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了房间,已经日晒三竿,床上的人已经还熟睡着,被子有一半掉到了地上,没盖到被子的季渊半夜因为冷所以将怀里的人楼的很紧,把这个比他高大健壮的多的男人如同抱枕一般死死的禁锢在怀里,下体也还紧密相连着,这家伙昨晚在做完后没把将阳具拔出来就抱着他睡觉了。
大早上的,因为晨勃,让他下意识的就着就个姿势挺动着自己的腰,时不时地因为快感而哼唧出声。
他怀里的男人也被弄的喘着粗气,脸颊透着情欲的潮红,一头黑发凌乱的遮挡住眼睛,五官非常硬朗英俊,粗喘声都是那么粗重性感。
下体被侵犯的菊穴紧裹住身后男人的阳具,即便是在睡梦中,括约肌也下意识的一缩一缩的蠕动着绞动着肉棒,夹的季渊爽的低吼了着,突然一下子他睁开了眼睛!
但他依旧是迷迷糊糊的,似乎还没有从梦中回过神来,因为快感身体却已经下意识的继续在肉穴里抽插起来。
昨天在封蔚海身体里射了好多次,都堵在里面一夜了还没流出来,季渊插的异常顺利,淫穴里大量的淫液精水混合物,让他阳具在里面操出了很大的水声,每次抽出来的时候,都能带出来一些白浊液体,但更多的依旧被堵在了肠道里面。
“嗯、哈啊……呃……”封蔚海被操的不断的呓语着,眼睛半睁半眯着,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似乎有些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眼神朦胧没有焦距,但喘息声却越来越重,在季渊操到了敏感点的时候下意识的大叫了出来,昨天叫的太狠了导致嗓音还依旧有些沙哑,声音低沉很有磁性,即便是无意识的哼唧喘息声,听着都让人觉得男性荷尔蒙爆棚。
而他的身体却异常敏感淫荡,菊穴一阵阵紧缩着下意识的绞紧着里面的肉棒,即便是意识不清醒的状态下这具被调教的熟烂了的身体都在自动讨好伺候着那根肉棍,身体的快感让他前面的同样尺寸不小的阳具坚硬翘着,滴滴答答的如同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漏着淫水。
这幅身子实在是敏感的不行,就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下,他被持续的干了没多长时间后,便低吼着吟叫着达到了高潮。他的阳具挺的老高,一抖一抖的,但射出的精液却淡薄如水,仅仅射了几股之后,便再也射不出了,阳具依旧保持着射精高潮的模样,却只是滴滴答答的射了一点点透明的清液。
做晚射的太多,已经射空了。
到现在也射不出来什么,阳具都有些发疼。
但快感依旧强烈,他的后穴紧紧的绞着肉棒,比起前面,他的两个淫穴更加敏感,也更容易达到高潮,高潮时的淫穴会如同潮吹似的喷出大股大股的透明色液体,还会痉挛着,收缩着,夹的里面的肉棒一不小心就会缴械投降。
他被操着的屁眼就如同一张贪吃的小嘴,特别会夹,屁股也随着季渊的动作而下意识的配合着摇摆,前面的花穴也滴滴答答的流着淫液,阴唇红肿,上面还沾着不少昨夜留下的浊精,因为空虚而不断的一缩一缩的张着穴口,滴落的淫水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哈啊、啊、操!大清早的啊……呃、啊啊!!”他身体已经完全被勾起了欲火,快感让他身体滚烫,全身泛红,原本侧躺的姿势已经变为了跪趴,硕大的孕肚沉甸甸的在身下随着被操的晃动的身体而晃动。双手紧紧的握住床单,手背的青筋都已经暴起,可见这副身体有多么淫荡,快感有多么强烈。
在一声低吼声中,季渊早上的第一次晨精射进了他的身体,灼热而具大的射精量将封蔚海刺激的几乎哭着大叫,他几乎已经抓破了身下的床单才控制住要挣扎逃跑的念头。
等高潮结束之后,他瘫软在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还挂着一些泪珠,额头,鼻尖也已经冒起了密汗,一只手下意识的摸着肚子。
季渊将他翻了过来,亲吻着他的嘴唇,下巴,阳具还依旧插在他身体里没有拔出。
封蔚海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他由着季渊亲着,也没反抗,眼睛盯着天花板,胸膛剧烈起伏着,喘着粗气。
他身上满是情欲后的痕迹,肚子很大,胸膛的胸肌也已经软化的如同女人的乳房,上面很多青青紫紫的手指印,红肿的吻痕咬痕,乳头也肿胀的如石头,另一边的乳头都被咬的有些破皮。但他的脸依旧英俊硬朗,即便是被干成这副模样,还带着潮红情欲,也依旧男人味十足,如同行走的荷尔蒙。
“舒服吗?骚货!”季渊粗鲁的揉着他的胸部,又挺着胯在他里面撞了两下,将他弄的喘着粗气闷哼了两声,双腿都忍不住紧绷着,如同一个淫荡骚浪不已的婊子。
但季渊却丝毫不敢小瞧他,不管他在床上被干成何种模样,也依旧不能否认他是一匹凶猛的恶狼,只要他一个不小心,他就会张开獠牙狠狠咬向他的喉咙。
就算是他张开双腿被他玩弄淫辱操到浪叫发骚,在其背却依旧在算计谋划着如何治他于死地。
先前那场大爆炸还令他记忆犹新,忍不住后怕。
差一点点就死了!
若不是他有外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