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总把倒霉催的霍岸抓住了,还是在他父母的墓前,这个直男吓得跟小母鸡似的瑟瑟发抖,尤其当被厉总捏住脸蛋,眼神复杂地道,“你为我报了警?”
霍岸双腿发软,“是……我……我报的。”
厉总突然施力,一把捏扁他的脸蛋,“小母狗,算你有良心!”
霍岸尴尬地扭曲着脸,心道,他何止有良心,他简直是圣父了。
而厉总用他那锐利的丹凤眼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地把霍岸全身扫描一遍,看得霍岸脊背发凉,浑身发抖,抖了一会,厉总道,“把衣服先脱了。”
霍岸一听到这个可怕的命令,想到还在爸妈墓前,崩溃般的摇着头,“不……不可以!厉总!”
厉总一看他害怕,亢奋的浑身燥热起来,他扯掉自己领口的领带,一步步靠近霍岸,邪气道,“才跑了几天就不听话了?”
霍岸简直快崩溃了,“厉总,我可以做任何事!就是不要在我爸妈的墓前做……做那种事……求你了!”
厉总看着霍岸通红的眼眶,眼中却闪烁着施虐的光,“你觉得你逃走的惩罚是什么?只是操你一顿,或是让你吸我的鸡巴?”
霍岸知道厉总对于自己逃跑的事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也顾不得周围还有保镖,噗通一声就跪在地上,“厉总……厉总我再也不敢跑了,求求你,我……我会做您的性奴,给您……生孩子,只求你在这里放过我吧……”
霍岸说着说着,脸上流满屈辱的泪水。
厉总俯视着哭泣的霍岸,觉得霍岸真的变了,以前的他多么纯质正派,他会傻乎乎真心对待所有同事,他会轻而易举地化解发生在他身上的任何矛盾,他看人的眼神向来都是温和平静,但现在,他却充满痛苦,他哀求着,哭嚎着,哭得泪脸扭曲,他含泪的眼哀求般的仰视着厉总,直到被厉总捏住下巴。
“哦,为我生孩子?”
霍岸闻言忙不歇地点头,“厉总,我会做的……我什么都会做……”
但厉总却露出厌恶的表情,“我最讨厌小孩了!”
霍岸惊住了。
不过厉总又道,“做我性奴的条件倒是挺诱人,既然是性奴,那看见主人,总得表示点什么吧。”
霍岸愣了愣,连忙快速爬到厉总的跟前,颤抖的手摸向厉总裤裆,隔着材质优质的西裤,羞耻地抚摸着厉总早已勃起的鸡巴。
大鸡巴在西裤里显出夸张的凸起弧度,霍岸一边撸动一边羞耻地别开头。
厉总看着他羞涩的模样,亢奋的胸腔里欲火喷张,他一把正过霍岸的脸颊,对他道,“舔我的鸡巴。”
霍岸浑身一僵,但很快,无法抗拒地凑到厉总的胯间,嗅闻着熟悉的荷尔蒙气味,那雄性气味中还夹杂着一股淡淡的古龙水香气,霍岸似乎是被蛊惑了一般,慢慢凑了上去,轻蹭那鼓胀的裤裆,蹭了几下,就伸出舌头,随后隔着布料,舔吻厉总的大鸡巴,隔着那暴突灼热的轮廓,慢慢轻舔吮吻。
霍岸的动作很温柔,却极大地刺激了厉总的性欲。
厉总捏了捏霍岸的脸颊,声音低沉道,“小母狗越来越骚了,是在哪儿练的?”
霍岸吓得连忙摇头,颤声道,“我……我没有……”
厉总看着他害怕的样子,也不再逗他了,直接将霍岸打横抱了起来。
于是直男霍岸又被鬼畜总裁抱进了他的悍马车里,这种车底座高,空间大,最适合总裁做一些爱做的事。
当挡板升起,霍岸顺理成章地被厉总扒了个精光,他像只母狗似的趴在后座上,双腿岔开,翘着屁股,露出他许久未被插入的畸形肉屄。
此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小小的阴唇上泛着水光,竟是早就有了感觉。
厉总自然是戏谑地嘲讽他,还掰开他的屁股看他一开一合的湿润屄口。
霍岸也许真的变成受虐狂了,他一边被总裁凌辱,一边面红耳赤地垂着头,当那硕大的硬物顶开屄口时,肉屁股居然不自觉地扭动几下。看得厉总忍不住啪啪啪抽打他几下骚屁股,骂了句浪货!
这下霍岸的脖颈都红了,他额头死死顶着座位,身体微微弓起,肉臀发着抖,直到被那根又粗又硬的肉色巨屌插开阴唇,一点点插入他紧致的甬道。
霍岸一边被插,一边堕落似的发出呻吟,“啊……厉总……厉总……”
听着霍岸普通男音发出的甜美浪叫,厉总亢奋的无以复加,掰开他的肉臀,腰肌猛地前挺,直接将粗白巨物捣入最深,插得霍岸尖叫一声,肉屄口再次被撑成一个夸张的猩红肉洞,随着青筋暴突的巨根插入,屄口的嫩肉不断被挤入,情色无比地包裹着粗柱的鸡巴。
“啊……厉总……啊……”
霍岸不太会叫床,但厉总会教他,他用硕大的鸡巴搅动着他紧到极致的骚穴,道,“舒服吗?大鸡巴插到哪里了?”
“啊……厉总……插到……插到G点了……啊……好涨……”
厉总看他这么骚,更是用硬邦邦的龟头猛地顶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