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躯将阿窑白皙的肉躯死死压在炕上,结实的胸肌将阿窑的小乳房都压成扁球形,紧接着那粗壮的大腿每一块肌肉都激烈绷紧,开始猛烈而高速的贯穿,那根紫黑色的大驴屌在阿窑娇嫩湿滑的阴道里翻腾捣干,口中低吼着,“干死你!骚哑巴!骚婆娘!老子射死你!老子射大你的肚子!”
“啊啊啊啊啊~~~”阿窑期艾无助地哭叫连连,那雪白瘦弱的线条和山柱强健的雄躯形成鲜明的对比,面对这样狂风暴雨的抽插贯穿,阿窑仿佛被操到濒死似的抽搐着,痉挛着,秀脸上也呈现出一副哀羞淫荡的神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要射~~~呜啊~~~求你不要射~~~
“想要老子的鸡巴种是吧!骚婆娘接好了!老子要射进来了!!”一声怒吼后,山柱猛挺雄腰,将膨胀的巨根又一次插满阿窑的子宫深处,随后硕大的巨根震颤连连,从马眼里瞬间喷发出滚烫浓稠的雄精,随着那浓精激烈喷射,阿窑的口中也爆发出啊啊啊啊啊的凄艳尖叫,他的藕臂无意识的抱住身上的汉子,白皙的肉躯一阵阵激烈的痉挛着,直接被山柱子干到第无数次高潮……
阿窑高潮过后,直接就晕死在炕上,山柱子搂着阿窑的细腰,大鸡巴就算射完了也舍不得抽出来,就这样保持着交媾姿势地插着。
幸好阿窑他爹阿润走了后就没回来,山柱也就心安理得地搂着阿窑睡下了。
等第二日清晨,阿窑柜子里传来咚咚咚的声音,直接把阿窑吓醒了,一睁眼,却看见一张棱角分明的黝黑俊脸。
山柱子对他笑笑,白牙显露,黝黑的眼里也满是坏意,“骚哑巴,昨晚被老子操得舒服不?”
阿窑一看是山柱,嫩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当察觉到自己的下面还插着这汉子晨勃的大鸡巴呢,脸哄得一声红了,哀羞地啊啊推他。
山柱原本想搂着骚哑巴再干上几炮,可后面柜子里的老流氓一直不消停,山柱没辙,只能搂着阿窑泄愤似的狂亲几口,然后猛地抽出大屌,弄得阿窑啊~~得一声,就晃荡着沾满淫水的大驴屌跳下床,开了柜门直接把捆了手脚的老流氓砍晕了。
阿窑看着汉子行云流水的一套惊讶地瞪大眼。
山柱当着阿窑的面把粗布烂衫穿上,道,“骚哑巴,俺今晚还来。”
“啊啊啊……”你咋还来啊……
阿窑简直羞死了,呜呜地死命摇头。
山柱却假装看不懂,抬起头来,黝黑的眼中满是坏笑,“记得把腚洗干净了等俺!”
阿窑羞地不说话了。
山柱穿好衣衫,扛起那老流氓就要出门。
当然在临走前,山柱突然脸色一变,黑着脸粗声粗气道,“你是俺的婆娘,往后不许勾搭其他汉子,听懂了吗!”
阿窑闻言心里屈辱极了,想着山柱是误会他了,以为他勾引老流氓,是个瞎搞的破鞋,不禁眼圈都红了。
山柱子看骚哑巴都快哭了,心也跟着一紧。
许久,又粗声道,“但有人欺负你,也要跟俺说一声!”
阿窑含着泪,委委屈屈地嗯了一声。
随后山柱子就走了。
阿窑一个人坐在满是精液的被子里发了会呆,就默默地下床洗被褥去了。
下午阿窑爹阿润回来后,跟阿窑说,村里出大事了,山柱把老流氓老李头的子孙根给踹断了,据说以后都没法人道了。
阿窑听了,心里说不出啥感觉。
阿润却冷言冷语道,“这个山柱,简直就是个祸害,这么嚣张跋扈,早晚有一天要遭报应的!”
看样子阿润还是记恨着山柱强奸阿窑未婚妻的事。
阿窑想着其实山柱强奸的却是自己,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被人知道,哪怕是疼爱他的爹。
“啊啊啊啊啊……”爹你别说了……
“好好好,俺不说了。你啥时候回县城啊,别在俺们这腌臜村里呆着了。”
“啊啊啊啊啊……”我一周后才走……
“哎,那就先呆着吧,小心点山柱啊,那小子可不是好东西!”
阿窑闻言心口一颤,默默的点点头。
当然,等阿窑整理整理走出家门时,阿窑发现原本那些瞧不起他,总拿他哑巴开玩笑,总是调侃他老婆被人日的那些恶劣的乡亲都变了样。
其中一个以前就欺负他的同乡,看见他居然尴尬地笑了笑,还说,“阿窑你出门了啊。”语气说不出的客气。
阿窑尴尬地啊啊几声,低着头快步往前走。
随后又看见了第二个乡亲,这是个大娘,大娘以前总拿白眼翻他,拿水泼阿窑他爹的鸡,但现在也变样了,热络地递给他两个鸭蛋,阿窑不要,这大娘还说你不要俺就完了!这才逼阿窑收下。
等到了几个村汉唠嗑的大榕树下,阿窑还没走近,就听见几个人在讨论阿窑洞房那晚的事,说洞房里那新娘子骚的不行,叫得跟只小野猫似的,叫得人心痒痒。
“你猜他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