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哈……嗯啊……慢、唔……嗯!”
因为被捂住了嘴巴,沈嘉玉只能喘息着发出含混的呻吟,宛如一条母狗似的跪趴着被男人按在地上肏。粗长的阴茎强横地在他阴道中进出,龟头刮擦,带起一片又一片的酸涩快意。他爽得眼前一片空白,几乎连话都说不顺畅了,只能记得阴茎在自己身体里飞快出没,龟头悍然肏进子宫,挤压着酸软嫩肉不停折磨,推开狭窄的缝隙。
他的手胡乱挥舞了一下,舒服得不停流泪,但还是朝着施炀的方向本能够了一下。模糊泪光中他看到对方的表情似乎又黑了一层,盯着他胯间被肏得不停摇晃的涨起阴茎微微磨牙。精液从铃口一滴一滴地滴落下来,沈嘉玉细声呜咽,微微轻摇着头,蜷在地毯上被男人抬高了腰部,摆出了注入精液般的受孕姿势。
一股又浓又热的猛精骤然注入,沈嘉玉睁大了眼睛,身体瞬间颤抖了一下,脚趾蜷缩。一片嫣然媚红从皮肤下又急又快地溢出,他喘声呜咽,眼睫十分剧烈地发着抖,全身上下都如同被狠狠侵犯了似的,皮肉抽搐。抬高的臀部剧烈摇晃,却还是被男人牢牢锁在了胯下,唇穴皆张地露出了肉洞,被迫接纳住男人不停射进他子宫的浓厚精液。
勃发到极致的性器终于再也控制不住,微微抽动着吞吐出浊液。一缕黏腻浓稠的白浊从穴缝中缓慢溢出,沿着唇穴的弧度徐徐下淌。“啪嗒”一下洇进毯中,晕开一片糜烂堕落的污痕。
施炀在旁看着他被那个男人肏到高潮,拿拇指轻轻擦了一下嘴唇,沉脸不语。
他赤身裸体的“妻子”跪趴在地毯上,白皙肩背因快感和羞耻微微弓起,肩胛微动,露出一片细瘦凸起的脊骨,情态毕露。那双眸子失了焦距,涣着光,却还是可怜地朝他的方向看来,乌漆漆地洇着泪,声音细弱地“嗯呜”了两下。
依稀听着,像是仍执迷不悟地喊着他的名字,祈求他的回心转意。
施炀像是突然被什么给烫了一下,眉心紧皱,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行了全停下,都给我滚!”
压着沈嘉玉射精的那个男人动作骤地一停,腰胯肌肉微微抽搐,似乎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但却还没来得及全部射尽,就被旁边人猛地一扯,射着精的阴茎就从穴口里滑落了出来,胡乱射了沈嘉玉一腿,狼狈地被其他人裹挟着退场离去。
沈嘉玉瘫在绒毯上颤抖,臀部高抬,大腿上精痕遍布,全是方才男人射乱的浓痕。身下地毯早已黏湿成团,凌乱糊到一处,泛着淫湿的乳光,看起来异常淫乱。
他低低喘息着,瞳孔微颤,像是终于回拢了意识一样望着施炀喘息,眼睫缓慢眨了一下。浓黑睫毛早已被泪水濡得透湿,如今湿漉漉垂着,仿佛要将那薄薄眼皮压得再也抬不起半分。施炀走过去停在他身边,冷酷地踢了踢他:“哭什么哭?把你那破眼泪收收,对我不管用。”
沈嘉玉垂下眼睛,没有说话。
心里却想:要是真的一丁点儿都不管用,他现在应该还正在和别的男人爽着。那轮得到这个废物站在自己面前装大?
虽然如此,他还是利落地收起了眼泪,没有再继续用这个方法来戏弄对方。
“喂,死了没?”喘息间,施炀又踢了他一下,唇角挂着冷笑,“没死就吭一句,我可没娶回来一具尸体。”
沈嘉玉抖了抖眼睫,缓慢地抬眼看他,一瞬间从他眼中察觉了一闪而逝类似不快的烦躁。
他瞬时就清楚了眼前人如今心里的想法,很快又红了眼睛,嘴唇轻动:“……我会听话的……能不能、能不能别再这样……”他落下一滴眼泪,低声哽咽,“……别这样对我。”
施炀脸色变了变,面部肌肉抽动了一下,似乎本能想要将他远远踢开,像是在远离什么垃圾一般。但那恶意上涌了片刻,又被勉强压了下来。他眉宇间凶意上涌,冷冷道:“沈嘉玉,我刚刚是不是才对你说过,你那鳄鱼眼泪对我不管用?”
沈嘉玉用力闭了闭眼睛,伸手捂住,指尖泛开一片用力的苍白。他轻微点了一下头,嗓音沙哑地嗯了声,低低说了句“我知道”。接着声音又虚弱了下去,道:“……我没有勾三搭四,施炀。”
施炀冷笑着看他,伸手将沈嘉玉从地毯上拽了起来,连拉带扯推搡着望淋浴间带。沈嘉玉刚刚高潮过几次,腿软得几乎站立不住,近乎被拖走一般地踉跄向前,被他推进浴缸。花洒一瞬间被开到最大,水还冰冷着,他就直接往沈嘉玉的脸上又淋又浇,冲散了脸上那一道有些裂开的血痕,晕开一片鲜红:“没有?先把你身上的骚味儿洗洗干净,再跟我说你没有勾三搭四吧!”
沈嘉玉狼狈地躲开那冲到自己脸上的水流,几乎睁不开眼。身上狼藉痕迹随着花洒喷淋出的热水飞快冲刷干净,将皮肤浸泡得微微发红。他在这冲刷中潮湿了眼角,眉眼晕红,隐忍地咬着嘴唇,被对方嫌恶地冲刷刚刚承受过性爱的部位。
“别、别这样……”沈嘉玉狼狈捂住了双腿,喘息着抬眼看他,眼周发红,“求你了……好痛……我、我……不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