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脸颊贴着男人坚毅冷峻的侧脸,动情地流着泪。
男人也是越操越急,胯部响亮的肉声连成一片,结实的木床随着冲撞发出不堪负重的响声,似乎随时会倒塌。粗大的雄物狠狠地捣开花穴,冲着柔软的生育过孩子的宫腔一阵猛捣,白卿许久没被操子宫了,又疼又羞地尖叫,男人的力道实在太狠了,自己仿佛就是被彻底征服的母兽,除了尖叫迎合别无他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白卿的凄艳浪叫,沈震一边猛干,一边低吼道,“白卿,给我生个孩子,再给我生个孩子!”
白卿听到这话,在一片情欲波澜中骤然惊醒,他羞得摇头,哭着说不要,但他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身子不受控制地胡乱扭动,骚穴痉挛,花心猛吸,男人知道他在拒绝,大鸡巴发了疯一样地狂顶狂送,猛烈地几乎要顶穿白卿,在最后一下猛插之后,铃口里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尽数射在抽搐的子宫里,烫得白卿浑身乱抖,一下子痉挛绷直,翻着白眼地惨叫哭泣,那一瞬间,被灌着精浆的宫腔反喷出潮吹的蜜汁,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那柔软的四肢更是死死缠在男人的身上背上,全身战栗地享受着飘飘欲仙的高潮滋味。
大汗淋漓后,一黑一白身材高矮相差巨大的身子死死交缠着倒在榻上,白卿不住地抽搐,他脸颊潮红,泪眼涣散地瞧着男人。
沈震抚摸着他的脸颊,片刻,竟低头堵住他的双唇,白卿没想到男人会亲他,哀羞地呜咽摇头,却被男人粗鲁无比地撬开贝齿,大舌伸入口中一阵乱搅,将他嘴里的香津弄得啧啧作响。羞得白卿面红耳赤,奶子都羞红了,双手不住推搡着男人。
可推了一会,又动情沉迷地仰头迎合,那双带泪的眼满是痴迷爱意,瞧得沈震越吻越深,正缠绵悱恻时,白卿又耸着骚穴地求男人插入,恍惚间,娇嫩火热的臀瓣被大手疯狂,紧接着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棍狠狠捅入,大力开凿他湿软的蜜穴,干得穴口啪啪乱响,蜜液再次被搅得乱七八糟。
泻身,射精,再泻身,射精,两个欲望中的人不断欢爱交媾,白卿压抑已久的爱欲再次得到宣泄,花径里灌满了浓稠的白浆,往往还没流出来又被大鸡巴顶了进去,一顿猛肏后又射进新的琼浆,男人每次都肏得很猛,时间又久,力量又大,干到最后,镖头的西域春药是解了,可怀里的表哥却被肏得死去活来,最后痴痴艾艾地搂着男人,任由男人将精种填满他的宫腔……
蛋:甜甜又苦苦的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