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了夹腿,想着男人当真厉害,这般厉害的欢爱能力居然全用在了他的身上。
银越又运了运功,发现元丹的邪气不见了,他微微一怔,刚要坐起来。
就看见高大魁梧的男人才黑暗中慢慢走了出来。
银越骇得一抖,因为男人的眼眸已经彻底变成赤红色,紫黑色的肌肤显得越发凶狠诡异,嘴角竟多了两个骇人獠牙,强壮身躯的肌肉仿佛某种凶猛野兽似的,骇人鼓胀着。
银越面对这般魔化的男人,饶是见多识广,也心生惧怕。
可就在这时,那男人却并没有扑上来操他。
而是走到银越的面前,嘶哑开口道,“阿越……你好些了吗?”
居然还是那个温柔的师兄!!!
银越惊住了,指着男人道,“你……你……”
男人看了看自己尖锐兽化利爪,苦涩道,“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银越突然想起之前激烈欢爱的场景,羞愤道,“难道之前一直是你……在干我?”
但怎么可能啊,师兄这样温吞善良的人怎么能做出那般情色无礼的事。
男人涨红着紫黑俊脸,这次,他没有迟疑,而是直接道,“是我,我一直有感觉。”
“你!!”
银越一想到自己后面被操到喷尿的淫贱模样也被师兄看去了,又羞又恼,他以为魔化的男人没有意识,所以忍着没有叫床,早知道就应该骚死他!
银越记仇,此时又想起师兄要抛弃他,逼迫他跟小师妹成婚的事,俊脸转冷,阴阳怪气道,“你这么糟蹋你小师妹的夫婿,你觉得合规吗?”
男人望着银越,苦涩道,“是我的错……我不该这般激你,害你吐血。”
银越听着,心化了,眼圈微红,“师兄,我知道你正直善良……但我有时也希望你……希望你能骗骗我……说你喜欢过我……”
男人听着银越哀求心酸的话语,竟遵循本能一般,猛地抱住了银越。
银越都傻眼了,蓦地抬眼,高大的男人俊脸涨红地磕磕巴巴道,“我对你……银越……我从第一眼见到你……便……便……”
饶是入了魔的男人,也如他的温吞的个性,说不出真心话。
银越听他说得不清不楚,羞愤地挣扎几下。
但男人却难得的强势起来,死死地抱住银越,他身强力壮,力气是生前的数倍,那双粗壮手臂铁钳般锁住银越,让他动弹不得。
面对难得强势的男人,银越挣扎几下,绯红着俏脸,似怨似羞地道,“你……你放开我……我要回海棠派了。”
“阿越……”
“你不是让我回吗,那我就回给你看,哼哼,但与师妹的婚事……我会与她细说。”
男人听到这话,竟真的放开了银越。
银越看着强壮英伟的男人,心中又甜又酸,竟勾着他的粗脖,在他紫黑色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随后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嘟囔道,“混蛋……我走了……”
男人望着他窈窕动人的背影,竟默默地跟了出去,等银越顺利出了毒雾山,男人才站在树枝上深深地望着他。
“阿越……倘若你不回来了,我也不会怪你……”
银越回到海棠派,门派上下一片古怪的气氛,他们发现银越没死,有的是欢喜,有的是懊恼。
毕竟银越性子乖张,得罪过不少师兄师弟,徒子徒孙的。
但银越回来后,直奔软禁师妹情儿的后院,放了情儿出来后,便涩声道,“艾情儿,我与你的婚事就此取消……可以吗?”
情儿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翻了个白眼,“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软禁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对我强制爱。”
“情儿,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呵呵。”
银越像是想到什么,将随身的腰牌和门派掌门印鉴交给情儿。
情儿瞧了他几眼,冷冷地收下道,“还算知道补偿我。”
银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曾经的甜言蜜语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俊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就像面对自己的老母亲似的。
情儿突然道,“师兄……他还活着吗?”
银越微微一怔,想着是自己杀了男人,现在也是个活死人,不算活着,便低声道,“他死了……”
情儿眼神一黯,对银越道,“知道吗?我这里还有个杀手锏。”
“什么?”什么杀手锏?
情儿冷淡地看着银越道,“其实大师兄……他对你……他喜欢你很久了。”
当听到这话时,银越整个人都愣在当场。
仿佛在报复这个嘴甜心狠的渣男,情儿轻描淡写道,“不记得了?你第一次入门,大师兄就有些不对劲,他看你的眼神与其他人都不一样,包括对我。”
银越难以置信地瞪大凤眸,“不……他喜欢的不是你吗!”
情儿摆摆手道,“他跟我只是兄妹之情,他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