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的肉团随着玩弄变得对比刚才更加脱出了一小节,像倒置过来的冒出的粉色肉笋一般,凹陷的子宫口直直直地向外射出一小股淫水。
“指甲太硬了吗?那的确会痛哦,是我没考虑好,所以接下来换点别的怎么样?”
柳鹤觉得不怎么样,然而自己此时实在是很累,双颊绯红香息直吐,不知道回应他什么话,总感觉回什么都会被接着调戏,干脆继续装聋,强忍着刺激控制着自己的穴口一缩一缩地运动,似乎是想把晶莹的肉团弄回原处,然而不用想都知道是做不到的,他有些疲惫地放软了身体,将头稍微歪斜一点靠在很贴心的伸过来垫住脖颈的藤蔓上休息。
鹤影以非常轻微的动静,蹲下身隔着一段远远的距离,开始向上侧着脑袋看着两瓣粉白色的花瓣之间夹住蠕动的肉团,软绵幼嫩的器官大概出来了半指多点的长度,圆头圆脑的泛着水光,被玩弄的的有一些松弛的肉环可怜兮兮地张开着小口,有一滴欲掉不掉的水珠凝结在一汪凹陷当中,看起来非常可口。
鹤影这么想着,向前靠近了这个敏感的肉团,温热的鼻息打在黏膜上,诡异的触感和危机来临的直觉让柳鹤浑身一抖,惊疑不定道:"啊!你、你在干什么?不要……不可以的!"
玩弄者并不管他说什么,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意轻轻的将那宫口衔在了口中,顿时一股温热的感觉包裹住了了这暴露在外、富集神经的敏感器官,柳鹤只觉得一种奇异的酸麻难耐感从下身传来,几乎将他的意识惊得停滞,他立刻反应过来现在在玩弄,不,应该说是舔弄着自己的是什么东西,然而这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立刻摇着头带着明显的哭腔呻吟起来。
“哈啊!!不要,啊别磨!!好酸呜呜呜…唔嗯别玩了!!”软嫩的宫口被人含在高温的口腔里,鹤影控制着自己的舌头以一种适中的力道舔弄摩擦,粗糙的舌苔摩擦着受不得刺激的敏感肉袋,柳鹤顿时被刺激得双臀颤抖着挣扎起来,然而又不敢幅度过大,生怕对方惹急了,用更加坚硬的齿列做出一些过分的行为,只是难耐的摇着脑袋呜呜哭叫,晃荡着踩踏空气的脚尖都绷得挺直。
虽然这种针对体内女器过分的淫虐自己已经是第二次尝试,但是子宫这样的敏感至极的器官,无论是第几次被如此玩弄,都足够能让人翻着白眼哭得嗓子嘶哑,欲仙欲死。
鹤影听着耳边崩溃的哭叫,用自己的舌头继续一下一下的玩弄起这软绵又带着弹性的小肉团来,动作之间他还能够持续感觉到子宫里不断向外分泌着淫水。
接着他试探性的将舌尖绷直了,从微微张开的凹陷小孔往里想插进去,柳鹤顿时整个人一颤,大腿腿心的肌肉都不住的痉挛运动起来,若不是双腿绑着,他必定会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合腿用力地夹住鹤影的脑袋,俊美的面上都是欲望的影子,两只手背在伸手抓挠着空气,口中吐出乱七八糟的求饶来。
软绵绵的器官现在并不算脱出的非常厉害,他的舌头顶多只能够往里绷直了探着穿透紧致的宫颈,在宫腔浅浅的入口尽头处进行搔刮,然而这也已经足够让柳鹤被刺激的不顾形象又哭又叫不停挣扎了。
“哈啊!!!!不、别往里、啊、别了呜呜呜!好痒!呀啊!!别……!!被钻开了咿!!!"柳鹤顿时后槽牙咬紧整个人抽搐起来,软绵绵的器官突然开始发力,在鹤影的嘴里仿佛有生命一样跳动几下,接着一股有力的水流打在入侵的舌尖,散发着浓郁带甜的淫欲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