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苒被男人送回客房,他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等男人走后,他才觉得压力顿消,身子一软,直接坠入梦乡。
然而等童苒再次醒来,看到眼前的一幕时,他恨不得自己永远睡死过去,不要出现在这可怕的现实。
此时的他竟躺在一个不锈钢做的笼子里,那不锈钢的缝隙很大,甚至可以把手脚伸出去,但童苒却逃不出去,童苒吓得脸色苍白,连忙摸索笼子铁锁的位置。
结果果然摸到一个上锁的大黑锁。
“为什么会这样……我在哪儿……”
周围很暗,也很空旷,似乎在地下室里。
似乎是听到童苒害怕的喘息,白炽灯瞬间全亮了。
“啊……”被明亮的光刺到眼睛,童苒呜地闭上眼。
等再睁开眼时,就看见男人正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旁边还站着几个满脸猥琐的男的,每一个都举着摄像机。
“不!贺钊……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英俊的男人邪狞笑道,“我只是想看嫂子的表演而已。”
随后对那些摄像师道,“我嫂子漂亮吗?”
那几个摄像师看向只穿着一件单薄睡裙,露出白皙消瘦的肩膀和裸背,裙摆根本遮不住大腿的童苒,又色眯眯地看向他透出睡衣的娇小嫩乳,不禁好色地咽了咽口水,“嘿嘿,当然漂亮了。”
“贺总想让我们干什么呀?”
“我愿意演A片男主嘿嘿。”
贺钊笑了笑,深邃的眼又看向童苒,道,“你呢?我亲爱的嫂子,喜欢被哪个男人操?”
童苒骇得浑身发抖,那秀美的脸颊痛苦地扭曲着。
“不……求你了……贺钊……我……我不想这样……”
贺钊邪笑道,“这可不行,我要把你的日常生活寄给你老公,不然他怎么放心用我的律师。”
“不……求你不要……求你了呜呜呜……”一想到会被丈夫看见,童苒几乎要崩溃了,他抓着铁栅栏,苦苦哀求男人,“贺钊……我做什么都可以……就是求你……呜呜……求你不要把东西寄给他……算我求你了……呜呜呜……”
“你什么都愿意做?”
“呜……”
在短短的几分钟,童苒已经被欺负的面色惨白,泪如雨下,全身都是痛苦和屈辱和汗液,将薄薄的小睡裙都浸湿了。
而那对微微鼓起的小奶子也随着哭泣乱颤着,胸口的樱桃更是诱人鼓胀。
贺钊看得眼热,喉结滚动几下,嘶哑着嗓子道,“嫂子,把大腿分开。”
“不……呜……求你……”
“我不想说第二遍。”
听着男人骤然下沉的语调,童苒吓得魂都要没了,他害怕被轮奸,害怕被男人录像,此时此刻只能顺从男人,在无数双色眯眯的目光中,含着泪,羞耻欲死地慢慢分开大腿,那白皙的小腿一边一个地架在栏杆上,湿润嫣红的屄肉如玫瑰般慢慢绽放,露出了昨天才被狠狠糟蹋过的屄口和内里摩擦过度的媚肉。
“呜呜呜……不……”
巨大的羞耻让他根本没有勇气睁眼。
在众人下流兴奋的鼓噪中,贺钊开口道,“嫂子,你想被哪个男人舔屄?”
面对这种变态的选择题,童苒当然是拼命摇头。
贺钊突然起身走向童苒,望着他不住战栗的白腻身子,伸手抚摸着紧绷的大腿缝隙。
“呜……不……”
顺着那汗湿滑腻的腿缝向内,当摸到他湿漉漉的屄唇时,贺钊邪狞地笑了,“嫂子,你已经湿透了。”
“不……我没有……”悲苦地辩解着。
英俊邪狞的男人敛去笑意,那双锐利深邃的眼眸迸射出狰狞的兽欲,哑声命令道,“把骚屄凑过来。”
“呜……”
仿佛已经被男人折辱的精疲力尽,童苒痛苦地垂下头。
随后,竟当着在场人的面,屈辱的,慢慢地挪到笼子边缘,那白嫩的屁股顶着笼子的缝隙,湿漉漉的屄口更是露出笼子外,鲜嫩的肉唇一开一合,当感知到男人粗重的呼吸时,童苒身子一颤,少股淫水竟从屄里咕噜一声流出,顺着臀沟流在笼子上。
“嫂子,你真骚啊。”
“呜……”
童苒屈辱摇头,但随后一张喷着热气的大嘴狠狠地含住他的肉屄,那一瞬间,童苒被吸得脖颈后仰,身子几乎平贴在地上,那高翘的脚丫都完全紧绷了。
“不……呜呜呜……不要吸……啊啊啊啊啊~~~~”
“居然是贺总亲自上阵,害得我刚刚酝酿了半天。”
身后那些摄像师不满地嘟囔着,但很快都调整机位,用各种角度拍摄着被贺总舔屄的童苒。
男人的大舌粗鲁地撬开那汁水淋漓的肉洞,顺利地插入紧致的媚洞。
贺钊一边操他的屄,一边抬眼看他。
羞耻的大嫂被这样色情的搅弄,弄得溢出一声声难以自持的哭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