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被操得低低哭喘,开苞的痛楚让他凄楚绝望,可怪异的酥麻感又不断涌来,他羞耻隐忍地咬着唇,反倒显得别样诱惑。
沈震大力猛操,极粗极长硬烫如烙铁般的巨物将花径撑得满满,充实无比,粗肥的柱身滑动在蜜洞的每一寸媚肉,褶皱都被刷到,而坚硬的龟头更是频频撞击宫颈,操得白卿神情涣散,嘴里的呻吟越来越大,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了。
沈震只觉得内里越发湿滑饱满,一次次插入都用尽全力,男人没有什么技巧,就是简单粗暴,大力抽插,撞得那对极品白臀啪啪作响,臀浪荡漾,一下,两下,一百下,威猛可怕的巨蟒在花径中疯狂肆虐,两个沉甸甸的睾丸像是撞击肥白的肉臀,发出沉闷有力的响声,男人双目赤红,俊脸狰狞,大手狠狠地钳住白卿的细腰,一副势必把烂逼操穿干坏的气势。
硬的如钢钎的滚烫巨物在肥美的白臀间一次次刺入,又一次次带出同样滚烫的骚水,翻江倒海,骚汁淋淋,那无法粗大地鸡巴已经彻底燃烧骚货白卿的灵魂,他从未体会过欢爱,更何况是这样猛烈的插入和操干,他整个魂魄都要被强壮的男人狠狠撞离体了。
“呜啊!……不!……官人……官人不要了!……呜呜……太猛了!……官人……呜呜呜……”白卿被操得又哭又叫,那蛮牛似的冲撞几乎要把他干进床榻,木床已经嘎吱嘎子作响,细纱帘子胡乱晃动,模糊的白纱中两具体型差异巨大的身子正在激情地交缠着。
白卿双手从抓皱地锦被已经变成了抓住床榻的栏杆,那手指用劲之深似乎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白痕,指关节泛着惨白。
他简直要发疯了,下身几乎要被男人的鸡巴撑到爆开,粗长滚烫的阳具直顶花心禁地,每一次都有力地深入,再深入,几次都差点捅入宫颈。
白卿又疼又爽地哭叫,原本纤细白皙的身子被插得不断痉挛,翻腾,抽搐,扭曲,他双唇发出凄惨的浪叫,同时打着冷战,几乎要被干晕过去。
可沈震根本不可能轻易放过他,像对待烂逼一样蹂躏他的雏穴,一次一次粗暴有力的狂插猛捅,一次次将他从晕厥干到清醒,时间一点点流逝,桌上的蜡烛已干,可英俊可怕的客人却越干越猛,炮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密集,原本挺翘的白臀被拍击成艳红色。
男人毫不怜惜地大力撞击着白皙纤细的婊子,打桩一般的高速抽动完全没有花哨,全是力量和肌肉的完美配合,习武多年的强劲爆发力展露无遗,腰,背,身,腿,没一个部位都强有力地配合挺动,干得下面水花四溅,双臀砰砰巨响。
可怜的白卿已经被干得彻底失魂,他整个人扭曲在塌上抽搐,男人将他翻了过来,随后看见他潮红失神的俏脸。
白卿也望着男人,羞得闭紧双目,可随后便是比之前那种体位更深更猛的重插,插进去时蛮力全冲撞在花心上,仿佛要撞坏一般,撞得心魂乱颤,身子都要烂了,抽出时,又带动着媚肉碾展开来,穴口的逼肉都带到外翻,等穴里空虚了,男人又猛插进去,如此循环,硕大粗烫的阳具一次次带来极致快感,真真将白卿干得欲仙欲死。
白卿从未高潮过,此事只觉得浑身发麻,手脚发软,那被不断进出的骚穴更是瘙痒酥麻痛楚,多种感觉交织,竟让白卿由哭泣变成喘息,由喘息又变成呻吟,最后竟歇斯底里的浪叫出声,身子不住颤抖,骚穴鼓胀紧缩,突然,细腰猛地一挺,竟如雌兽般嘶吼着,大量清液从撑开的交合处喷出,溅在锦被和男人的身上。
实在是爽到极致,从未被操成这样的白卿哭号着瘫在床上,满身汗湿糜红。
沈震看他居然泻身了,眼眸晦暗,竟一把将这婊子抱了起来,带动着他身子重量地往屄里猛插。
可怜刚刚潮吹的白卿又被干得身子乱颠,那双腿分开又合拢,腿根被迫环住男人的雄腰,脚趾激烈扭曲,他一直脚丫还挂着男人的亵裤,淫荡不堪地随着抽插晃动着,淫水汩汩流出,溅得地上到处都是,男人那耸动的巨屌快到极致,插得白卿啊啊啊哭叫,双手已经顾不得别的,死死缠住威猛强壮的客人。
夜渐渐深了,可厢房里却一派春光,高大的男人猛抽猛插了千次万次也丝毫未减慢速度,而无穷无尽溅出的骚水却带着骚货白卿一次次痉挛高潮,一个高潮接着一个,身子都快被客人的大鸡巴弄烂了。
“呜……不……要……要死了……”有气无力的凄艳哭叫,在最后一阵猛烈打桩后,白皙的妓子高高地昂起脖颈,长身扭曲,他抽搐着在男人怀里嘶哑哭泣,哭到最后,直接被男人按在床榻上打桩受精。
沈震似乎也箭在弦上,胯下雄物越长越粗大,青筋狂跳,插得骚逼抽搐淤红,男人低吼着,嘴里骂着肮脏污秽的话语,白卿听得羞耻难堪,扭着身子叫着官人不要,男人看着他跟母亲有七分相像的俏丽脸蛋,突然一阵发狂般的猛顶猛送,猛烈的简直要把子宫撞烂,最后一记猛插后,将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射入花心,烫得白躯浑身乱抖,身子一下子痉挛起来,四肢如八爪鱼般不受控制地缠住客人,浑身乱抖地享受着飘飘欲仙的高潮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