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长驱直入的肉棒撑得余坞声音破碎,眼角泪珠直滚,艰难吞着穴内粗大肉棒,向门口青年伸手求救,“呜呜呜……宵年哥哥。”
声音可怜兮兮的,身体却淫荡媚人,美人白腻腿根被男人手臂穿过向两边大大打开,露出那淫水四溅吞吐粗大肉棒的艳穴,看着粗大肉棒狠狠插入又抽出,段宵年的思绪已经崩溃,他站在门边,就这样看着将军将他娇美的Omega小儿子操得高潮喷精,穴口黏腻一片。
诺大的客厅中三股信息素交缠融合,甜腻的愿花,冷冽的雪松,还有醉人的酒香,两股属于Alpha的信息素寸寸抚摸缠绕甜腻诱人的愿花,彼此接触时却又猛地互相排斥,拉扯争夺甜美的Omega,雪松的冷香要更具一筹,但酒味也猛烈追赶,不遑多让。
两股信息素的拉扯只会让余坞含着粗大肉棒的穴内淫水流得更欢,曾被两种信息素注入过的身体敏感骚浪的勾着两股信息素,渴求被Alpha们狠狠玩弄操干,将浓精射入生殖腔,射大他的肚子……
“呜呜呜……宵年哥哥,宵年哥哥。”已经吞吐一根粗大肉棒的余坞看着不远处胯前鼓鼓一团的青年,哭着求欢,“宵年哥哥,坞坞要吃大肉棒,要吃……呜啊……”
环在身后的爸爸齿间刺破了余坞的腺体,侵略性十足的信息素猛地注入,令余坞前后同时再次高潮,像被操坏了的破布娃娃一样狐狸眼迷离艳唇微张的靠在男人怀里,粉嫩性器可怜兮兮的流着稀薄的精液,漂亮媚人,让人心底升起无数欲念。
生殖腔成结的快感令余坞失去了一切意识,满脑子只有Alpha粗大的性器和滚烫射入的精液,平坦的小腹渐渐鼓起,像怀胎三月的孕O,理智彻底在段宵年脑中崩断,森严的等级此刻被他抛到脑后,哪怕将军在美人体内射精成结,段宵年也义无反顾的踏了上去,向进门时看到的淫乱景象一样,掐着美人下巴,将粗大硬挺的肉棒狠狠插入那被操成艳色的唇中,深入美人喉腔,紧致湿热的触感和美人小舌的舔弄令他肉棒胀得越来越大,毫不怜惜的狠狠抽出又插入,插得美人津液从嘴角溢出,混着眼泪流下,淫乱媚艳,只想让人将他插烂,插坏,永远做他的鸡巴套子。
昔日的长官与下属,分别将肉棒插在美人上下两穴,浓烈的信息素覆在余坞身上,令他意识全无,只知道吞吐填满他的两根肉棒,皮肉的拍打声和淫水挤溅声响彻客厅,场面一度淫乱不堪。
看着自己的Omega儿子被下属奸淫的淫荡模样,祁泽长眸沉着狠狠操干着骚浪的Omega,容貌过分出众的Omega,注定会被某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Alpha标记,从此锁在家中日夜操干成结射精将美人射大操烂,直至怀孕后挺着孕肚也会被一刻不停的按在床上操弄承欢。
可他们身下的Omega拥有的过分出众的容貌却无法被标记和怀孕,那将注定被无数位高权重的Alpha看中操弄标记,费尽心思的想要将其纳为自己的Omega,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美人碾转与无数Alpha身下,身上裹满无数股信息素,连生殖腔也不知道被多少Alpha射精成结过,尽是别的男人气息。
浑身欲痕的美人被两名高大Alpha按在身下反复操弄,上下两穴没有一刻的空闲,到最后,祁泽将娇美小儿子两腿大开,顺着那已含有另一个男人粗大肉棒的肉穴抵入硕大龟头,余坞挣扎呜咽着想要逃离,Alpha的性器太大,一根便让他有种被撑坏的错觉,更何况是两根。
“呜呜呜……爸爸,爸爸……”美人狐狸眼蕴满泪水,可怜兮兮的挣扎求饶,“爸爸不要,坞坞吃不下,吃不下了啊……”
硕大的龟头已经挤入,被操成艳色的穴口撑得没了一丝缝隙,美人艳唇微张,被撑得几乎讲不出话来,他后背靠在段宵年怀中,流着求救的眼泪偏头看向青年,“唔……宵年哥哥,宵……”
“啊……”已顶入粗大龟头的肉棒突然毫不留情的刺入,余坞崩溃的尖叫着求面前男人的怜惜,“爸爸……爸爸……啊啊啊……”
可祁泽对他没有丝毫怜惜,掐着美人细腰狠狠撞入,直至抵上生殖腔口,又顺着另一根肉棒的龟头沿着腔口向生殖腔挤去。
“爸爸,啊,不要,不要啊……呜呜呜。”余坞是真的有种要被撑破的感觉了,娇嫩的生殖腔受不住两根粗大肉棒同时顶入,他哭红了眼睛,眼尾红痣妖异得只会让人觉得娇媚勾人,生不起怜惜之情,心生欲念只想把人操烂操坏。
“怎么哭得这么可怜。”祁泽手指擦过美人眼角泪珠,探身亲吻泪水涟漪的狐狸眼,又顺着挺翘鼻梁向下,吻上柔软的艳唇,男人唇上动作有多温柔,插在肉穴中挤进生殖腔的肉棒就有多绝情,不容美人的拒绝和求饶,两根肉棒填满了狭小娇嫩的生殖腔。
“呜呜呜……”余坞已经讲不出话,只剩下了无尽的呜咽哭声和喉腔中的呻吟声,“呜啊……”
段宵年虽然心生怜惜,但最后还是被奸淫美人的快感和欲望淹没,没有Omega能同时承受两名Alpha的成结和标记,可余坞做到了,结果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