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期待的肉棒并没有插进来,冰凉的粗长物体顺着穴口挤开了肉穴,长驱直入,“呜……”余坞软了腰,朦胧着狐狸眼看向男人,“爸爸?”
男人拍拍他的肉臀,“夹紧。”
“呜……爸爸。”余坞用肉臀去抵男人的身体,撒娇着求欢,“爸爸我想要。”
祁泽对他的求欢视而不见,将他抱出浴室,给他套上剪裁精良的白色礼服,穿衣镜前,美人笔直的长腿微微并拢,靠在穿着军装的男人身上,漂亮的脸蛋上是迷离的绯,“爸爸……内裤没有穿。”
男人手掌按在股缝,推着玉势向内抵了抵,“不用穿了。”
“啊……爸爸。”余坞被顶得浑身发软的靠在高大男人怀里,任由男人抱着他下楼,“爸爸,我们要去哪里啊。”
“少爷。”熟悉的清冷男声从楼下传来,软在祁泽怀里的余坞身体情不自禁的打了个颤,抱着男人的双臂收紧,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开始发软淫水直流,七天的奸淫让他对这个声音产生了条件性的反射,不在发情期的身体对这场单方面的奸淫形成了深刻的记忆。
余坞不确定段宵年的易感期是否结束,从男人肩上露出染着粉意的脸蛋,狐狸眼弯弯的笑着乖乖喊,“宵年哥哥。”
抱着他的手臂收紧,祁泽覆在他臀上的手掌探在臀缝间顶弄,令余坞软下来,喘息着狐狸眼水光潋滟。
耳边响起男人淡淡的回答,“王上的寿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