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插满他的子宫。
刹那间,他脖颈后仰,身子猛烈地颤抖起来!
只见那被大鸡巴操翻的嫩屄激烈的收缩蠕动一下,一小股稀黄的尿液从两腿间喷出,在阴道媚肉崩溃放松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地尿液喷射!!
“呜啊啊啊啊啊……”
激烈的尿液凌乱地喷在贺沉的书房地板上,贺沉也不在乎,甚至沉醉地看着许言失禁崩溃的泪脸,许久,咬着他耳朵道,“你这样跟母狗有什么区别?”
“呜呜呜呜不……”
许言被他羞辱的都不敢看人了,死死闭上泪眼,但他的尿液却怎么都流不尽。
于是贺沉故意抬高许言滚圆的肉臀来回摇摆着,那长长的尿液也随之形成S形,许多尿液更是洒在昂贵的家具上,让许言发出更多羞耻的哭音。
“真能尿啊,满屋子都是你的骚味!”
“呜呜呜呜!”随着骚穴的几次猛烈收缩,许言终于哭着喷出最后几滴尿液,浑身冷汗地软在贺沉怀里。
而贺沉侧头望着许言,平稳地架起他,让他更加靠近圆镜。
“睁眼。”
“呜……”
此时哭得泪眼红肿的许言就看着自己以一种很羞耻的姿势被架在空中,湿软沾着水珠的嫣红肉穴和贺沉粗大壮硕的生殖器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白皙的小腹抽搐着,似乎还在体会着刚刚失禁的快感。
许言惊惶地望着男人,贺沉也看着他,那目光晦暗至极,仿佛一只毒蛇凝视着他的猎物,下一秒就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许言吓得瑟瑟发抖,在恐惧的哭泣中,可怕的男人仿佛突然爆发的野兽般猛操着,那大鸡巴疯狂上顶,顶得许言的身子在半空中激烈起伏,狂颠,那双被架高的小腿更是无助翻动着,赤裸的脚踝淫荡紧绷,看上去凄惨又淫荡。
被贺沉这样抱在怀里狂插,就相当于自身体重加上男人的力道,在可怕的贯穿下,许言娇嫩的肉屄被操成一个色情无比的肉洞,被干得啪啪啪啪的狂喷淫水!
许言白皙汗湿的身子镜子前疯狂地上下颠簸着,汗湿的发丝更是荡起淫荡的波浪,他被操到太过凶狠,不停地哭叫求饶,“不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呜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求你了……呜啊啊啊啊啊!……”
但许言叫得越惨,贺沉这个变态操得越是凶狠,操到最后,崩溃的许言突然一声凄艳哭喊,架在贺沉手臂上的小腿蓦地抬高,脚趾蜷缩,下一秒,竟昂着脖颈地达到高潮!
贺沉似乎被他的淫水刺激,体内的硕物变得更粗更硬,竟将他按在冰冷的镜面上,开始狂风暴雨的一顿爆插!
许言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可怕的贯穿,凄艳惨叫着拼命挣扎,他的胸口又冷又冰,身后却灼热似火,他哭着哀求男人,可贺沉仿佛失去了所有理智,一心只想在他身上发泄兽欲!
于是在贺沉凶悍可怕的顶操撞击下,许言被干得越叫越惨,越挣扎越激烈,做到最后,贺沉将他整个人压在玻璃上,那硕大的巨物也狠狠插入他的肉穴再也不拔出来了!
随后,在贺沉急促的低喘中,粗硬的鸡巴终于宣泄欲望,将滚烫的精液一滴不浪费地尽数射入许言的体内,许言被射的崩溃欲死地抖颤着,四肢死死贴在冰凉的玻璃上,紧贴着镜子的阴户更是喷涌出被虐到潮喷的淫水,尽数喷溅在复古的镜面上!
“啊……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等贺沉射尽精液,他满足地舔了一下许言的脸颊,低哑道,“后天你们要春游?”
“呜……呜呜……”许言迷糊地摇摇头。
贺沉却对他们的行程了如指掌,“我也会去。”
听到这句话,许言的心瞬间变得如镜面般冰冷。
“不……求你……不要……”
“嘘,乖乖听话。”
“呜呜呜……”
于是萧淇勉强同意让贺沉一起去春游,理由就是贺沉是许言的新男友。
等第二天大家开着车到了目的地,萧淇刚想给大家分配下野餐工作,就看见一辆豪车姗姗来迟。
车上走下来穿着白衬衫牛仔裤一身朴素的许言,和穿着定制休闲服高大帅气的贺沉。
不得不说老二确实很帅,如果忽略了他阴郁邪气的眼神和危险的气息。
萧淇虽然憎恶贺沉,但一看见,心里还是怯了几分,不自觉地后退一步,直到被张烈抱住,张烈安抚地搂着他道,“需要我帮忙吗?”
萧淇一看是张烈,为了不丢面子,哼了一声说,“不需要!”
当然,贺沉从一出现,就让整个春游的气氛变得怪怪的,他气场很强大,但气场又太过邪气,让人不敢靠近。
许多人都议论他,说他是贺氏集团有名的私生子。
但只有萧淇知道,贺沉这个私生子之前还是个弃子,直到贺氏唯一的法定继承人在一个月前暴毙而亡,贺沉的地位骤然提升。
贺沉笑了笑,从一下车,目光全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