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羞耻地爬好,用一种方便交配的姿势,高翘着屁股。
由于长时间的做爱,那对白花花的屁股越来越大,臀浪波动着十分诱人。
男人抚摸他的臀肉,顺着臀缝又摸向他光滑的腿缝和糊满精液的屄口,目光晦暗莫测。
“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这一个月里,男人第一次问林彬的名字。
林彬怯怯地回头,说,“主人,贱奴叫林彬。”
“林彬……”男人重复着他的名字,随后便不再说话,而是解开拉链,隆起的裤裆里弹出一根粗壮黝黑的鸡巴,随后对准那满是精液的肉屄就猛操进去!
林彬闷叫一声,红着脸,脑袋抵着床单地被大鸡巴首领操着,男人操的非常狠,仿佛战场厮杀一般,狂猛地连根贯穿,快速凶悍地抽插着潮湿紧致的肉穴。
林彬被操得死死抓着被单,仰着脖颈,嘴里发出疼痛淫荡的叫声,男人命令他要浪叫,他就要忍着羞耻地叫,在被男人蹂躏的这一个月里,他早就抛弃了所有尊严,为了活下去,他变成了沉沦欲望的母狗。
“呜……啊……主人……主人操的……操的好深……啊……贱奴……贱奴好舒服……啊……”林彬叫得很骚,那饱受摧残的肉穴也被粗壮滚烫的大屌塞满满满当当,雪白的屁股也被男人健硕的腹肌撞得啪啪作响。
男人似乎也被他湿软的骚穴套弄的很爽,强壮的布满汗臭的身躯仿佛铜像一般绷紧,猛烈而强悍地贯穿抽插,顶肏的林彬的骚穴噗嗤噗嗤狂响。
林彬淫荡地仰着脖颈,大鸡巴似乎越涨越大,越涨越粗了,为什么……他感觉大鸡巴上的青筋都在猛烈跳动着,仿佛要将他的阴道都撑烂了。
“呜啊……主人……不……呜……主人……不要……啊啊……太大了……”
林彬淫荡地哀叫着,男人却攥紧他的细腰地发狂猛捣着,胯下的八块腹肌和泛红的臀肉相撞,碰撞出砰砰砰的肉响。
而硕大的龟头更是粗鲁地戳进了林彬娇嫩的子宫,瞬间将可怜的林彬操到崩溃,期艾地哭叫着肚子要坏了。
男人沉默不语,猛地揪住他的头发,逼迫林彬呜啊啊啊啊地挺直身子,用后背坐莲的姿势翘着屁股挨操。
男人利落地贯穿骚穴,似乎比平日更粗狂疯狂,那硕大的阳具抽出直屄口,再猛捣进子宫,每次操入都撞得林彬身子几乎飞出去,而每次操飞都被男人狠狠拽回。
“啊……主人……要坏了……呜啊……主人……贱奴……贱奴要坏了……”林彬自称着贱奴,满脸酡红地摆头浪叫。
由于长时间无休止地蹂躏,林彬慢慢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真实情感,哪些是为了讨好做出的反应。
男人看着淫荡下贱的林彬,猛地将他翻了过去,大手改为攥住他大张的小腿肚,随后将自己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下半身,仿佛对付仇敌般的继续猛操!
林彬被操的泪眼涣散,身子疯狂乱颠,简直要被大鸡巴生生操进床里,随着每一次爆操,林彬都发出一声哀叫,那声音甜腻又凄惨,分不清他是痛苦还是欢愉。
而强壮的首领赤红着眼眸,全身滚动的肌肉绷紧,油渍一般的汗水滴落在林彬的身上,没有一丝犹豫和停歇,全程强悍地硬插硬冲。
渐渐的,在男人锲而不舍的猛烈凿击下,林彬通往子宫的颈口完全松弛下来,一吸一夹地裹着鸡巴,林彬乱抖乱颤着身子,再次被这个强悍可怕的恶魔操到崩溃。
等那根发烫的硬如石头的龟头笔直地凿进最深时,林彬眼角都迸出泪水,那微微张开的唇发不出一点声音,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抽搐着,下一刻便在男人的接连不断地猛捣下,羞耻淫荡地达到高潮。
而就在他呜啊啊啊地高潮后仰时,他看见了男人的脸,那张坚毅冷酷的脸微微扭曲,缠着绷带的粗壮手臂早已渗出血液,可男人却不在乎,依旧狠狠的操着怀里潮吹的骚货贱奴,宣泄着狂猛的欲望。
那一夜,强壮的首领又操了他整整一晚,林彬糜红湿润的胴体几乎被按在每一个角落狠狠贯穿,男人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要不是林彬最后被操翻到床下,被射得尿失禁,男人还会折磨他更久。
结束后,男人扔给他一包压缩饼干。这在这个末世可以说是珍宝般的东西。
林彬虽然被操的迷糊,可饥饿让他还是迷迷糊糊地抓住饼干,跟饿死鬼投胎似的放嘴里猛塞,结果吃的太快噎到了,男人就用尿帮他解渴,可怜的林彬含着泪吃饱喝足,最后软绵绵地瘫回床上。
这时那高大的男人又压了上了,林彬以为男人还想操他,疲惫地撅起屁股,可男人却将他一把按在怀里。
隔着血肉,燥热强壮的胸膛里跳动着一颗强有力的心,扑通,扑通,扑通,富有节奏的心跳一声声传进林彬的耳中,林彬心里的恨意慢慢淡了,他想着被人操,总好过被丧尸吃吧……
而第二天早晨,可怜的林彬又被操了,他抓着空空如也的压缩饼干盒子,额头贴着床,屁股高高翘起,高大魁梧的首领压在他身上猛操,整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