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土匪大声道:“瞧瞧瞧瞧,还是个嫩雏儿呢!”
他粗暴地伸出指头,在那团湿软红肉内搅了一搅,满意地瞧见身下这娇少爷颤着身子微微抖了起来,随后用指尖定住酥红烂肉内的那一层嫩膜,来来回回地搅弄了几下,而后笑道:“又软!又骚!”
周围人便哄堂大笑。
一旁的人就嘲笑他:“老二你个怂蛋子,刚刚出去打劫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出头。他妈架打完了,赃分完了,你倒是跳出来挑了个最美的自己先享受了。你说说,要不是他妈的老大偏偏看重你,还轮得到你出头说这小骚货的逼嫩?”
那人说着,动作倒是不含糊。他冷笑着撕了胯下人的外衣,将身下挣扎不已的人一把摁住,随后挺腰一送,便将深红粗涨的鸡巴插进了身下人的窄小嫩逼里。
沈嘉玉艰难抬眼望去,正在那大汉胯下挣扎着被奸淫嫩逼的人他认识,是平日里伺候他的小厮。因为他是个双性人的缘故,沈家人便也给他安排了个双性的小厮,伺候他的日常起居。这小厮平日还算老实,伺候也够尽心,虽然双性人比不得纯粹的男人那般结实有力,不过用的尚算趁手,就一直用了下来。
那小厮远远地哭喊挣扎着,被大汉按在地上奸淫。那大汉身形粗犷,将小厮压在身下时,只能瞧见两条细白的大腿,被结结实实地捉在手里,用力攥着掰折开来。两瓣嫩生生的屁股紧紧贴在地上,一根粗长紫黑的性器在那两团白肉间飞速抽插进出,发出了啪啪的响声。
破身的处子血从小厮被大汉狠狠奸弄着的艳红嫩逼里缓慢地淌了出来,沿着鼓胀一团的湿嫩阴户,从臀缝的间隙黏腻腻地滑落了下来,洇到地下的土里。那小厮被大汉按在地上狠肏了一阵子,两条白腿在空气中随着大汉的耸动来来回回地晃着,不一会儿,便从最开始的哭叫呻吟,化成了黏腻腻的喘息。再然后,便是哭喘着唤起了淫言浪语,勾缠着大汉的腰畔,求对方更加凶狠粗暴一些了。
搅弄着沈嘉玉嫩逼的那土匪便笑:“果然是个小浪蹄子。这才破身操了几下,就这么淫贱地被干出水儿了,啧啧啧……再过一阵子,喷出来的淫液,大概就能把那一片的土地都浸湿了吧。”他说着,低头忘记愣愣瞧着小厮被性器插干得红肿变形的花户的这位沈府少爷,又道:“哈,差点忘了,我们大少爷怕是还没享受过那等人间极乐呢。怎么,瞧见自己小厮被男人干的样子,是不是自己也有了试一试的想法?”
沈嘉玉回过神来,惊恐的摇了摇头:“不、不行……你们不能这样……我会怀上孕的!不可以!”
“唷,沈少爷这就自主请缨想给山寨生个一儿半女了?”那土匪邪笑着道,“我们求之不得,欢迎欢迎。最好是沈少爷和您的那个双性小厮一起被我们这帮子人操大了肚子,到时候两个人一起诞下麟儿,还能凑个双喜临门。”
沈嘉玉想象到那画面,登时惊恐地睁圆了眼睛。他呜咽一声,便挣扎着向前爬去,想要脱离这狞笑着的土匪的掌控。却被那土匪一把抓住了雪白脚腕,拉扯着又拖了回来。
那土匪瞧见他竟然胆敢反抗,顿时生气地迷了眼睛。他眉头一皱,当即脱下裤子,露出早就兴奋得怒张冲天的粗大鸡巴,直晃晃地挺在胯上。随手一捉身下人的两瓣嫩屁股,对准中间那枚湿红窄腻的滑嫩女孔,狠狠一贯,噗滋一声捣开雌穴内的那层细嫩红膜,将整根大鸡巴尽数干入!
沈嘉玉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滑腻腻的血便从肉体交合的部位缝隙慢慢滴了下来。他浑身颤抖着从喉咙里闷出一丝泣音,四肢酸软地瘫倒在地上。被强行插入的湿艳嫩逼不停地抽搐着,腿根儿肌肉微微弹动,紧紧夹着土匪的那根阳物瑟瑟裹缠。
那土匪被他吮得浑身发麻,当即便兴冲冲地捉了沈嘉玉润肥雪白的两瓣嫩臀,用力地在那处湿嫩窄穴内疯狂抽插起来。大量的湿液掺着血在沈嘉玉的女穴内汹涌激荡,被整根粗长鸡巴插得呲溜溜地发着响。很快便将那一点儿痛感折腾得悉数消散,变成了异常迅猛的情潮,从被奸淫着的女穴中疯狂地涌向了四肢。
沈嘉玉高高地抬着屁股,跪趴在地上,被那土匪把持着两条白嫩大腿,如肏弄母狗似的来来回回地插着嫩逼。湿滑黏液很快在这凶猛大力的抽插下从肉穴内分泌而出,大量黏腻汁水滑溜溜地将那根硕大的鸡巴浸得红肿发亮,滴答答地从鼓鼓胀胀的花阜淌落下来。他酥软烂熟的花户肿得一塌糊涂,在鸡巴的大力冲撞下,被顶弄碾压得几乎变形,只能圆滚滚地向外翻出一点儿红肉,露出肉嘟嘟的熟红花肉。
他的女蒂早就被耻骨的撞击被碾得红肿不堪了,凸得厉害的肉珠儿仿佛是蚌壳内嵌着的一颗滚圆盈亮的珍珠,肉嘟嘟的发着光。两瓣被鸡巴肏干得肥沃软烂的花肉则像是那被撬开了壳的嫩蚌,湿漉漉地吐着粘稠滑腻的汁水,软哒哒地吸着挺入穴肉的粗长。沈嘉玉的雌穴又烫又嫩,黏软湿热地夹着土匪悍然抽插着的硕大男根,在对方飞速而粗暴的捣弄下,被干得发出了唧唧的淫靡声响。
沈嘉玉失神地睁着眼睛,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对方的性器十分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