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要住的房间,整个渔村亮着灯的房子都可以挑选。
路淮洲二话不说的就把余坞拉去了他那,砸上门扯了摄像头后就猴急的抱着余坞啃,“见鬼的摄像头,想死我了坞坞宝贝。”
门外的摄影师看着砸关上的门,默默收回了想要踏进去的脚,听说这个人虽然是以导游的身份参加这期拍摄,但实际上是个黑社会大佬,连导演都怕惹不得的那种,摄影师小哥扛着摄影机苦涩的跑去拍别家了。
祁泽来敲门的时候,路淮洲已经把心心念念的美人扒光,将人压在身下就要长驱直入,连续不断的敲门声和外面传来熟悉声音让他骂了一句后几步打开门,将祁泽迎进来,抱怨道:“慢死了,阿泽。”
祁泽一眼就能看到浑身赤裸的美人双腿大开呈M的躺在床上,被操了一个白天的肉穴至今还艳红不堪,不过几个小时,已经饥渴的开始流淫水,甚至有没有被清干净的白精混着淫水从穴口溢出,白皙的肌肤上也尽是靡丽的艳痕迹,骚浪至极。
修长的手指探入肉穴挖弄,祁泽声音染上了些不满的欲念,“怎么这么骚,不是说被操坏了吗。”
“唔……深一点,深一点啊……”余坞正被路淮洲弄得不上不下的,眼看就要吃到肉棒,就这么被祁泽打断了,呜咽着夹紧体内手指,微微抬起肉臀向手指撞去,漂亮的脸蛋迷离欲色,狐狸眼半掀着泪光涟涟,眼角红痣伴着眼尾的绯意越发诱人,“唔……不够,不够啊……”
路淮洲操了一声,几步上前将美人抱坐在他怀里,粗大的肉棒顶着淫水直流的肉穴,舔着美人的玉儿寸寸插入,“坞坞真是个小骚货。”
肉棒顶入了一个龟头,大掌掐着美人的细腰又抽出来,抵在穴口顶弄却不完整插入,勾得怀中美人淫荡的求他操进来。
“别骚。”紫红色的滚烫肉棒拍了拍臀缝,路淮洲含着余坞耳垂问,“跟你一起下飞机那几个男的,你都让谁操你了,嗯?”
“呜呜呜……”余坞求救的看向祁泽,控诉路淮洲这要操不操的坏东西,“他欺负我,他欺负我。”
可祁泽没有帮他,反而拉大了他的双腿,架到自己肩上,已经硬挺的肉棒抵在艳穴上,俯身将美人白皙胸膛的红豆含入口腔,咬弄亵玩。
“啊……不要,不要咬,不要咬啊……”余坞被上下勾得挺着胸膛向男人口中凑去,想要抵在他穴口的两根肉棒狠狠插入,可是腰上的手掌紧紧箍着他,让他无法动弹。
“不说?”路淮洲又坏心思的顶了顶,舌尖模拟着性交的姿势顶入美人耳廓,“怕老公把他们都宰了吗?”
路淮洲做着色气满满的事,嘴上却说着杀来杀去的狠话,让余坞后穴缩了又缩,饥渴的夹着抵在穴口的两根粗大肉棒,“哥哥,哥哥不要杀人。”
他真怕男人们又打起来,到时候夹在中间头疼的还是他,余坞讨好的偏过头去亲路淮洲的脸颊,“喜欢哥哥,最喜欢哥哥了。”
“小骗子。”路淮洲含住美人送来的唇,重重一咬,随后抵在穴口的肉棒也重重插入,“骚穴都被操松了还不承认。”
“呜呜呜……没有松,没有松。”余坞可怜兮兮的流着泪,听到男人说松了连忙夹紧肉穴,更是掰开肉臀邀请抵在穴口的另一根肉棒操进来,“还要,还要大肉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