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又字就十分精髓了。
方时诏似乎没有意识到和许森说话时的语气带着不容忽视的浓浓酸味。
许森被他酸了吧唧的质问搞得一脸困惑,“注意点说话,什么叫我又给你戴绿帽子,你配吗?”
方时诏仔细想了想,点点头认真道:“我配。”
又在许森开口反驳前,继续道:“帽不帽子这事姑且放到一边,我记得我提醒过你,让你别去招惹其他人。”
闻言许森不屑的嗤笑一声,将他趾高气昂的嚣张气焰表现得淋漓尽致,“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团是我的心血,我为了这个团付出了一切包括我的身体,你糟蹋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糟蹋其他人?我是不会允许你毁了他们毁了这个团的。”
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心里怎么想的也只有方时诏自己清楚,不过这样的理由倒是能成功堵住许森的嘴。
方时诏的人设的确是为了红为了团愿意付出一切的人设,会阻止许森对其他人下手无可厚非,许森也不愿和他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于是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
“行了,既然你来了,这些事情交给你了。”
许森一边说一边将手上的抹布递给方时诏,方时诏低头看向脏兮兮湿哒哒的抹布,没有接,而是不客气的问:“干什么?”
许森:“你说干什么?收拾啊!是你们弄的一团糟,难不成还想我来收拾?”
“难道不应该是你收拾吗?”方时诏反驳道,“照顾艺人生活起居,包括收拾房间,打扫公寓卫生,这些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方时诏一边说眼睛一边若有似无打量许森。
许森今天这套衣服穿在他身上实在合适极了,虽然知道许森女气,但好歹是个男人,本以为女装穿在他身上会显得不伦不类,没想到半遮不遮,又欲又纯的模样实在令方时诏移不开眼睛。
喉结滚了滚,方时诏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还包括暖床,许哥,你这个做什么都不行的黑心眼经纪人也只有暖床这一项让我满意了。”
他一边说一边靠近许森,高大的身体轻易就将许森圈进怀里,许森的后背与方时诏紧密相贴,被短裤勒的又挺又翘的臀肉和方时诏的胯下贴合的密不透风,滚烫的鸡巴甚至隔着裤子在许森的臀缝间磨蹭。
湿热的呼吸喷的许森敏感的脖子冒起了鸡皮疙瘩,像铁杵般的大手圈着许森的腰,在他的胯下若有似无的抚弄。
方时诏一边揉他软趴趴的秀气鸡巴,一边靠在他的脖子上暧昧的亲吻,企图昭然若是。
可许森惦记着拖了许久的攻3,心想大好的机会才不要浪费在方时诏身上,挣扎了几下没挣开,反而因为扭动屁股导致臀肉朝着方时诏的胯下狠狠磨蹭了一下,让方时诏爽的闷哼一声,像条发情的公狗,挺着根肉屌更加嵌进许森的臀肉里。
他俩有一段时间没做了,刚开荤的少年总是年轻气盛食髓知味,只是轻轻的撩拨就已经受不了的在他身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脖子上,胸上都留下了暧昧的红痕,方时诏像只吸血鬼似得对着他脖子上凸起的青筋吮吸,还用牙齿去啃咬细嫩的软肉。
性感的女仆装裸露着大片大片的肌肤,方时诏的一只手在裸露的皮肤上摩擦,又顺势探入了衣服里去揉捏拉扯他的奶子。
奶子昨天才被贺文衍咬的又红又肿,被手指轻轻一捏就硬的跟颗石子一样,方时诏掐着他的奶头,一想到昨夜有其他狗男人一边将他压在身下操的骚屁股乱晃,一边含着他的奶子又吸又咬,方时诏就气的眼睛泛红。
他一边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一边想着一会儿一定要将这对骚奶子好好吃一顿,在用鸡巴狠狠操干,在奶头上射上一泡又浓又多的精液。
被方时诏上下其手的许森眼见事情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连忙开口喊停。
“你疯了吗?这里是厨房,被其他人看到怎么办?”
方时诏心想你个没节操的骚货当初都敢当着段晟诚的面强奸他鸡巴了,怎么可能会怕在厨房里做。不过这么讨打的话他不敢说出口,并且团里还有几个人也窥伺着许森,在厨房里做的确容易被人打扰,于是方时诏提议道。
“那去你卧室?或者我的卧室?”
卧室?那更不可能了,这家伙在厨房姑且都这么肆无忌惮,去卧室他今天恐怕别想下床了。
许森暗想方时诏这炮今天估计是免不了了,最后一咬牙妥协道,“行了,赶紧做完,一会儿我还有事。”
哪知道方时诏一听他有事,顿时警惕起来,“什么事,你又要背着我做什么?”
许森不耐烦的皱起眉,“你烦不烦?不做我就走了!”
许森作势要走,被方时诏死死扣住,安抚性的亲了亲他的后颈。
“当然要做。”
为了防止许森变卦,方时诏将他的短裤脱了下来,草草用手指做了几下润滑就将鸡巴操了进去。
大鸡巴再度插入温暖紧致的肠肉爽的方时诏呼出一口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