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季平川还依旧处于几乎无任何变化的阳具,季渊换了一个姿势,将他按在身下,不信邪的在他身体里仔细寻找着他的敏感点攻击着,一只手插玩弄着他的花穴,反复揉捏刺激着敏感的阴蒂,扣挖揉捏着阴阜,另一只手也重新的抚摸上了他的阳具,
“儿子,别碰那里,脏!”
无视季平川的反应,甚至堵住了他的嘴,又强迫着他和自己深吻着,呃,也算不得强迫,季平川好像十分喜欢和季渊深吻。
和季渊接吻的时候,他身体明显兴奋多了,脸上的一片潮红,连同耳尖和脖子根都红了,比摸上他的阳具反应大多了,逼里的淫水也逐渐开始充沛起来。
那种和儿子从未有过的亲密接触让季平川心理上有一种极大的满足和幸福,甚至是冲淡了被侵犯的恐惧和排斥。
和儿子关系亲密到不分彼此,甚至是连为一体。
虽然是以这种畸形的方式,但也实现了他最初期望的那种亲密无间,父慈子孝的场面。
季渊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耐心,细心的伺候着身下这个老男人,龟头在一次次的顶撞进男人的子宫深处,不断的顶撞着他的骚心,将老男人操的面红耳赤,喘着大气。
老男人特别喜欢大面积和他身体接触的感觉,季渊就将这个身材骨架比他还要高大一些的老男人压在身下拥入怀中,老男人如同树懒一样四肢都紧紧的缠在季渊身上,即便是什么都不做,单单这个姿势就能带给老男人带来莫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季渊还喜欢用嘴咬住老男人的乳头,当他砸吧砸吧的如同小孩吸奶似的吸吮着老男人的奶子时,这个老男人就会兴奋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眼里流露着如同看向自己正在吃奶的小宝宝似的慈爱的目光,脸上却被操的一片潮红,连眼睛里都蓄满了泪水。
很违和,也很变态!
同样的也很刺激!
他下面那个肉穴紧缩着,季渊被他绞紧的肉逼夹的很爽。
这样子的季平川,比平时勾人太多了。
季渊不否认,他自己也是一个变态。
他一边揉捏着他的大奶子,一边开始大开大合的操着他,高频率的耸动着他那公狗腰,肉体的拍打声和粗重的喘息声在充斥在整个房间,汗水从季渊的额头往下划过,滴在了季平川的脸上,季平川神色迷离的伸出舌头去舔着他脸上的汗水,嘴里不断的因为剧烈的冲撞而被干的发出闷哼声。
每一次都重重的捣进他的子宫,激烈又急躁,他身下已经喷洒出了大股大股的淫水,浇灌在季渊的肉棒上,也打湿了身下一大片床单。
季渊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重重的强势的破开他子宫,捣进他的身体深处,将季平川孱瘦的骨头架子似的的身体操的剧烈的晃动不止,忍不住痛呼着,直到几十个来回后,才将一枪精液射进老男人的子宫深处。
不知道是被灼热精液浇灌的刺激还是因为自己儿子射进了自己子宫的认知上的刺激,让老男人在这一瞬间突然达到了高潮。尖亢而甜腻的声音破口而出,淫穴也在季渊射精的同时而痉挛抽搐,喷射着大股大股的淫水,宫口紧紧绞着肉棒,整个人都在这高潮之中止不住的颤栗,甚至连他那几乎全程萎靡不振的阳具都抬了头,颤颤巍巍的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喷洒在季渊的小腹上。
季平川躺在儿子的身下,剧烈的喘息着,眼角泛红,几乎脱力似的躺着,但四肢依旧还缠在季渊身上舍不得分开,偶尔还会突然一下的抽搐。
季渊摸着他射完精后又软下去的阳具道:“我还以为你阳痿呢,没想到也能射出来。”只不过时间也太短了,从硬起到射出只有不到两分钟:“原来是早泄。”
季平川听到后有些羞耻的把头磕到季渊肩膀上,让人无法看见他的表情。
接着又亲呢的用脸去蹭着他的耳朵:“儿子,你干的爸爸好舒服。”高潮过后,他的声音低哑有磁性,贴在季渊耳边说话,热气触碰到他耳朵,让人酥酥麻麻的。
季渊打了一个颤,挺腰用依旧还埋在他身体里的阳具戳了戳他被干到软烂的子宫,又摸着他那被捏的红肿的大奶子:“爸爸?你确定你是爸爸?明明是个骚……”
季渊在床上的骚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怀里的男人异样给打断了。
“你又怎么了?”
老男人的情绪突然变得很激动,缠在季渊怀中的身体颤抖着,泪水大颗大颗的低落在季渊的肩膀上。
季渊他妈的一脸懵逼?
他只是习惯性的说骚话而已。
不知道怎么就触动了男人心里的哪根弦!
“对不起,儿子,对不起,我是一副畸形的身体!我是一个不男不女的怪胎!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父亲!我不是一个正常人!让你使用这么恶心畸形的身体真的很抱歉!”
季渊很懵,他觉得自己完全无法跟上老男人的思路,精神病人思路广吗?
“没有,我很喜欢爸爸的身体。”在床上,他觉得自己对这个老男人态度简直好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