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薛明明很努力,但蒋肃语气仍然有些遗憾:“光这样的话,还是比不上飞机杯啊。”
“那、那怎么办?”薛明明一想到伺候得不好可能会被休掉就着急得不行,望着蒋肃的眼神像是在望着一个能拯救他的神明。
“没有关系,你还有这张小嘴。”蒋肃俯身捏住他的下巴,拇指轻轻按在了樱桃般水润的唇瓣上。
“是要用、用嘴吗……?”薛明明眼神有些惊讶,他好像不知道嘴还可以用来干这个。
“是啊。口交可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必须掌握的技能,要想服侍好你的丈夫,舌头首先要会舔。”
蒋肃边说边强硬地撬开了薛明明的嘴唇,手指勾住想逃走的粉嫩小舌,稍微一用力就把它拉了出来,让薛明明只能像委屈的小狗一样被迫吐着舌头。
“唔呜老师……”
含不住的口水从他嘴角滴落,连初吻都没有过的小嘴抵在了形状丑陋可怖的凶器前,浓浓的腥膻味瞬间侵蚀了鼻腔周围的空气,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这样的气息包围。
“明明会好好学的吧?”蒋肃拨弄着那截湿润的粉舌,慢慢将龟头贴了上去,将那略显粗糙的舌苔当作抹布一样在上面磨来磨去。
是啊……这是老师用下班时间给他额外开设的性爱指导课,本身已经很麻烦老师了,他还有什么资格不专心学习呢……
薛明明一直是个乖学生,想明白后他开始偏过头主动用舌头舔舐起了那湿滑的龟头表面,灵巧的舌尖伸到了龟头下面,绕着冠状沟小心翼翼地舔了一圈,像小孩嘬棒棒糖似的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像接吻那样用舌头来回舔,啊不对……”蒋肃不轻不重地按着薛明明后颈,说到这里忽然笑了一下,“你还没接过吻呢,那你的初吻,老师就收下了。”
薛明明脸颊通红。这难道算接吻吗,他只是在舔老师的肉棒而已,他的初吻要留给未婚夫的……
按在后颈的手掌加了些力道,薛明明只能放弃纠结,捧着这根粗壮的阳物继续向下舔去,舌苔滑过那些狰狞的青筋时还能感觉到这根东西好像在他舌尖跳动。
最后他举一反三地连那两颗大阴囊都舔了一遍,整根利刃像是被水泡过一样,湿漉漉地昂着巨硕的头颅。
“不错,终于比飞机杯有用了。”蒋肃和颜悦色地表扬道。薛明明呼地舒了口气,以为嘴巴能休息一下了,没想到蒋肃紧接着又说:“但还要含进嘴里才叫口交啊。乖,把它含进去亲一亲。”
含、含进嘴里……薛明明大致目测了一下,发现会很困难。比鸭蛋还大的龟头要想整个含进去那他的嘴角恐怕都会被撑到胀裂……
见他面有难色,蒋肃鼓励地说:“你可以的。想想邹旗,他还等着你学会了好好伺候他呢。”
只是这鼓励的语气中似有一丝讥讽,不过薛明明完全没有察觉。一想到邹旗他就有无限的动力,不管是多困难的事他都愿意去做。
“嘴巴张大,嘴唇裹住牙齿。”蒋肃高高在上地指点道。薛明明跪坐在地,乖乖张开了嘴,下颌都打开到了最大,才终于勉强含住了那饱满的龟头。
粉色唇瓣艰难地裹在冠状沟处,娇嫩的脸颊都被撑出了龟头的形状,他看上去好像很不适应,眼睛红得像兔子,嘴角被撑到发白,喉咙里逐渐响起了难受的呜咽声。
摄像机就立在旁边,忠实记录下了这淫靡的一幕。年轻美丽的少年跪在男人腿间,后颈腰窝和臀缝连成一条优美的曲线。少年的小嘴已经被男人的性器填满,咽不下的口水不断滴落,就连舌头也几乎没有了活动的空间,只能瑟缩在性器和口腔的夹缝里。
“乖,就是这样。”蒋肃还在试着往更深处挤去,“眼睛要抬起来看着老师。”
薛明明闻言抬起眼帘,眼里全是氤氲的泪水。他可怜巴巴地望着蒋肃,在口腔里的巨物触到喉咙口时他眼角蓄积的泪珠终于滴落,瞬间紧缩的喉道裹着膨胀的尖端,破碎的干呕声都被堵在了喉咙里无处发泄。
即便已经非常难受,但薛明明也没有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反而压抑着不舒服的感觉,尽力将那巨硕的头部往下吞,舌尖也笨拙地翘了起来,讨好着肉柱上的每一寸经络。他总是这么听话,听话到蒋肃都不忍心让他的小嘴给自己深喉了。
让他永远保持着青涩和笨拙,永远像处女一样清纯娇羞,好像也不错。
薛明明还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只听到老师说了一句“就到这里吧”,然后那根一直顶着他喉咙眼的巨兽终于退了出去。
他嘴巴酸到暂时合不上,但还是第一时间希冀地问:“老师,我做的好吗?”
水润的眼里亮晶晶的,像是只等着被表扬的小狗狗。
蒋肃拍了拍他的头顶说:“做的不错,喉咙就是要像那样收缩,我没说你都懂了,悟性很高。”
薛明明得了表扬就像小孩得了糖果,就差把高兴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蒋肃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问薛明明:“知道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