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冬初,如愿以偿怀孕的荣驰刚刚坐稳胎,正端坐房中处理军务。此时的他与数月前判若两人,身上的凶戾之气削减,从前刚毅的面容如今柔和了不少,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悦,时不时就会低头看一看自己仍未显怀的腹部。
在荣驰怀胎后,国师便不再主动找他,而是恶趣味的告诉荣驰:“与我交欢可助你腹中孩儿安康。”于是原本就热衷于情事的将军便越来越主动,越来越放荡。如若有不知情人士旁观二人情事,定会震惊于这位天下难得的伟丈夫竟然这般淫荡!
忽然,房外传来一阵急急的脚步声,是传讯的兵卒。
“将军,前方斥候来报,那些鞑子又不安分了!这是凉州城主派人快马加鞭送来的信,请将军查看!”
荣驰接过信件,展开一看,眉心皱起。
“哼,入冬了,塞外大雪,鞑虏也是时候来扰我大昭了!即刻下令点三万兵马,随我驰援凉州!”
一旁的亲兵担忧的说道:“将军!您的身子……”
荣驰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甩下了“无妨”二字。
正在仰望天空,看着云卷云舒的国师感应到这一番动静,但一点都不担心,因为两军孰优孰劣仅在他一念之间,无边的能力令他无法为任何事担忧。他思索着这一次迎敌,思绪万千,想的却都是各种有趣的玩法。
五日后,大军凯旋。为首的荣驰急急地走到房中,除去甲胄,唤来亲兵问道:“国师何在?”
不等亲兵回答,国师便施施然地从屋外走进来,他笑问道:“将军寻我何事?”
这一番做派极其虚伪,国师满脸的淡定,就差把“你不说我也知道”这几个字写在脸上了,可惜这种虚伪却无人能够看穿。
将军看到国师,心下松了一口气,他面色苍白,额角有细密的汗水渗出。
“国师,我的肚子坠痛了一个时辰了,孩子是否有恙?我应该怎么做?”
一旁的亲兵已经很自觉地退到一边,将荣驰身边的空位留给国师。
国师还未回答,将军已经想起国师之前的话语,自问自答道:“行房!只要我们行房,孩儿就没事了!”
免了一番口舌的国师点了点头,走到将军身边说道:“但你现在应该已经不痛了。”
荣驰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从见到国师时开始,自己肚子的痛楚确实渐渐减弱,现在已经完全不痛了。但因为种种原因,他还是沉着脸,拉着国师的手臂走到卧房,然后站在床边,自顾自地脱起衣服来。
此时天气已冷,屋里的炭火刚刚架起,荣驰把衣服全脱光后就感到一阵阵寒意。他此去御敌,手上又沾了许多血,眉目间肃杀血腥之气再次升腾起来,显得整个人像一尊杀神。他的身体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浅淡印子,是去凉州前与国师缠绵的痕迹,可能是施予的人太用力,也可能是缠绵的次数太多,这些痕迹经过五日依然存在。结实的臂膀上有战场厮杀后因使劲太久而浮起的青筋,胸口几个不规律的牙印烙在艳红乳首周围,彰显这副身躯昔日得到的宠爱。视线下移,腹部因发达的腹肌,虽是怀胎三月但依旧平坦,只是从侧面看时,腰部厚了一点罢了。顺着人鱼线往下是并无任何毛发遮挡着的下体,那根性器已然勃起,从顶部孔洞中缓缓溢出透明的粘液,只是下方没有卵蛋,只是一根供人把玩的玩意儿罢了。
国师也曾在床第之间说了这个评价,招来了将军恼羞成怒的狠夹,但不过几下,绷紧的身体就又被肏开了,柔顺地盛开在国师的身下。
将军有些迫不及待,他迈开那又长又直的健壮双腿,向站在卧房中央的国师走去。但五日不见,军中肃穆拼杀的氛围好像让他又拘谨起来。将军与国师面面相觑,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眼看那根东西的水越流越多,将军硬着头皮开口道。
“国师,我们……我们行房吧。”
国师挑了挑眉,要知道五天前的将军可是完全被肏熟了,求欢时红着一张脸,什么浪荡的话说不出来?现在这样还真有些不习惯。
“将军,我操了你这么久,你腹中也怀了我的孩儿,怎么说话如此刻板?”
这话一出,荣驰就飞快地想起几日前他承欢时的情状,刚毅的面容染上薄红,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可他的欲火在见到国师时就被点燃了,此刻的忍耐与别扭,不过是无用功罢了。于是片刻后,将军便咬牙道。
“国师,一见到你我就好想要你……操我,我等不及了,请你来操我吧!”
说罢,荣驰走到床边,主动屈膝跪在床边,屈肘撑在身下,结实挺翘的饱满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分开,朝着国师露出了自己泛着湿意的花穴。
见到将军如此饥渴,国师也不想再为难他,扯了裤腰带,露出自己的阳具就捅了进去。
半软的阳具在柔韧花穴殷勤的包裹之下飞快地挺起涨大,撑得正在吸吮的花穴一丝褶皱都没有,只能用被撑大的穴口紧紧箍住柱身,不舍得放开。
硬了之后,国师拍打了两下身前的翘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