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再来……哈……快一点、快一点……嗯!”沈嘉玉尖声甜喘,被男人奸得浑身抽搐,淫靡地张着大腿吞吐收缩,“好棒、肏我……啊……肏我……好多精液……把我弄、弄怀孕……嗯、我……我就是你们的……啊啊……干坏我……”
他感觉自己又被猛地抵住了宫口,重压耸动着奸进嫩缝,骤然射出一大波精液。酸楚快感伴随着被撑满的浓黏晕湿了宫腔。很快,又有人再度挺着肉根尽根而入,猛地插入了他的小穴,握着他的双足开始了新一轮的摆动抽插。
沈嘉玉哽咽着摇头,整个人被奸得又舒又爽,浑身酥透。他夹着那个男人的腰,身体被顶得不停摇晃。只能剧烈喘息着搂紧了对方,被送上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云雨之后,他软着腿将丢在地上的内衣捡起,随意穿上。精液很快濡透了那一层薄薄的内裤,晕开一片潮湿。旁边的一个保镖伸手狠狠揉了一下他的屁股,将手探进濡湿的阴部里勾划。沈嘉玉低低甜喘了一声,半软在他身上,拿纸擦掉自布料缝隙流出来的精液,然后一把将人推开,拎着衣服回到了自己房间。
施炀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沈嘉玉把衣服拿去洗了,将刚刚那些淫乱的痕迹在浴室中冲刷干净,仿若无事发生。想了一会儿,拿起手机,兴致勃勃给周敬云发了条短信——
「晚安,对不起。」
编辑完内容,他直接点下了发送,将消息发了出去。周敬云这个男人和施炀一样好猜,但缺点就是太克制。大约是良好的家教让他养成了这个习惯,但对沈嘉玉来说就只会觉得厌烦。
当初迟湛也是这样,费劲勾引半天,结果连个嘴儿都亲不到。只是那会儿他耐心比较强,只要能天天看到就已经心满意足,毕竟不能随便和男人上床。但现在他早开了荤,百无禁忌,周敬云和对方如出一辙的习惯就成了恶中之恶,招人不快。
他早晚要撕了周敬云的这层皮。
发完消息,沈嘉玉把手机按了关机,上床休息。反正这条消息对方回不回他,都对他影响不大。他闭着眼也能猜出来周敬云看到这条消息时的表情,因此反而期待等对方劲儿缓过来以后,又会做出什么样的回复。
今天他接电话时的声音破碎,急促颤抖,大概只有傻子才听不出他正在和人做爱。但以他目前在对方心中的形象,周敬云大概是想不到他其实是在和别墅里的保镖偷情,而是会将这些东西都定义为施炀的恶趣味,并且在他干得好事彻底败露前都会这么觉得。
沈嘉玉心满意足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照常起床,敬业地扮演自己菟丝花的形象。
虽然没成功睡到本人,拿到了电话也算是长足进步。沈嘉玉昨天被折磨了一晚,忽然想通了一点。太容易到手的东西也很容易腻,就像被他逗弄过的那些男人一样。
周敬云现在这样,他倒是突然很想和他恋爱了。
就像是追男朋友一样地去追追看对方,看这人究竟还能扛得住自己多久。
他开始把手机拿出来,专心和对方调情。只是并不过分,发完就撤,绝不纠缠。周敬云通常很少回他,只有在早晚安的时候回的最快。别的时间大约是太忙了,沈嘉玉搁下手机就忘,等过了好几个小时后回来,才看到他几十分钟前姗姗来迟的回复,还吝啬得要命,从来都拼不出一句长话。
倒是沈嘉玉撩他撩得很欢,唯一遗憾是睡不到本人,只能变本加厉把欲望发泄在其他人的身上。
“嗯、慢点……慢一点……啊……”
身体被压在桌子上摇晃,沈嘉玉急促喘息着,下面湿的一塌糊涂,大腿痉挛。小穴被粗壮深长的阴茎反复贯穿,快速挞伐过敏感的嫩肉,带起一阵酸麻快感。他舒服得蜷缩起了脚趾,被肏得哽咽连连,手指颤抖地给周敬云回复短信,一边被男人用背入的方式掐着窄腰不停侵犯。
紧嵌在嫩肉里的龟头猛地向前悍猛一顶,深深挤压进了他的子宫口。近乎灭顶的快感翻涌而上,他手一滑,手机便掉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碰撞。沈嘉玉哆嗦着贴在桌上,伸手扣住那双搭在自己腰臀上的手,抱怨道:“我在回消息……嗯、别那么快……让、让我回完再……”
话音未落,他便感觉嫩肉猛地一阵酸涨,被人尽根挤压着肏了进来。尿孔因快感一阵急张,他用力喘息了一声,“啊”地叫了出来,眼角渗泪,被快速抽插着直接干到了高潮。
精液大股大股地射进了子宫,沈嘉玉颤抖着喘息,爽得意识模糊。过了好久,才将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喘息着说:“不做了,我要去睡。”
“今天才干了三次吧,这么快就够了?”那男人不满地说。
“嗯。”沈嘉玉满心都是周敬云刚刚发来的那条消息,弯腰穿衣。他把掉在地上的手机捡起,随意亲了亲那个男人不满的脸,一边往屋内走去,一边低头继续编写之前那条没发出去的短信:
「刚刚在做饭……回晚了抱歉。
他今晚上没回来,我不知道该怎么找他。你们是在同一个晚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