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公……”
皮肤白皙的青年被按倒在了床上,身上艳红得像是吸了血一般的喜袍半褪不褪,身上的重点部位都暴露在谢安川的眼底,没有起到丝毫遮掩的作用。
此刻面色不起眼地泛起一丝粉红,幽深如墨的眼眸泛起情欲的涟漪,一眨不眨地盯着谢安川看。
谢安川慢慢支起身子,同样注视着身下的红衣艳鬼。
温热的手掌抚上对方冰冷的脸,后者也像是依赖主人的小狗一样,温顺地主动蹭了上去。
卷翘的黑色睫毛微微颤抖,顾川白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指,自己张开腿,将阴唇给扒开了。
内里的粉嫩穴口往外渗出透明的淫液,隐约还能看到那媚肉是如何蠕动的。
并不特别明亮的房中,只有隐隐绰绰的烛火在闪烁着发挥照明的作用,但谢安川仍旧能十分清晰地看到穴肉的颜色和动作。
甚至就连中间白色的半透明膜都能看见……
“相公……”鬼嫁轻轻呢喃出声,然而一切都已经在不言之中。
“唔嗯……哈……”
谢安川一边吻了上去,一边将下身慢慢顶在已经湿透的穴口上。
“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哈……虽然只是短时间能体验到被相公插入花穴的感觉,但是……嗯……这样也已经够了。”
顾川白双腿大大张开,像是勾人的妖精一眼,冷淡的眉眼却染上对于情爱的渴望,没有过多情绪起伏的说话口吻却含着对谢安川的爱慕。
谢安川的眉眼在烛火的光芒下显得柔和,声音轻轻:“川白本来的样子就已经够好了,正是因为我遇到的是之前的你,我才会选择带你回来的。”
“我知道……”顾川白勾起唇角,笑容并不明显但却莫名耀眼:“但是终究不是女子,不能真的当您的新娘——我一直都是知道的,一直都。”
“但是……如果是今天的话。”
他慢慢开口,艳红的薄唇吹出一缕幽幽的冷气,香味随之扑在了谢安川的脸上:“就把今天当作我们真正的新婚夜,让我永远记住成为您妻子的这个日子吧。”
“也许,”顾川白难得的开了个玩笑:“也许真的能怀上相公的孩子都说不定呢。”
然而在下一刻,他却突然抿紧了自己的唇,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缘由却是因为谢安川突然整根顶了进来——好在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花穴足够濡湿,这才十分顺利。
但饶是如此,当那层薄膜被毫不留情地捅破之际,鲜血和眼泪还是都流了出来。
混合着淫液的处子血顺着臀肉往下滑去,融入到写着喜字的床单之中……
顾川白总是没什么表情的脸也在这一刻崩碎破灭,微微皱起眉头眨了眨眼,一滴冰冷的泪液便即刻滑了下来。
“唔……嗯……”
但谢安川却也没有办法,因为他的“有求必应”负面效果还没有完全结束呢。
本来想温柔地进行今晚的性爱的,结果没想到顾川白竟然在负面效果结束之前说出了这种要求。
今天是新婚夜……现在这个想法在他的脑中充斥着,无论如何都挥不去。
谢安川忍耐着想要动起来的欲望,将青年脸上的泪珠给抹去了:“抱歉,痛吗?”
“哈……”顾川白摇了摇头,手指却攥紧了床单。
按理来说,早已化身为鬼的他是不可能体会到这种疼的……但是,被破处那一刻时的痛感又是如此鲜明。
直直的刺进他的心里,让他忍不住在落泪之余久违的感受到了心脏的炙热。
慢慢抬起眼,刚哭过的眼睛就像是会发光一样,晶亮地盯着谢安川看:“一点也不痛,只是我太开心了……”
伸手拽住了谢安川,身体诚实地绞紧了穴。
他看着谢安川隐忍的面庞,忍不住伸出手抚上了对方的脸颊,声音在不知何时就哑了,沙沙的像是患了感冒:“相公……不要忍耐自己。”
“今晚可是新婚夜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您无论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不,应该说,请务必对我这么做吧。”
“满足丈夫的欲求,不也是身为妻子的责任么?”
今天见到的顾川白简直可以说是谢安川至今为止见过的他最健谈的一次了。
是因为今晚是特殊的新婚夜的缘故么?话多了不少,也更擅长表达自己的情绪了。
但是……对方还真是说了个糟糕的提议啊。
这样的话,怎么可能让现在的他停下来呢?
“这可是川白自己说的,被操坏了我可不管哦。”
“如果是相公的话,坏掉也没关系……而且我是鬼,不会有事的。”
“所以,来把我操坏吧,相公。”鬼嫁声音沙哑地回应着谢安川,却不知道他接下来将要面临什么。
“是么……”谢安川挺了挺腰,感受到对方愈加绞紧的穴肉后,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笑。
……身体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