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被他咬出了精,射在他的嘴里,都不需要他命令,这个男人就自己迫不及待的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并主动的替他做着清理,将肉棒上的残留吸食的干干净净。
“干的不错!”
季渊从他嘴里抽出阳具,走到沙发上张开腿坐下,对着男人勾了勾手指:“过来!”
“爬过来!”
他苍白的脸上浮现着令人颤栗的微笑。
封蔚海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挣扎,但很又被情欲给湮灭,他看着季渊的方向,顿了片刻,然后跪在地上,像狗一样朝他爬过去。
身上的淫具在他身体里剧烈的震动着,几米远的季渊都能清楚的听到了身体里淫具发出的高频率的震动身,连同他的身体都不停的颤抖着,他整个人都根从水里捞出来的似的,爬过的每一寸土地都流下了一滩滩水液。
不过几米的距离,对封蔚海来说却异常的艰难,身体直不起一丝力气,四肢都在剧烈颤抖,经常爬两步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在地。
几米的距离,他爬了整整好几分钟。
“呜呜……”终于爬到了季渊的腿下,他抬起头用湿漉漉的迷离又渴求的眼神看着他。
“乖狗狗,做的不错,主人奖励你吃鸡巴。”季渊用下体拍打着他的脸部。
随后,季渊解开他的贞操裤,那根被长时间束缚的阳具已经无法自主站立起来了。他的小腹涨大,如同怀胎几月的孕妇,在季渊把出他下体的淫具拿出时,两个穴都如同失禁般喷发出大量的淫液,里面还混合着不知道季渊射进去了多久的精液,就连那根瘫软的阳具都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一股一股的飙射出浓到泛黄的浓精,而在射完精后,却依旧没有软下,而是继续大股大股的如射精似的喷射着尿液,连同他女穴的尿道也都一起喷着尿。
地上的男人失控的淫叫着,整个人看上去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淫具。
季渊恍然醒悟,自己这次确实是隔的太久了一点,他只想到了被淫具折磨的男人会没有他的鸡巴操会更加饥渴淫乱,却忘了同样被淫具束缚的男人连最基本的排泄都解决不了。
嗯,不过好像也有不错的意外收获。
被堵住尿道从而无法排泄的男人,意外的学会了用女穴尿道排尿。
至于排便,作为用来泄欲的肉便器性奴是不需要这个功能的,他的菊穴唯一的作用就是鸡巴套子,用来含鸡巴,吃精液的。
而营养剂能被身体百分之百吸收,是会有任何残渣从肠道排出,让菊穴彻底变成一个只是用来供人玩弄的淫洞。
季渊将瘫倒在地一身狼狈的男人从地方抱起来走进浴室,冲洗着他的身体,他把喷头对准他盛开的下体冲洗着,强有力的水花冲进他娇嫩敏感的身体刺激的他痛苦的淫叫着,身体残存的污浊随着水流不断的流出体外。
被弄湿了衣服的季渊干脆和他洗上了鸳鸯浴,在狭窄的浴缸里,男人坐在他的胯上,双腿无力的耸搭在鱼缸两边,紧紧的抱着季渊的脖子,被季渊狠狠的操干着。水花被激烈的动作拍打着哗哗作响,每一次的动作都溅起不小的水花。
在浴室里干了几发后,季渊又抱起男人一边操一边走出了浴室,明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身体却如同小孩似的挂在那个瘦弱苍白的男孩身上,双腿还挂在他腰间,紧紧的抱着对方的脖子,头搭在他的肩膀上,随着对方的操干而发出沙哑低沉的呻吟。
英俊凌厉的脸上全是情欲的潮红,被一个看上去孱瘦的少年干的发出一阵阵颤抖、沙哑、充满压抑情欲的呻吟声。
季渊抱着他在房间里边走边操,跟巡视净土似的,让两人的爱液遍布整个房间。
期间,这个敏感淫乱的男人在季渊身上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走到卧室,季渊把他放到了床上,在季渊上床的时候他已经习惯性的把大腿张开露出淫穴迎接大鸡吧。
季渊看着他的下体,那个被过分亵玩的阴阜尚未消肿,鼓起的两片肉唇上沾满了淫邪的黏液白浊,娇小的花心成了糜烂的梅红色,穴口被撑成一个鸡蛋大小的肉洞。季渊的注视下微微颤抖,肉涧里又缓缓流出半透明的淫水出来,只是短暂地脱离阴茎,这个淫穴就饥渴空虚得不行,一张一合的勾引着男人的操弄。
季渊的手指在他的花穴中抠挖玩弄着,手指刚放上去,他就“唔呜”的叫喘起来,肉逼被刺激得不断流水,简直像个被撬开的河蚌,时不时的就会不断地喷出大滩的淫汁,连同后面的菊穴也都一张一合的盛开着,没有大鸡吧堵住的淫穴饥渴不已。
“想要大鸡巴操进去吗?”季渊一边玩弄着他一边说道。
“想要就自己说出来!”他轻而易举的掌控着男人的身体,熟练的在他身体最敏感最骚浪的地方玩弄着,将他推向欲望的漩涡,却又一直得不到最根本的满足。
淫言浪语在季渊不在的时候他被淫具干到说过无数次,但在季渊面前,这个男人在意识清醒的时候还是会依旧会死死的咬住牙冠。
就算被折磨的快要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