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欲死,浑身发抖,强撑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拿起了被践踏在地的毛衣便走。
昏天黑地间,翟清绝望地想着,不如真的卖了自己身子,好为妹妹换取些吃食。
翟清苍白的秀脸带着一丝决绝,他踉跄地走向一个色眯眯的老汉,饿的几乎昏厥的翟清也分不清是谁,只是啊啊啊地哀求着什么。
那老汉则抓住翟清瘦的像是竹竿的手臂,色眯眯道,“想吃东西是吧,小浪货。”
翟清啊啊啊几声,涣散的杏眼里满是祈求。
那老汉道,“要吃的可以,你晚上得给老汉俺留门……”
翟清当然知道老汉的意思,但此时他早已顾不了别的,含着泪地啊啊啊点头。
还在老村汉手心写字,希望能带点给妹妹的消炎药。
可那老汉也不懂,以为翟清在调情,色眯眯地拉着他的手道,“俺知道,你是想爷们了,嘿嘿,俺虽然年纪大了,可俺能满足你的骚逼啊。”
那些下流的话说得翟清秀脸扭曲,绝望欲死。
但翟清也是饿失了魂,等那老汉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又踉跄着往前走。
他想着反正是卖身子,不如一次卖个彻底!!
翟清泪眼朦胧间看见了几个年轻的村汉。
翟清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殊不知竟撞入了这村里最坏的混混堆里。
几个混混瞧见俏丽丰腴的骚寡夫,色眯眯地围了上来,动手动脚,其中一个认识翟清,还邪笑道,“这不就是那个风骚寡夫吗?”
“嘿嘿,这骚婊子找俺们要干啥?不会是馋的要吃鸡巴吧?”
“啊啊啊啊……”翟清哀羞地辩解着。
却被另一个小混子恶意一推,竟将柔弱的翟清生生推进了一个陌生汉子的怀里。
“啊……”
那高壮壮汉呦呵一声,粗糙的大手一把接住,正摸上翟清鼓鼓囊囊的胸,翟清羞地抬起头,正对上一张糙黑方正的俊脸。
“啊啊啊啊啊……”翟清含着泪地祈求着眼前粗壮汉子,他伸手摸自己的肚子,又比划着自己的母亲,他艰难地发出呃呃的声音,苦苦向汉子祈求食物。
旁边的混混不无嫉妒地道,“虎哥,这骚货估计是看上你了!”
这汉子长得倒是高壮魁梧,肌肤黝黑,模样糙帅中带着阳刚,是海棠村土生土长的汉子,年少去当了兵,这几日才回的乡。
汉子以前就是海棠村的混混头子,后来村长合计着他再呆下去,估计要成大祸害,这才把他强行送到临县的村里去当民兵,那会正巧政府重视民兵,倒是把汉子当正规兵训练,发了不少补贴,也学了不少本事,等学成归来,送回家乡当安保队队长,哪知道一回乡就遇到个送上门的小寡夫。
翟清的艳名早就传遍海棠村里,都说他是个大浪屄,勾搭过不少爷们。
壮汉原本对这种破鞋烂货不感兴趣,可不知道为何,对上翟清那清澈含泪的大眼睛,心里一动,竟勾起他白嫩的下巴。
“小寡夫,你姘头不是多吗,咋找上老子了!”
“老大,估计是摸着你的鸡巴大呗。”
翟清被羞辱地浑身发抖。
但可怜的翟清也不会反驳,只是哭着摸着自己的肚子,又指着路边的稻谷,急切地啊啊直叫,疯了似的想要粮食。
壮汉这才明白了,却懒洋洋道,“咋换啊,卖个屄总得讲价格吧。”
翟清愣了愣,他也是第一次卖逼,也不知道啥价格,只是含泪做了个吃馒头的手势。
壮汉倒是懂了,笑道,“几个啊?一晚换俩?”
翟清也顾不得别的,含泪拼命点头。
周围的混混闻言更是哄堂大笑,说这屄够贱的,居然给两个馒头就卖了!
那壮汉更是面露鄙夷,骂了句果然是贱逼!
翟清被他骂得脸儿惨白,泪水簌簌地往下掉。
可怜的翟清当真是找错了人,他竟找到了这村里最坏最恶劣最不是东西的混蛋玩意!
可找都找了,翟清哭着任由壮汉调戏着,对比其他村汉还有顾忌,要点脸面,这个粗鲁的大汉竟直接就将大手塞入翟清的棉衣里,摸他软乎乎热乎乎的奶子。
翟清要躲,壮汉却粗声道,“别动,让老子收点彩头!”说罢,大手猛地揪起翟清的左乳。
翟清何时被这样揉过奶子,羞地泪脸绯红,哭着啊啊啊挣扎。
但他的力气哪里抵得过五大三粗一身蛮力的壮汉,那壮汉在路过无数乡民,混混热切的目光中,当街就玩了那些村汉梦寐以求的大奶子,玩得翟清衣襟敞开,嫩红的乳肉都露出一点,看得混混们直喘气,揉得可怜的翟清泪脸羞红,嫩唇紧咬,当揉到痛时,嫩手慌忙抓住那壮汉的粗黑大手,“啊啊啊啊……”
壮汉玩弄了好一会,才把黑乎乎的糙手拿出来,上面已经满是乳香。
壮汉闻了闻,眼神都变了。
可怜的翟清哭着系好扣子,也不敢看坏汉子,无助地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