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他都愿意当被操的那个了,谢安川却依旧不依不饶,总能找到新的办法来让他感到羞耻。
但看着对方明显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脸,狼人还是再一次的选择了妥协。
他握住谢安川的手腕,一双绿眸直直地盯着对方看,张开嘴将三根手指全部含入嘴中,温热的唇舌包裹住滚烫的指尖,不停舔舐。
对方身上特有的香气让安德鲁没忍住有些沉迷进去,等到三根手指全都已经湿润了都没有停下。
双眼微眯,沉醉的模样有些性感。
但不解风情的谢安川只是看着狼人的脸:“还没好吗。”
绿宝石闪过一丝晦涩的光,安德鲁咽下一口口水,面不改色:“多舔一会儿比较好。”
谢安川点了点头,任由狼人将自己的手舔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连完全没必要的手心也被宽厚的舌头霸道地滑过。
最后,还有些不舍的安德鲁终于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他舔舔唇:“现在应该可以了。”
而谢安川看着自己几乎全湿了的手,也没察觉不对。
他重新用干的那只手将狼尾拽起来,然后用湿润的手去触碰干涩的后穴。
蜜臀被手包住,这次轻松的就挤了进去,但还是很快就卡住了。
但给人做润滑这种事几乎已经成了谢安川下意识的动作,肌肉记忆先于大脑的思考觉醒,熟练地继续往更深处钻去。
谢安川仰着头,看着比自己高出一截的狼人:“亲我。”
……安德鲁很少见到东方人,但并不是没见过,毕竟这是鱼龙混杂的地带,各方势力都有加入。
在以往的他看来,东方人的脸长得都千篇一律,没有任何差别。
但谢安川很特殊,他可以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认错对方。
此刻他主动按住对方的肩头,微俯下身子:“嗯。”
唇齿交缠在一起,各自的气息也染在一块儿,汇聚出的气流不可见,但全都被肌肤所感受。
肉眼察觉不到的氛围传递在二人的眼中——虽然,谢安川好像有些不太明白的样子。
但只要安德鲁明白就好了……
狼人有些不明白发展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明明在几个小时前,他还在去营救谢安川的路上……但又很不经意的就发现了对方的身份并不一般。
也许谢安川会是自己的敌人。
按照经验,他应该要在危险的萌芽继续生长前就将其连根拔除,又或者是将计就计,任由对方在自己的身边做一些小动作。
……这些他都有想过。
哪怕直到现在,他也不明白谢安川究竟想做什么——但对方是吸血鬼的身份就足以证明对方并不无辜,接近他的目的也不会纯粹。
这是对方最脆弱的时机,他可以做很多事。
但是为什么他现在什么都没做呢……真是该死,难道这就是上天给予的报应吗,可他又不信神。
好像这回是真的栽了啊……没有死在家族的追杀,也没有死在危险的工作之中。
——他已经被谢安川打上了必败的印章。
安德鲁有些挫败,眼神颓然而无奈。
“安德鲁,你不开心吗?”大概是因为缺血的身体已经濒临危机,谢安川的感官在此刻变得格外敏感,瞬间就发现了狼人心情不佳。
“没有……”安德鲁抱住谢安川,深邃的眼眸好似是经历过岁月沉淀的矿石:“这是另类的喜悦。”
包裹住三根手指的肉穴温热,就好像是要验证主人的话一般,蠕动起来……因为被异物不停的开拓着,原本干燥火热的肠肉此刻微微湿润。
“夺走我的心后,顺便把我的肉体也取走吧。”安德鲁声音富有磁性,低沉的嗓音如同是在朗诵古文。
“我是你的盘中餐,你的囊中物,只要你轻轻的一句话便会立刻奔来……就算是在利用我也没关系……短暂地停留在我的身边吧,我的月亮。”
谢安川的手指被紧窄的甬道夹得很紧,他抠挖了一下,肠肉瞬间松软下来,盯着狼人认真的脸庞,眼神疑惑:“可我不是月亮。”
对狼人来说,没什么是比月亮更皎洁珍贵的东西了,可惜谢安川此刻并没有听懂这个比喻,但安德鲁也只是微笑了一下,并没有失望。
“嗯……是我说错了。”喷出的气音听上去有些性感,他的耳朵颤了颤。
“那你愿意当我的月亮吗?”
“为什么要当月亮?”
安德鲁看着谢安川的脸,叹息一声:“看来我还是等你醒了再问你这个问题比较好。”
他吻住谢安川:“现在就暂且放过你,之后可就逃不掉了……哪怕你去到天涯海角,我都一定会找到你。”
“唔……”谢安川的疑惑没能得到解答,但他还是下意识回吻过去,滚烫的舌肉舔过狼人的敏感点。
前端的阴茎已经胀痛得快要爆炸,兴奋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