是快要结婚了没错吧?顾念他只会相信他所看到的,不是吗?”
“我就不应该相信你。”忻瑜珺分外冷然的目光像尖刀一寸寸在忻云韶脸上刮过。
一下了车,顾念就被纪盛箫一路拽进了别墅,他的手腕生疼,却还不得不大步跟上纪盛箫的步伐。
客厅的门被重重打开,玄关处之前那尊雕塑已经被搬走了,原本放置雕塑的位置此时摆着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顾念喜欢的粉蔷薇。
“为什么要去参加生日宴,嗯?”纪盛箫俊美的面容被阴影笼罩,让他看起来有些阴恻,他反按住顾念的双手,将他压在门上。
“不能去吗?忻云韶救过我。”顾念两手被压着高举过头顶,血液倒流,他的呼吸有点乱,他抬起眼倔强地与纪盛箫对视。
“忻云韶还救过你?真正救你的人恐怕是忻瑜珺吧?”纪盛箫连珠炮弹,继续不依不饶,“依我看你去参加生日宴是假,去见你心爱的学长才是真吧?”
顾念的手被死死抵着,手腕俨然各自出现一圈红肿,他却仍咬着唇,不肯说半句求饶的话。
“顾念,他都要结婚了,你还不肯罢休么?你到底要喜欢他到什么时候?”
纪盛箫抬起膝盖,顶在顾念两腿中间,他一下下用膝盖磨着那处绵软,他浅绿色的眼眸眯起,凶狠愤怒地盯着顾念。
“纪盛箫!”顾念满脸红晕,怒喊出声。
纪盛箫的舌尖顶着上鄂,他咬了咬舌尖,然后转过脸,圆润的狗狗眼有点红,眸底浮现出血丝。
半晌,他再次开口,“我可以操你么?就在这里。”
顾念的手被放了下来,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身体向前倾,纪盛箫及时接住他,顾念的语调非常柔和,轻似梦,“如果我说不行呢……”
纪盛箫狗狗眼一瞪,眼睛变得圆溜溜的,他恶狠狠扑上去,一口咬住顾念的唇,非常凶狠,似要咬下他的肉,喝掉他的血,让他的身体融进他的身体里,“那我就在这里强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