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细细的奶珠。
傅哲把溅到嘴角的奶汁舔掉,恨得牙痒痒,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极致的快感让苏御无所适从,大腿根忍不住的开始发颤,残存的意志他挣脱了温子墨的束缚,整个人扑进傅哲的怀里。
反复的高潮让苏御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但是高度驯化的身体没有得到主人的指令,根本射不出来。
苏御双手环住傅哲的脖颈,稳住摇摆的身体,努力抬起头,看向傅哲。
一双桃花眼,泪眼婆娑。
被情欲熏红的唇瓣颤抖着,艰难的吐出哀求,“求求你,求求你。”
“小御有事总是第一个找你。”温子墨发出一句感叹,言语中透露出一丝失落。随即掐住苏御的细腰,打桩似的全力抽插。
强力的冲撞将浑圆的臀瓣撞出一层层肉浪,沉甸甸的阴囊,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前方娇嫩的阴户。
傅哲就这么看着苏御,目光缱绻,像诱哄着迷途的小兽,轻声道:“宝贝,亲亲我,亲亲我就让你射,好吗?”
此时的苏御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浑身颤抖着,努力将自己的唇,印在了傅哲的唇角。
傅哲侧头精准的接住了这个吻,撬开对方的唇齿将舌头伸了进去。
在苏御快窒息的前一刻,傅哲松开了他的嘴唇。
侧头在苏御的耳边说:“宝贝,射吧。”
“呜!”
一声带着哭腔的悲鸣,一股白浊顺着穿着龟头环的尿穴口缓缓流出。
苏御整个人瘫软在傅哲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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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知多久,苏御才缓过神来。
推开还想来第二次的温子墨,他软手软脚的爬下床。
随手套了一件不知道是谁的衬衫,苏御转身对还被拴在床头的傅哲说:“下不为例。”
苏御一瘸一拐的往卧室门外走去,温热的精液混合着淫水,顺着大腿根一路流到脚跟。
越想越气,走到门口,苏御又转身对温子墨说:“你也一样!”
看到乖乖呆在原地没有追来的两个人,苏御这才消了点气。缓缓的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随着一声“咚”的关门声,坐在床上的两个男人开始交流。
“这事儿算是结束了?”傅哲狗狗祟祟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提出疑问。
“嗯,结束了。”
温子墨笑眯眯的看着苏御的房门,过了许久之后,才低头,用傅哲的被子擦了擦沾满淫水的阴茎,就这么直挺挺的压进裤裆,拉上裤链。
“真不容易,我快被这破带子勒死了。”
傅哲的上身肌肉开始用力绷紧,坚韧的皮带被不断鼓胀的肌肉撑得变形。
随着几声脆响,坚固的金属接环彻底断裂,金属铆钉蹦的到处都是。
甩了甩被压迫已久的手腕,傅哲伸到脖子后面把项圈取下来。
“嘶,宝贝下手真狠,我感觉明天尿尿得分叉了。”握住自己肿胀的阴茎,傅哲伸手将捅进去一半的尿道塞拔出来,嫌弃的丢到角落里。
“我跟你说过,不要这么快动手,小御会发现的。”
听到这话,傅哲不乐意了,一脸震惊的看向温子墨,“你这说的是人话吗?明明是咱俩一起干的,锅是我背的,肉是你吃的。现在还好意思指责我?”
温子墨拍了拍傅哲的左肩,“这事儿你担责比较合适,小御对你总是多一份偏爱的。”
看着傅哲不理解的表情,温子墨苦笑一声,调侃道:“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羡慕到当时想和你换一换,至少你还有希望。”
这一刻,一向乐观的傅哲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们两个人,都错的太多了。
温子墨弯腰将苏御遗落在地上的领带拾起,握在手心,“我明明对小御使用了最严苛的驯化方式,他的身体不可能再离开我,但是我依然感觉抓不住他。”
手一张开,丝滑垂顺的领带便顺着指缝滑了下去。
欲望的沟壑永远不可能被填满。
这些年,温子墨一直在患得患失中度过。
温柔的眼眸仿佛有泪光划过,仔细看去,又好似什么都没有。温子墨再次抬头,笑着看向紧闭的房门,“人活在世界上,快乐和痛苦本就分不清。所以我只求它货真价实。”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