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车,哥哥带你玩。”
小惠看向夏宁,夏宁正强忍着花穴的瘙痒,闻言神色有些尴尬,小惠撅着嘴道,“你不愿意我就自己去了。”
夏宁连忙说,“我没有不愿意……”于是一瘸一拐地陪着妻子出门,回头时,却发现店老板还在看他,男人目光沉沉的盯着他,那灼热的视线将他的屁股,腰肢,脸蛋,大腿扫了个遍,简直就是视奸。
夏宁浑身一颤,穴里又涌出一股残留的精液。
夏宁跟妻子去游玩,一路上都心不在焉,那被开苞的花穴除了发麻之外,也隐隐约约地发起痒来,一天行程下来,人夫的阴部已经痒到不行了,可他不敢说,也不敢去摸,怕妻子起疑。
等傍晚回到民宿,夏宁跟妻子商量说要离开,妻子不愿意,夏宁就求她,俩人又吵了起来。妻子对这个懦弱阴柔的丈夫已经厌恶到极点,大声说我承认我出轨了,但那是因为什么,因为你根本我不跟我做爱,你就是个阳痿的太监!
夏宁被羞辱的心如死灰,可他心里还是爱着妻子的,他忍不住哭了,跪下来求她,说他不是阳痿,他只是身体有点毛病,他会做手术把那个多余的东西弄掉。
但小惠对他已经毫无爱意了,冷笑着说,我已经怀了别人的孩子,就算这样,你还要跟我在一起?
夏宁一瞬间僵立在那里,清秀的脸颊怪异扭曲。
“你说什么……”
小惠不再多说,冷笑着摔门而去,只留下努力挽回却又一次次被伤害的绝望人夫。
晚上,店里没客人,霍烽又躺在一楼的沙发上看片,鸡巴硬得老高,想着要不要打电话招妓时,就看见穿着来时的衬衫牛仔裤的夏宁走了过来。
夏宁的脸色很难看,眼圈红红的,似乎才哭过,身子也在不住发抖。
霍烽以为他找自己算账的,呦呵一声,说,“怎么,要砍我?”
夏宁却说,“你有昨天那种药吗……”语气绝望悲凉,竟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霍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将一瓶药扔给他说,“一次一颗就够了,哎哎哎!你他妈疯了吧!!”一把抢过瓶子,这人夫居然吃了五六颗!
夏宁吃了药,带泪的脸上露出个病态的笑,“操我……强奸我……我想被你操……我就是被人操的人妖……”
霍烽见他不对劲,眉峰皱紧,人夫竟呜得摔进他怀里,不一会过量春药就起了作用,夏宁淫荡地叫着热,一边在男人厚实的胸膛里拼命扭动。
“啊~~~给我~~~大鸡巴给我~~~恩啊~~~大鸡巴哥哥~~~”
“卧槽!”没想到这看似直男的人夫这么骚,难道昨晚开苞把他的骚货基因激发了?
“呜~~干我~~~我下面好痒~~~干我~~~干烂我~~干烂我的骚逼~~~啊~~哥哥~~~给我~~~给我~~~”明明是个二十八岁的熟男人夫,居然叫着小五岁的土族汉子哥哥,简直骚上天了。
霍烽哪里忍得了这个,扛起大龄人夫,扔到储藏间的钢丝床上就干了起来。
夏宁被男人按在肮脏的床上狂操,浪叫呻吟,那双大腿随着抽插一晃一晃,脚丫绷直又蜷缩,虽然发情的肉穴分泌了很多粘液,可阴道还是很紧,夹得霍烽低吼出声,猛地掰开那对大白腿,粗黑的大鸡巴发狠地往里凿!
“啊~~好猛~~~大鸡巴~~~大鸡巴哥哥~~呜啊~~~好大~~~插坏了~~唔啊啊啊~~!”
“骚货!贱逼!送上门的骚逼母狗!怎么样!老子操的你爽不爽,有没有干到你骚点!”
“嗯啊~~~好棒~~大鸡巴肏我~~~用力操~~~操烂我的骚点~~~我是母狗~~啊啊啊~~~我是婊子母狗~~~”
霍烽没想到夏宁这么贱,全身肌肉都亢奋绷紧,硬邦邦的古铜色身躯化身成打桩机器,发狂地猛干身下骚屄,夏宁被干得啊啊啊尖叫,头发乱甩,脸颊潮红,朦胧的泪眼里满是情欲的渴望,在昏暗的储藏间里,一个已婚人夫居然跟一个认识不到两天的男人狂欢做爱。
他四肢悬空着缠住男人,被男人满是肌肉的魁梧身躯压在钢丝床上,而男人硕长近三十公分的生殖器就是俩人的连接点,大鸡巴几乎整根埋进白嫩窄小的阴道里,大大撑开那媚红湿软的屄口。
霍烽挺直腰板,健壮的手臂撑着床面,八块腹肌的公狗腰快速挺动,在骚穴里肆意抽插,一边干一边粗吼道,“呼,你里面真湿!又湿又紧!”
春药作用的骚人夫死死抓住男人的臂膀,承受着男人粗长大鸡巴在他阴道里扎实又利落的一次次抽插,媚态十足地浪叫着,“啊~~好喜欢~~~大鸡巴肏得人家好深~~~呜呜~~弄我~~~把我弄坏~~~我喜欢大鸡巴~~~!”
“妈的!真骚,比妓女还骚的婊子!”霍烽大骂着狂插猛干,大鸡巴扑哧扑哧地狂捣肉屄,干得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黏腻水声。
“啊~~~顶到了~~~呜呜~~~我就是婊子~~~我是人妖婊子~~~干我~~~用力顶人家~~~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