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沓专长是开拖拉机,那小屁股一扭,把手一拧,拖拉机开的嗡嗡嗡的响,当然自从断了根,叶沓也就不开了,甚至一看到拖拉机就害怕想哭。
当然现在的叶沓不光在悲痛自己断了的命根,还在伤心他被莽汉摧残凋零的花穴,他被山狗日了个痛快,迷迷糊糊睡了三日,等他爹娘到处找时,山狗才把他交出来,爹娘还谢谢山狗,这可把叶沓气的,面红耳赤地瞪山狗子。
山狗痞痞一笑,那双黝黑的眼亮晶晶的,他把裤裆的布一盖,挡住了那根刚刚折腾叶沓的大驴屌。
叶沓被爹娘搀着回去,他爹娘疼他,准确来说是溺爱,一遍一遍说儿啊别难受哇,没根就没根吧……
叶沓听得烦闷极了,一想到城里的弟弟,桑着脸道,“是哇,你们还有俺弟,俺就是个废人!”
他爹黑着脸不言语,他娘就继续嚎,嚎地叶沓烦的不行,又想起自己断了的鸡巴和被操肿的肉穴,跟个娘们似的被山狗子糟蹋,不禁悲从心来,也跟着哇啊哇啊地哭。
又过了几日,叶沓垂头丧气,缩着脖子在田间走。
这全村人都知道他男根断了,男的调侃嘲讽,女的捂着偷乐,简直让人没法活。
他就只能在高高的高粱地里游荡,等天黑了,农人都走了,再悄悄摸摸出来。
叶沓正走了,老远就听见一个中气十足的吼声,“沓子!”
“沓子!!”
叶沓一哆嗦,一听就知道是山狗那混账玩意,吓得往反方向跑。
山狗一看那簌簌乱动的苗苗,立刻知道是叶沓,一个猛子冲出去,像只发现猎物的狮子似的向叶沓奔去。
叶沓吓得魂飞魄散,拨开杆子地疯狂逃窜,可他终究是比不过长胳膊长腿的壮汉,一猛子就被追上,男人像猛兽似的扑上来,直接将叶沓扑倒在软软的嫩杆子上,压得高粱倒了一片。
“呀啊啊啊……不要!”
“沓子,老子想死你了!”山狗子粗喘着抱住他,昏暗的天际下,山狗粗矿的脸满是白日做农活的汗液,粗壮的脖子上也是汗,闻上去臭烘烘又带着爷们的体味。
叶沓死命挣脱,结果毫无还手之力,被高壮汉子抱得更紧,男人喘着粗气,两只大手牢牢地抱住他的腰肢,让他无法动弹。
“山狗……呼……山狗子……你放开俺……”
“沓子,俺的骚沓子!呼,想不想哥,哥他妈的天天想你,想你想的鸡巴疼。”
“混蛋!你放开俺……你别碰俺……”被山狗这么一闹腾,叶沓也不忧伤了,面红耳赤地推搡挣扎。
“沓子,俺又想操你!”
“狗崽子,你说啥呢……俺是男的……”
“老子知道,呼!但这是啥!你长了个女人的屄!”
山狗大手一下就滑进叶沓的腿缝,隔着裤子就摸到那软绵绵的骚处。
“啊啊啊啊……别乱说!俺不是!俺是爷们……俺是纯爷们……呜呜呜……”
“好好,沓子别哭,老子最看不得你哭。”山狗一下抽出手,蒲扇似的大掌改为摸叶沓的脸蛋。
叶沓觉得怪异极了,咬着唇地推他,可山狗子强搂着他,粗重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上,叶沓满脸通红,在抬头的时候,对上那双黑黝黝的眼,叶沓睫毛颤抖着,羞耻害怕地瞪他一眼,下一刻,山狗就扛不住了,按住叶沓的脖子就强亲他的脸蛋,叶沓被吓得又哭又叫,骂他王八羔子,又哭着说自己没了鸡巴你们都欺负俺。
山狗一边急色狂吻一边抱紧叶沓,哑着嗓子道,“沓子……老子稀罕你!老子永远不嫌弃你!”
“呜呜呜……山狗,俺不是女的,俺不是娘们……你说这话有啥用……”
“你就是老子的婆娘!呼,沓子,等你给老子生个娃,老子就娶你过门!”说着,这忍了三四天本来就性欲旺盛的年轻汉子,抱着心爱的婆娘,闻着他身上洗发水味,胯下的玉米粗屌简直能硬爆了!
“沓子,把裤子脱了!老子要操你!”
“不!山狗……你……你不许碰俺……啊啊啊……”
“骚沓子!这是啥!你屄都湿了!”
“呜呜呜呜……混蛋狗崽子……啊啊啊……不要碰那里……”
叶沓哭着又扭又躲,可还是被山狗强脱了衣服,那高壮魁梧的身躯完全将身下扭动的骚货压住,低头狂舔他的脖颈和肩头。
这时,田远端有人叫山狗,山狗抬头,喘着粗气亲他的下巴,一边亲一边道,“别出声,出声就被人瞧见了……”
“呜……山狗你做得出来……还怕人看吗……啊……”
“骚沓子,老子就是要干你,干破你的小屄!”
叶沓听他污言秽语,看他亢奋的粗矿黑脸,又羞又恨,但又怕把同乡招来,只能含恨道,“狗崽子……俺恨你……俺恨死你了……”
山狗狂亲叶沓的胸脯,按住他挣扎他手腕就叼住他的奶子,一边咬一边含糊道,“等大了肚子再恨老子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