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推我挤,寻觅着其他隐秘的地方。
子宫被酒水撑了起来,宛如怀孕了一般越来越涨,顶起了薄薄的肚皮。隔着散乱的衣裳,挺拔的肚腹圆滚滚的,好似突然之间怀胎好几个月,肚子里的胎儿还在不停长大,仿佛要把肚皮给撑爆开。
瑞德已经失去了意识,他的灵魂轻飘飘的,宛如一根羽毛,随时都会飞起来,但肉体却沉甸甸的,膀胱的胀痛明显到了尖锐的感觉,一跳一跳地磨着他的大脑,逼迫他在昏迷的边缘保持清醒。
“好涨……肚子……不行了……不要……唔……”细弱的呻吟几不可闻,被咕噜噜的水声全盖了过去。
少年呆滞的目光一动不动,秀气的性器却实在忍不住这般折磨,抖动着想要释放。
狼人坏心眼地撸下少年扎头发的皮筋,在阴茎的根部缠绕了好几圈,紧紧地勒住。
“呜……”少年发出一声微弱的泣音,正欲发泄尿意的阴茎被这样绑住,疼得瑟瑟发抖,满眼是泪。
“放、放开……好涨……”他的肚子高高鼓起,足足1.5升的酒水全灌了进去,五脏六腑仿佛都泡在酒里,白皙肚皮被撑得极薄,甚至能看到肌肤底下青色的血管,可怖而又色情。
“真漂亮,就跟怀孕了似的。”狼人啧啧赞叹,“你吃了我那么多精液,正好给我生只小狼人。怀孕了就有奶水喝了,奶子涨得大大的,像奶牛一样喷奶,挺着大肚子,肏起来肯定很舒服……”
少年晕晕乎乎地听着他的荤话,莫名其妙地跟着想象,仿佛真的看到了自己挺着怀孕的大肚子,奶头涨得很大,喷洒着一股接一股白色的液体,被狼人肏得欲仙欲死,无论怎么逃也逃不掉,只能哭唧唧地被肏射,白天黑夜都是这样,完全沦为了生育的雌兽,生了一只又一只小狼崽。它们还爬到他胸口抢奶吃,把奶头都吸肿了。
“不……”他迷茫地哀泣着,本能地摇着头,不想堕落到那种地步。
“但是你明明很爽。”狼人直白地指出,“你看,你被我肏得爽极了。骚穴快被大鸡巴捣烂了,还在流骚水呢,白长了一张骗人的纯情脸。被我射满子宫的感觉很舒服吧?有没有觉得很满足?想不想天天被大鸡巴肏?”
瑞德被他问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只泪眼汪汪地摇头说不,唯恐自己真的“天天被大鸡巴肏”。
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的的确确被狼人肏得爽飞了,两个小穴都记住了这种被深深填满的感觉,现在还残留着火热酸麻的余韵,舒服得不得了。
“不肯承认是吧?”狼人邪气地勾起嘴角,从墙角拽了根绳子过来,把少年绑起来吊在了房梁上,撕掉了他的全部衣服。“那你就在这儿呆着吧。”
低垂的绳索捆住了少年的手腕,分开的双腿无处着力,被绳子拉扯着向外,脚腕悬空在桌子上方,颤巍巍地哆嗦着。少年如同一个牵线木偶,疲惫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下坠,女穴自然而然地把桌上瓶口吞得更深,引得少年一阵颤抖。
剧烈的尿意逼得他呜呜咽咽,情不自禁地痉挛着,鼓鼓囊囊的大肚子里全是水,四处翻滚,汹涌澎湃,恨不得从他嘴里吐出来。少年张大嘴巴,满身都是酒香,膀胱里的尿液却被堵在尿道里,怎么也流不出来。
胀痛的性器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可怜兮兮地发抖,却只能渗出一点点液体,无法尽情发泄。
“看,酒酿好了。”狼人引诱少年往下看去,子宫里涨满的酒水开始回流,从软嫩的宫口到抽搐的甬道,一路奔腾,流进塞进女穴的瓶口。
红肿的穴口湿漉漉的,艰难地含着十厘米的瓶口,好像一个盛满酒水的漏斗,汩汩流淌,夹杂着丝丝缕缕粘稠的液体和先前狼人射进去的精液,乱七八糟,混作一团。
“多有意思啊。”狼人道,“爽得很吧?”
大肚子的少年四肢麻痹,呆呆地看着瓶子里淅淅沥沥落下一股股液体,酸涨的子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宫口频频收缩,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这水袋子捏在掌心,来回挤压,于是那些冰凉的液体就如同被火炉温了一遍,热乎乎地迸射出去,化为千百条丝线,尽数落回它们的来处。
双腿被迫打开,身体依然在下坠,穴口死死含着瓶口,卡在宽阔的瓶颈,附近的穴肉微微肿起,殷红如血。
白浊四溅,酒水飞泻,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终于得到发泄的少年满脸都是恍惚和舒爽,神志不清地喘着气,红润的舌头一吐一吐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滴滴答答,一副被玩到了崩溃的样子。
狼人心跳加快,不知怎地被诱了心神,凑过去勾着那吐露的小舌,缠吻了好一会,顺势探入少年口中,肆意扫荡,蛮横地吸吮着里面所有的液体。
“唔……呼……”少年被迫仰着头,在这深吻里艰难地呼吸着,舌头无助地发抖,脸颊酡红,醉态可掬,虽然满身情欲的痕迹,但还是保持着一份独有的灵动可爱。
就像一只傻兔子,又蠢又弱。狼人在心中嗤笑着,没有发现这个绰号有多么旖旎。
子宫温热的酒一泻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