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而且那个地方,怎么能做这种事……
见他半天不说话,蒋肃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主人今天就给你的子宫开苞吧。还不说谢谢?”
郁华强忍恐惧,颤抖着说:“谢、谢主人给骚奶牛的子宫开……”
话音未落,巨大的龟头不给他缓口气的时间,轻松凿开已经被磨成一摊烂肉的宫颈口,噗嗤撞进了湿软娇小的子宫腔内。
“嗬……嗬啊!”瞬间的酸胀过去,郁华被陌生而汹涌的快感淹没。他两眼失了焦距,只有喉咙还在发出无意识的叫喊。
蒋肃又狠撞了几下,滚烫的龟头直接抵在了尽头的子宫壁上。这片处女地比他的肉逼更娇嫩,光是硬物灼热的温度就让他难以承受。郁华腿根颤抖个不停,感觉小腹都快被顶穿了,但他的肉蚌仍旧在咕啾啾地喷着水。
蒋肃瞅准他神智最脆弱的时候,低声问:“你说你第一次是被你爸强奸的,那你高潮了吗?”
郁华脑袋嗡的一响。他记得那天他哭得很惨,两只手一直在把父亲的身体往外推,但父亲像座山一样压在他身上,他怎么都推不动……
最后父亲在他体内射出了热烫的精液。在抽身离开时,父亲摸了一把他软烂的穴口,结果摸了一手掌的水。
他记得父亲骂了一句:“操!地毯都被你喷湿了!还说不要呢,我看你的骚逼早就想被我操了!”
他痛哭失声,承认道:“呜我高潮了……喷了好多水……我是被强奸都能高潮的骚货……”
蒋肃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后颈,动作看似温情,说出口的话却冷血而无情:“嗯,所以主人要治治你的骚病,放松把子宫沉下来给我操。”
郁华哭着把屁股又往后送了一点。窄小的子宫腔早已被整个填满了,但蒋肃的凶器仍然不知疲倦地在宫壁上撞来撞去,像是要凿出另外一条路来。
郁华的身体随着他凶猛的撞击不住摇晃,两团骚奶子也在空中颠来颠去,看上去淫靡至极。
蒋肃感受着身下人的子宫像飞机杯一样乖乖吮吸着他的阴茎,终于露出了赞赏的神情:“就是这样,骚货只配当主人的奶牛飞机杯。”
郁华从鼻腔里呜了几声。他的脖子牢牢卡在马桶圈上,脑袋有气无力地垂进了马桶里,眼泪混着口水滴嗒嗒往下掉。他被干得神志模糊,成了一个没有自我思维的玩具,蒋肃让他扭腰他就扭腰,让他翘屁股他就翘屁股,让他夹紧骚穴他就夹紧骚穴,听话得像在执行电脑设定好的程序。
如果这时候有人路过往这个动静巨大的隔间里看上一眼,也只能看见一具撅着屁股的肉体,脑袋埋在马桶里,无力地满足着身后人蓬勃的欲望。
而蒋肃从始至终都很清醒,清醒得把他干成了符合他心意的奶牛飞机杯,感受着那团幼嫩的子宫从紧瑟到迎合,再到高潮喷水的全过程。
蒋肃呼出一口气,拍了拍他的屁股:“主人要射给你了,屁股抬高点,接好。”
郁华大脑一片空白,但身体听话地高高抬起了屁股,是一个无比臣服的姿势,他的子宫软塌塌的,连着整个肉逼被撑到了极限,紧紧套在男人形状可怖的凶器上。
很快,已经到极限的逼穴又被一股滚烫的液体填满了最后的缝隙。男人的精液喷在娇嫩的子宫壁上,把小巧的子宫射到像水球般涨了起来。
射过后蒋肃没有把肉棒抽出来,只窝在里面休息了一小会儿,然后那东西又重新硬挺。
郁华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子宫里装满了男人的体液,在进进出出间不断有浓稠的白浊液体混着他的淫水从两人交合处被捣出来。
“啊……嗯啊……呜嗬嗬嗬……”郁华的呻吟声越来越小,最后彻底没有声音,可能是昏了过去。
蒋肃揪着他后脑勺的头发把他的头抓起来看了一眼,只见他白眼微翻大张着嘴,呼呼喘着粗气,一副被干坏的表情。
原本清冷正经的优秀教师,成了在厕所隔间被肏到失神的优秀肉便器。
在子宫里又射了两次以后,蒋肃终于想起他来厕所是想要撒尿的。于是他再一次撞开被操软了的子宫口,在浑浊的精液中撒了一泡长长的尿。
“夹紧,不准漏了。”
他一声令下,那被操得合不拢的逼口立刻听话得努力夹了起来,只是作用实在有限,过多的精液和尿液的混合物还是顺着中间的小缝溢了出来。
作为惩罚,蒋肃说:“就这样趴在这儿。一小时以后再出去。”
蒋肃穿好衣服拍拍屁股走了。留下神智不清的郁华老师敞着使用过度的软烂熟逼跪在厕所隔间里,仿佛在等着服务下一个踏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