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他在电话里慢吞吞地告诉沈嘉玉,要他把自己洗得干净一点,换套好点的衣服。然后乖乖滚来酒店里见他,身边不准跟着任何人。
沈嘉玉的这位联姻丈夫,是施家出了名的混世魔王,脾气急躁又恶毒,生人勿近。若不是因为这个,不至于要沦落到与沈嘉玉结亲的程度。毕竟现在的沈家约等于即将倾覆的大船,旁人避之不及,又怎么可能主动凑上去找虐。
不过也正因为如此,沈嘉玉倒是很轻易的便能猜出来施炀的想法。
他那么嫌弃自己,连在同一个屋檐下多呆一天都觉得是种折磨。自从结婚之后,施家为其购置的这套别墅中便再也没见过对方的身影。自然这次贸贸然找他过去,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施炀是为了恶心他才来的。
想通了这件事,沈嘉玉出门出得异常洒脱。他坐上对方派来的车,心情愉快地看向车外。虽然仍旧是一张冷淡如冰雪的脸,却早已压抑不住心底的兴奋。
想侮辱他的方法有很多种,最容易贴合对方审美的则是性。如果想要靠这个法子来在明面上“侮辱”他,就不知道施炀舍得下多大的血本了。
车在酒店前缓缓停下,沈嘉玉下了车,跟着前来迎接的侍者走进酒店。对方在前面带路,将他领进19楼的某一个房间。
房间内垫着熏香,香气浓郁。沈嘉玉站在门口品味了几秒,糜烂香甜,是他最喜欢的那种感觉。他随意扫了一眼房间,这间屋子整体装修奢华,色调暗红,灯光昏散。垂下的绒布窗帘透出一种扑面而来的堕落淫欲,混着空气中腐化人意志的熏香,令人头脑发昏。
如果来的当真是一名冰雪美人,这间房大约能给予对方难以想象的冲击。
可惜,沈嘉玉一直都是个装得很像的婊子。
他不知道屋内有没有摄像头,或者施炀有没有站在哪个角落中,悄悄盯着自己的表情观察。不过沈嘉玉一贯是个喜欢把事情做的滴水不漏的人,所以他立刻就配合地做出了对方想要的反应,脸色微微泛白,嘴唇紧抿,死死握住了拳头,露出仿佛被狠狠羞辱了一样的表情。
果不其然,注意到他的反应,引他进来的侍者顿了顿,向他躬身展臂,说:“沈少爷,小施总吩咐让您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他,请随我来。”
沈嘉玉勉强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路向内走去,很快来到宽阔的客厅。客厅中掰着一张暗红色的沙发,吊顶的灯被开的很暗。而在沙发的右边,一个摄像支架正对着中间,上面摆放着正在工作的摄像机。不远处的投影墙也亮起了一片光幕,显然已经打开了,透出一股不怀好意的气息。
他表情惨白了一下,扭头望向侍者:“……这些都是什么。”
侍者神色如常,冲他行礼道:“这些是接下来要用到的设备,请您在此处安然等待片刻。小施总让我转告您,只要按照他发布给您的指令一切照做,今天您就可以顺利离开这里。至于沈氏的注资,您也大可以放心,他们说到做到,绝对不会亏欠了您半分。”
沈嘉玉立刻明白了:果然今天的这场邀请,就是为了狠狠羞辱自己而来的。而施炀也确实不出他所料,想了一个完全没有新意的羞辱游戏来找他玩。对方想磨灭掉他全部的尊严,来成就他践踏一个人的快感。而这些设备,恐怕就是为了欣赏他在性欲中挣扎又痴迷的模样,顺便将其记录下来,当作未来淫辱他的有力工具。
尽管这个计划看起来很蠢,但沈嘉玉还是难得升起了兴致,准备配合施炀玩上一玩。
结婚了这么久,他也实在是太无聊了。不仅失去了过去停留在群花之中看其他人为他争风吃醋的快乐,还要被迫清心寡欲地为施炀守身,连自娱自乐的自由都完全失去了。
他很快做出了耻辱的表情,配合地根据侍者的指示来到沙发上。
侍者将摄像机的角度调整了一下,对准他的身体。紧接着,墙壁上的投影出现,清晰显现出他线条流畅的轮廓:“沈少爷,现在请将您的衣物脱掉,直到一丝不挂。然后从您右手边的柜子里取出第一格的物品,将它穿戴到您的身上。”
沈嘉玉脸上闪过一丝不甘,耻辱又愤怒地去解身上穿戴整齐的衣物。
紧包着躯体的衣物在指间一件件落下,他僵冷着一张脸,解到最后一颗扣子时手指颤抖。白皙如瓷的肌肤紧随着出现在屏幕上,雪乳微垂,玲珑丰满。柔软樱红的乳尖嫩生生翘着,随着他的呼吸而起伏。
“沈少爷。”侍者善意地提醒他,“是脱光。”
沈嘉玉表情瞬间变得极其难看,面色惨白地颤了颤唇,默默咬紧了牙关。
他垂着眸子,上身最后一件衣物消失不见。他近乎难堪地去解自己腰上的裤子,将其缓慢褪下,露出莹润如玉的细瘦脚踝。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压在垫子上,沁了一层红。藏匿在腿间的淫靡风景顿时显露而出,又娇又艳地轻轻蠕缩,被摄像机无情地强迫露出了真容。
侍者注视着镜头中的那两片肥厚花唇,粉嫩褶皱因羞耻而一张一缩,细微颤抖。
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