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地扒住窗户,直到彻底松开,只剩下透明玻璃上残留的手印。
“不……你放开我……”
“美人,你老公都把你卖给我了,别反抗了。”
“不……不要……”
就在里面的哭叫越来越大,紧闭的木门又被撞开。
刚准备提枪而上的老头差点萎了,连白头发都吹起来了。
“你……你小子有病是吧!”
“放开他。”男人冷冷道。
老头看着身下满脸泪水的双性美人,不甘心地磨磨牙,“凭啥,他老公都准了,你算个啥东西?”
修理工一字一顿道,“我是他丈夫。”
方慈浑身一抖,带泪的眼痴痴地望着男人。
修理工道,“老东西,别逼老子揍你!”碗口大的拳头青筋暴突。
清洁工吓得一哆嗦,不得不放开方慈。
修理工脱下外套,粗鲁地披在方慈身上,将他紧紧包住。
方慈一直在哭,哭得浑身颤抖,直到被高大的男人拽进怀里。
“你是我老婆,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人!”
“呜呜……”
“跟我走!”
“不行……我……”
修理工不容置疑地将人妻打横抱起,看着地上散落的和服,赤红的眼怒到冒火,“妈的,还敢穿这个!你他妈真想气死老子!”
“呜呜……阿衡……”
“骚母狗,回家就给你洗屄!妈的,老子头顶都是绿的!”
“呜……没有……我没有被他碰过……”
一听到这个,修理工更是磨牙道,“老子不来,你他妈还不是照样献身!贱货!婊子!”
“呜呜……对不起……我……我没有办法……呜呜呜……”
方慈满腔的痛苦屈辱,趴在男人结实宽厚的怀里就忍不住痛哭出声。
那哭声撕心裂肺,又充满痛楚的无奈,听得男人胸口刺痛,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紧。
于是可怜兮兮原本以为艳遇来了的老头,眼睁睁看着到手的白天鹅飞走了,还是他妈是跟恶狼比翼双飞了。气得赶紧给方慈丈夫打电话。
而方慈这边,被修理工抱进车里,被他亲了亲脸蛋,这才意识到什么,哭着说要去医院。
修理工也不多话,开着小破面包就直冲市医院。
等到了母亲的病房,护工和护士都在,护士看他面生,说,“你是老太太的亲戚吧,老人家痊愈地很好,你尽管放心。”
“嗯……谢谢你。”
等方慈回去时,泪水又流了出来,假如他能有足够的钱,有足够的勇气,或许他也不会这样受制于他那个丈夫,做出那些下贱的事。
修理工沉默地望着他,说,“这就是你梦里挂念的女人吗?”
“嗯……”
修理工伸出手,将他流出的泪水尽数抹去,“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岳母的,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少不了岳母的。”
方慈听着他不伦不类的话,哭笑不得,憋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破涕而笑,“你……你神经病吧……谁是你岳母……”
“你是我老婆,你老娘自然是我岳母。”
看着修理工一本正经的模样,方慈冰冷的心莫名回暖,忍不住动情地望向男人。
五大三粗的大小伙子被心爱的人这么看着,很快,裤裆就鼓起一个蒙古包,坚毅的脸也微微泛红。
方慈也发现了,他咬着唇,轻声道,“你想做爱吗……”
修理工哑着嗓子道,“我想操你一辈子。”
方慈浑身一抖,随后,竟红着脸颊,轻轻脱去男人臭烘烘的外套,露出他白皙的几乎反光的诱人胴体。
“阿衡……”
修理工喉结滚动着,充斥血丝的黑眸满是情欲。
方慈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下,害羞地喃喃着,“我……我准备好了……我想怀上你的孩子……”
修理工胸中的欲火和爱意几乎快炸开,他粗喘着靠近方慈,在方慈含情的目光中,狠狠堵住他的唇,发了疯一样地狂吻他,亲的方慈脖颈后仰,不一会,破面包车的窗户就糊上一层水雾,车身在狭窄的巷子里剧烈晃动,车轮摩擦着地面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应和着里面骚浪的淫叫,此起彼伏,久久没有停歇。
等不知过了多久,面包车的车门打开,满是情欲的热气散开,一只白皙的脚丫想要跳出来,却又被一股力量粗暴拉回去,一个低哑的男声溢出,“老子还没射满你,跑什么跑!”
“呜~~~不~~~我好累~~~啊~~~”一声柔媚的呻吟,下一刻,又被拽回车里,车门关上,车身又晃动出淫靡的节奏。
等面包车晃到晚上,连城管都出巡了,看见里面水雾弥漫的,敲了敲窗户。
一个粗哑的声音道,“是谁!”
“哎哎,这里不许停车,听到了没有?”
面包车这才停止晃动,许久,一个打着赤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