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啊!哈啊、啊啊……”那个强大的男人被干到张着嘴浪叫着,双眼爽的泛白,口水的从口中划过滴落在地,大脑已经爽到失神。
“不要……够了、啊啊!!”他高潮的快感被人无限延长,成成叠加,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恐怖高度,连他的脚趾头都不断的紧缩着。
身后的人还在疯狂似的进攻,一下,一下,每一次都深深的凿进了他被操开的子宫最深处。
快感犹如实质一般在他的身体脑海中炸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因为被侵犯而透露着巨大的快感。
他的子宫和阴道都止不住的紧缩着痉挛着,同样带给身上之人巨大的快感。
紧接着,又是重重一击,硕大的鬼头深深的卡在了子宫中,喷发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挥洒在那个脆弱敏感至极的子宫最深处!
“呃啊啊啊啊啊!!!”他被刺激的疯狂的挣扎着,而身体里的那根肉棍则如同钉死在他身体中的铁丁似的无法撼动半分。大量的滚烫而炽热的精液一遍一遍的冲刷着娇嫩的子宫壁。
封蔚海如同一个油锅中的活鱼,痛苦的挣扎着,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眼睛翻着白眼,下体喷发出一股股失禁一般的淫液,那个已经停止了射精的阳具又重新喷射出一股股精液。
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直到他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季渊的射精才结束。
封蔚海如同一个被玩坏了的玩具似的,浑身瘫软的趴在地上,双眼无神,身体还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季渊趴在他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鸡巴还继续插在他的身体里,柔软温热的阴道紧紧的包裹住他的鸡巴,像是有无数张嘴似的包裹着,吸允着他的鸡巴,即便是插在里面一动不动也能带给人莫大的享受。
“是不是很爽?被男人操的感觉是不是爽翻了!”
“呵呵,也不过如此嘛,连女人都不如,最淫荡的女人都不会被人强奸的时候爽到失神浪叫!”季渊拔出阳具,侮辱似的用那根沾满精水淫液的肉棍拍打着他的屁股。
虽然不疼,却十分侮辱人。
封蔚海脸色爆红,嘴唇气的发抖,太阳穴上都鼓起一条条的青筋,他愤里的挣扎着,双腿软到颤抖,肚子里的精液从没有阳具堵住的肉洞争先恐后般流出。一大股一大股的浊液,如同失禁似的,他的下方很快就汇集成了一大滩白浊液体,还掺杂着不少鲜红的血液,那是他处子之身被破的证明。
季渊一脚将他踩在地下,将他身体踩到那滩污浊上面,肉逼紧紧的贴紧在肮脏的地面。
他用脚揣着他的屁股,他张开着的骚逼,被紧紧的贴在肮脏的地面上摩擦着。
“啊啊啊!!!放开!开放我!!!”男人发出沙哑的低吼声,痛苦的像一只绝境中的野兽。
季渊突然扯掉他他身上凌乱褴褛的衣衫,扯出他腰间皮带狠狠的抽在他的背上,封蔚海被他打的身体一个颤抖,背上立刻多出了一条红彤彤的抽痕。
啪的又是一下,季渊抽打在他他的大腿根部,娇嫩的地方被抽打,饶是忍耐力高的男人也被打的忍不住发出悲痛的嘶吼。
季渊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病态的红晕,眼神中散发出兴奋的光芒,如同一个变态病娇似的。
挥起皮带,又一鞭一鞭的抽打在男人身上。
男人的嘶吼痛呼如同他的催化剂,兴奋剂一般,让季渊身体都止不住兴奋的发抖。
这个强健英俊的男人身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鞭痕,看上去性感极了。极大的勾起了人的施虐欲和征服感。
季渊的下体已经高高挺起,他走他男人的面前,用尖叫抬起他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然后,他一把将男人拽了起来,那个神秘的力量束缚在他以跪爬的姿势跪在季渊的面前。
季渊大力的捏着他嘴角两边,然后将自己的阳具强硬的插进他的口腔深处,在他即将咬住他阳具的同时,卸掉了他的下巴。
他揪住他的头发,粗大的肉棍在他无法闭合的嘴里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插进喉咙最深处。
喉咙被侵犯让封蔚海痛苦不断的干呕,涕泗横流,几乎窒息。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都已经不是人,而是男人的鸡巴套子,只是一个供他他泄欲的玩具。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他的喉咙被快被磨破皮了,男人才将滚烫的浓精射进他的喉咙深处。
大量的精液直接射进他的喉咙,季渊的阳具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他只能大口大口吞咽着,将季渊腥咸的浓精全部吞入腹中。
射精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季渊才拔了出来,将剩余的精液射在他的脸上,头发丝上,胸口处。
他的嘴唇红肿不堪,大量的涎水和白浊从他闭合不了的嘴中流出,连睫毛尖都沾染着男人的白精,看上去淫糜极了。
“鸡巴好吃吗?男人的精水好吃吗?不是要杀我吗?要将我的鸡巴一枪蹦碎了喂狗喂狗吗?怎么样?这跟打算喂狗的鸡巴味道怎么样?”季渊用脚尖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