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粗布衣裳的少年站着,提着手里的药站在原地迈不出脚,薄唇抿紧,冷峻的面庞微微泛起了红,眸光所至之处,白纱飞舞,摇曳间,美人皓白如玉的小腿隐隐绰绰,压在青蓝色的官袍上,白腻诱人,男人宽大的手掌握住美人玲珑剔透脚踝,紧接着便是娇媚动人的呻吟呜咽传出,声声落入牧宿的耳中,让他的脚像灌了铅,一步也迈不出,黑眸看着水榭正中时而露出白腻肌肤的交缠,凌厉喉结上下滚动。
余坞知道少年在湖边,越发卖力的呻吟,淫词浪语淫荡的求着男人操弄他,“林大哥,唔啊……林大哥弄得坞坞要化了。”
藕臂揽在男人脖颈上,褪去的亵裤松松垮垮的挂在一只腿上,白衫下的肌肤透出腻白透诱感,将林潼所有的心思都勾到他身上,让湖边的少年放肆的远观白纱内的淫乱交缠。
午后日光渐甚,水榭热了起来,林潼公务繁忙,将余坞抱回房间后要离开,脚步迈出去前又扭头叮嘱,“近来若是馆里出现陌生人,一定要告诉我。”
“发生什么了?”余坞软无力的趴在软塌上,拉着男人官袍,对方的袍子上,还有些许被淫水浸湿的深色块处,他挑着狐狸眼,满脸的春欲绯色,“林大哥最近好忙啊。”
“江湖上的一些乱子,你不用担心,要是又不长眼的在馆里闹事,直接让护卫拿下就是了。”
“知道啦,林大哥。”余坞乖巧的应了。
待男人出去后,他让人准备沐浴的热水,脑中突然滑过清晨在湖边窥了许久的人,余坞叫住小厮,“几日前后院那少年,让他来见见我。”
小厮说了声“好”,酸溜溜的去叫人,想来那少年应该是要留下了,最近馆里的少爷们都不搭理他了,目光去全放到了那少年身上,让他好是嫉妒。
“先生让你上去。”小厮哼了一声,想要为难对方一下,“先生要沐浴,把热水抬上去。”
牧宿点了下头,思绪还沉浸在上午看到的春色中,沐浴二字更是让那副勾人风景反复印在了他的脑海中,黑眸闪了闪,去抬热水前,他拐角进了自己的房间,掀开床角,将那薄薄的画本在手中敞开。
方才让少年去抬热水的小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让对方去抬洗澡水不是更能在先生面前刷好感度吗,连忙飞奔去浴房,麻利的唤人运水,他可不能让那少年代替了他在先生面前的地位。
牧宿上楼时,面庞仍然凌厉,但平日里冷白的面庞是泛着红的,小厮还以为他紧张怕了,哼了声,“快进去吧,可别让先生等着急了。”
浴桶里的水刚调好温度,余坞刚要解衣,响起了敲门声,系统提醒他是少年,狐狸眼弯弯,“进来吧。”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沐浴处的屏风尚未竖起,一眼便能望穿,美人身着白衫,面纱覆面,眼眸半垂着浓睫盖住一片,纤白手指舀起温热的水,顺着指缝淅淅沥沥的重新掉入水中,青丝垂落,水雾朦胧罩在美人风流的身段上,某些画面不可控制的在牧宿脑中浮起,他垂下头,看着地板,“先生,您找我?”
余坞“嗯”了一声,拾起浴桶边搭着的布巾,细细擦去手指上的水,狐眸掀开,望向少年,“你来馆里也有几日了,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牧宿对着那双乌眸,莫名觉得喉咙干燥,一张口,声音便有些哑,“回先生的话,我想留在馆里。”
“你能做些什么?”余坞在椅子上坐下,抬起茶水抿了一口,动作间长袖下滑,露出欲痕明显的白皙小臂,牧宿黑眸缩了缩,装作没有看见的垂下眼回答,“学过武。”
“南风馆是做什么的,想必你已经清楚了,确定要留下来?”
少年黑眸落在美人逶迤拖地的白衫上,“嗯”声,“请先生让我留下来吧。”
“知道了。”余坞摆摆手,“下去吧,每月6日从账房那领月禄。”
牧宿抿了抿唇,“先生,我看您门外并无护卫,能让我在门外当值吗?”
余坞心底发笑,但眉目间还是略有踌躇了一下,才道:“那便门外当值吧。”
他只是同意了少年门外当值,而牧宿一踏出门,就平静的对小厮说,“以后门外换我当值,你去二楼。”
小厮瞪大了眼,“你什么意思!我要去问先生!”
牧宿一把抓住他,黑眸冷冰冰的像毒蛇一样,“先生沐浴了,下去!”
小厮被吓得颤了颤,没想过少年敢造假,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房内的余坞听着系统的报告,笑着褪去衣衫,踏进了浴桶中,他故意把西域精油皂落在桌上,沐浴至一半,向外喊人,“来人。”
身后“吱呀”响起开门声,余坞没有回头,“把桌上的精油皂拿过来。”
练武人的脚步声轻盈,余坞没有听到身后的动静,他想要扭头去看时,少年握着皂的手伸到了他侧边,他没有去拿,在水中舒展开身体,满身的欲痕点缀瓷白肌肤,乌发被水浸湿,柔顺的贴在凝脂肌肤上,黑白欲艳混在一起,浓墨重彩的分明。
这小厮是少有的见过他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