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小婊子!把骚逼挺高,老子要给你的子宫打种!”粗野的低吼从门缝传出,很快,那可怜的伪新娘被大屌新郎操得间歇性惨叫,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惨,很快,撞击声也越发狂猛,似乎连里面的床都要震塌,在嘎吱嘎吱的木质散架的声音中,伪新娘突然溢出一声凄艳的哭叫,随后,一切归为平静,估计被男人肏上了高潮。
祁烽感受着那疯狂搅紧的宫腔,那大量喷出的淫水几乎将整根大屌淹没,男人被泡得很爽,低喘着趴在绪晨身上,看着绪晨失神涣散的泪眼,捏住他的下巴,粗暴地堵住他的双唇。
被吻的绪晨哭着瞪大泪眼,难以置信又绝望悲伤,男人很少吻他,可能算这次就仅有两次,第一次敷衍冷漠,这一次却压抑深情,他不可能认为男人吻得是他,或许只是透过他在吻那个美丽的新娘,这一认知让绪晨彻底陷入绝望,他哭着拼命挣扎,可越挣扎,男人吻得越深。粗鲁的,狂躁的,却生涩地强吻他,牙齿啃咬他的双唇,大舌探进他的口腔一阵乱搅,在狂吻中,绪晨泪眼婆娑地再次顺从,臣服,他哭着抬高胯骨,自虐般的用高潮敏感的肉穴紧紧裹住大屌,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
祁烽感受到他的主动和风骚,满意地掰开双臀再次肏入,那硕大的鸡巴将高翘的骚逼干得扑哧扑哧狂喷,骚货母狗的胯骨越抬越高,大鸡巴越吞越深,绪晨很快就再次干到动情颤抖,那雪白的肌肤也泛起一阵玫瑰色的潮红,渗出一层晶莹的薄汗,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美艳动人,又放荡淫靡。
祁烽似乎被骚伴郎迷到失控,低吼着狂咬唇瓣,压抑的吼声从胸腔发出,震颤着身下的软肉,胯下的鸡巴疯狂地撞击双臀,像打桩机一般,沉重粗暴地砰砰猛干,将那对雪白滚圆的屁股都干到变形,男人粗黑的大鸡巴更是棍棍到肉,根根狂插,每一下都深戳子宫,把那酥软的宫腔捣出扑哧扑哧的淫响,榨出一股股新鲜的骚汁,四散飞溅!
“啊~~啊啊啊~~!唔唔唔呜呜~~~!”压抑的骚鸡叫被男人死死堵住,可怜的双手被捆的骚货就这样被操崩溃一般的发狂扭动,紧绷的骚躯簌簌狂抖,可他悬空的大腿却死死的缠住男人,配合着骚穴里硕大的鸡巴,淫荡耸腰。
祁烽抱着绪晨已经干了足足一个小时,他身强力壮,这样速度力道的抽插毫不减速,甚至越差越猛,大鸡巴将整个骚货都干成弓形,那骚穴几乎要跟脸蛋齐平,绪晨哭着用这种古怪的姿势被大鸡巴狂插,哭着看男人疯狂打桩的油光巨屌,哭着看那骚穴被干得报废般的翻出,原本窄小的穴口被大鸡巴生生撑出夸张的大洞,四周的媚肉都被摩擦的红肿欲滴!
祁烽狂吻狂干,等吻到绪晨几乎要窒息,猛地分开双唇,压抑地望着哭泣的骚货。
而绪晨早已被操到失魂,被吻肿的双唇淫荡半张,嘴里溢出破碎的哭音,那声音淫荡又脆弱,听得男人胸腔激颤,忍不住干得更深,抱着那近乎折叠的骚躯,开启最后的猛烈冲刺。
“啊~~不~~~!呜呜呜呜~~求你~~呜呜呜~~好大~~太大了~~大鸡巴~~我的大鸡巴~~!”淫荡地风骚浪呼,绪晨的大腿发狂一般的胡乱摆动,那湿润的骚逼更是死命的夹住男人粗大的生殖器,用他饱满淫荡的子宫一次次迎接狂插,疯狂地吞吐男人的大鸡巴。
而祁烽更是彻底失控,粗野狂吼,“浪逼贱货!求老子射满你的子宫,灌满你又骚又贱的小逼!妈的,让你再逃,老子要干大你的肚子!”
淫荡的绪晨骨子里的被虐欲望被彻底激发,他仰着被干到糜红的脖颈,淫荡地摆头哭叫,“呜~~干我~~!用力插进来~~唔啊啊~~~插满我~~插满我的子宫~啊啊啊啊~~!求你让我坏种~~我要生你的孩子~~!啊啊啊啊啊~~”
一听到这句话,祁烽再也忍受不住,大鸡巴狂吼着猛烈塞入,连硕大的睾丸都干进逼里,撑得骚逼像是要裂开般抽搐发白,虬结的肌肉狂野绷紧,壮硕的身躯死死压在骚逼母狗的身上,像是公狗给母狗打种那样,狠狠地插入最深,随后,那硕大的卵蛋一阵剧烈收缩,在骚货紧致的宫腔里喷射出大量的精液!
骚货绪晨被干得高亢淫荡地哭叫,仿佛已然被射得魂飞魄散,他雪白的肉躯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两腿雪白的大腿抽搐扭动,那饱满的阴户更是死死地夹住男人的大睾丸,仿佛要把心爱的男人吸干一样,吞咽着精水,攀上了极乐巅峰。
祁烽在艳红色的婚床上粗暴的内射伴郎,粗大的鸡巴整根没入其中,一下一下剧颤地内射,将白浊火热精液一股股地射满绪晨的子宫,同时,骚货的小腹也抽搐着收缩,宫腔里的淫汁失控喷出,热情地喷洒着男人巨屌,跟灼热的雄精混杂在一起,整个子宫彻底变成了存精蜜壶。
激烈的内射结束后,绪晨已然高潮昏迷,男人紧紧地抱着柔软的骚货,将他手腕的绳索解开,那手腕已经勒出血痕,祁烽怔怔地看着,却忍不住凑在嘴边轻吻。
男人舔了一会,便将昏迷的骚货抱在怀里,分开他流着精水的大腿,硕大的鸡巴再一次插入最深,撑满子宫!
可怜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