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Alpha看着美人在床上被淫药折磨得射精失禁,满室的愿花香染着酒香与麝香令人淫欲大发,段宵年胯下的肉棒硬挺胀大,却忍着不触碰淫水直流的Omega,就这么看着美人崩溃时脆弱的凌虐美感。
美人上下都可怜兮兮的流着泪,尽管捆绑的绳上有绒毛覆盖,挣扎中还是不可避免的落下了红痕,无法蜷缩的身体被迫大开的展示在Alpha面前,浑身欲痕的Omega连哭声都弱了下来,呜咽着泪流不止。
“呜呜呜……”余坞被口球堵住的口呜咽着,往日的淫欲伴随而来的是沉迷欲海的迷离,但如今在淫药的折磨下却只有身体坠入欲海意识却无比清晰,这种欲望得不到满足的折磨令余坞崩溃,身体的每一丝瘙痒难耐都放大在了他的脑海里,满室包裹他的信息素更是令他升不起反抗的心。
系统:[不以为然。]
被淫欲折磨得崩溃的余坞:[呜呜呜……滚……]
系统:[哎,就是玩~]
宽大手掌抚上美人脸颊,段宵年伏下身,齿尖重新刺破腺体,将浓烈的信息素悉数注入美人体内,对上那双湿漉漉的狐狸眼,轻吻眼角红痣,“少爷好乖。”
骚浪的Omega被磨去了棱角,段宵年抬手摘下口球,手指划过美人嘴角止不住流出的津液,心疼的说,“少爷还不说吗?”
另一只手手指捻在艳红挺立的樱桃上,轻拢慢拈,随着乳夹上的微弱电流令余坞崩溃的挣扎向Alpha靠近,讨好的含住青年修长的手指,娇媚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小声呜咽,“呜呜呜……宵年哥哥,坞坞说,坞坞说啊……”
“是谁?”段宵年摘去美人脚踝上的绑绳,将两腿大开的美人长腿搭在肩上,硕大龟头抵着已插有绒毛玉势的肉穴却不进入,柔韧性极好的Omega被迫摆出任人亵玩的淫荡姿势,美人手腕绑绳未解,仍然大开的绑在床上,感受到肉穴滚烫的龟头抵住了他的肉穴,忍不住想要吞入,却没有了一丝儿的力气,流着眼泪小声说,“是……是奥斯。”
“奥斯?”段宵年看着被他弄得淫水直流的美人,笑了,上身压下,美人身体几乎被折成两端,龟头若有若无的蹭在穴口,让被折磨了许久的余坞哭着求Alpha操弄,“宵年哥哥,操……操进来好不好啊呜。”
“少爷。”段宵年舔吻美人眼角,将泪珠裹入舌尖,舔吮,“奥斯的信息素人尽皆知,破绿茶。”
“少爷身上的信息素又是谁的。”美人与多个Alpha有染的事实令段宵年对美人的怜惜褪去,将手中按钮加到最大,看着美人在他身下挣扎崩溃失禁的样子,心底变态的占有欲得到了丝丝缓解。
“呜呜啊啊啊……”余坞咬着段宵年的手指,美人就算哭到崩溃也面含春色,狐狸眼掀合勾垂间也带着勾人的味道,余坞哭得嗓子哑了,射得性器生疼,一滴也射不出了却仍可怜兮兮的吐着清液。
美人狐狸眼半掀着泪水朦胧,呜咽着抽泣哽咽,Alpha心疼了,解了余坞手上的绑绳,将美人抱在怀里抚摸安慰,手指轻柔的揉捏白皙腕子上的红痕,声音也温柔下来,却不依不饶的要知道那个答案,“少爷,是谁?”
余坞伏在青年宽阔肩头,可怜兮兮的哭着说,“我……我不知道,呜呜……我以为,以为是爸爸……呜呜呜……可,可不是爸爸。”
透过美人断断续续的话,段宵年眉目冷下来,知道自己误会了他,轻拍怀中美人的背,“不哭了不哭了。”
温柔的亲吻,美人却偏开了脸,不愿让Alpha吻弄他,余坞将脸埋在宽阔肩膀,哭声沙哑,“你……你别碰我,我不要你碰我。”
“呜呜呜……我要爸爸,要爸爸呜呜呜……”爸爸会疼他,爸爸不会这样对他。
大掌不轻不重的拍在美人挺翘白嫩的臀肉上,Alpha手臂收紧,将下巴埋进Omega脖颈腺体的位置,痴迷病态的嗅着,“少爷是我的。”
如果是有经验的Omega,定然能够发觉Alpha此刻的不对劲,但是余坞对AO之间的生理知识完全不了解,更不知道Alpha有易感期的存在,被情欲折磨了数个小时的他哭着不愿理段宵年,身体里的欲望几尽麻木,他现在只想要疼爱他的爸爸抱抱他,亲亲他,想含着爸爸的肉棒让爸爸弄弄他瘙痒的小穴,“呜呜呜……我不要你,我要爸爸,你走开,走开啊……”
“少爷是我的。”段宵年手指插入美人肉穴,按着带有绒毛的玉势往深处去,声音带着偏执的占有欲,“少爷是谁的?”
“啊啊啊啊……”穴肉被沾满淫水的绒毛刮弄,余坞崩溃的在Alpha怀里挣扎,却还要嘴硬的说,“爸爸的,呜呜呜……坞坞是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啊啊啊……”
玉势进得更深,顶在了生殖腔口的位置,娇嫩的生殖腔被如此顶玩,令余坞崩溃大哭,“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
“少爷是谁的。”
余坞崩溃的趴在Alpha怀里流眼泪,“呜呜呜啊…… 是你的,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