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谁都没有将美人就地正法,而是为其穿上绯色外袍,罗裙逶迤拖地,美人腰若细柳,肩若削成,雌雄莫辨的美在渐上的华灯下美得不真实,仿佛轻轻一触,便会化为九天仙子,飞天而去。
又让青楼里的女子来为他梳上简单的女髻,步摇摇曳生姿,白皙面庞未施粉黛却胜似粉容,一双狐眸流盼,含着情意绵绵,看过来时似满心都是他们的样子令人心醉至极。
牧宿将手中狐狸面具覆到美人脸上,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容颜将会引起怎么样的慌乱,他也为自己带上了黑狼面具,而柳亦轻覆上了一张笑脸面具,他们一人一边拽住美人柔荑推开暗房的门。
鼎沸人声猛地灌进来,脂粉的扑香也弥漫开来,客人们搂着怀中的貌美女子,见突然出现带着面具的三人,醉醺醺的笑着凑上前,冲满欲望的眼扫了几眼被男子揽在怀中的细腰削肩的美人,“怎么,还要去摘花呢?”
摘花节,摘的不仅是花街的花,更是风月的花,青年男女,戴上各式的面具,在风月中牵手调情,一年中最放肆也是最令人期待的时候。
三人一出现在大街上,便吸引了往来众人的目光,两个男子都身形高大,护着怀中身段娇媚美人,三人行,让众人投来的目光都带了丝不一样的色彩,更是令人好奇白狐面具下美人的长相究竟是怎样的容颜。
花街突然猛地热闹了起来,本在各馆里寻欢作乐的众人都挤着上了街,原来是巡游的花车来了,摘花节,花魁,也是一朵花,只见各辆载满鲜花的车上,或站或立着无数的美人,有男有女,粉黛敷面,在朦胧的夜灯中如仙子下凡尘,花瓣随风飘落,香气朦胧众人的感官,他们扔出手边的鲜花、香囊,扔向中意美人的花车。
白莲花所在的花车一开始收获最多的喜爱,可随着他车辆的行进,扔过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越来越少,直到行到一捏面人摊位,所有人都被站在面人摊面前的白狐面具绯衣美人吸去了目光,狐狸面具的眼眶宽长,露出了面具下美人真正的双眸,一掀一阖间,真如狐狸般的狐眸妩媚勾人,就算是未露全貌,腰带细束的纤细腰身风流姿态也足以令众人失去理智。
不在花车,胜似花车,余坞所站的周围突然被扔上了无数的鲜花香囊,芬芳的香气瞬间笼罩了他,他惊讶的抬起头,见四方之人都目光如炬的看着他,小声惊呼,“怎么啦?”
牧宿遮在黑狼面具后的脸不满的拉下,抬手挡住一干人等的目光,柳亦轻慢条斯理的摇了摇手中折扇,扫了扫渐行渐远的花车和停滞将此地堵得水泄不通的众人,将勾人的美人揽进了怀中以示主权。
或是牧宿和柳亦轻身上太过凌厉,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终是没有上前,只远远的跟着,像着了魔一样。
“怎么这么勾人。”柳亦轻手掌握了握美人纤细的腰身,在花车终点的擂台边上找了一临窗酒楼雅间,直接将美人压坐在了怀里。
自从那日在南风馆窥见美人被林潼压在看台边操弄的淫乱,柳亦轻就想这么做很久了,想要在众目睽睽下,人声鼎沸中,将美人肏得呻吟破碎,只会夹着他的粗大肉棒流水。
余坞那绯袍下本就不着一物,轻易的就被柳亦轻赤裸着臀部拉坐在了怀中,粗大肉棒抵着他的穴缝在一点一点的插进去,在外面游玩了这么久没有得到滋润的穴道饥渴的咬着粗大肉棒向深处吞,余坞手指紧紧扣着身边少年的小臂,难耐的呜咽着说“不要。”
“少庄主,不要,不要在这里……啊……”他被猛然向上顶的肉棒弄得喘息乱颤,粗大肉棒长驱直入,毫不留情的填满了他的穴道,在平坦的小腹撑出凸起的弧度,抓着少年的手臂越发收紧,可是少年握住了他的手,拉着他绷紧的手指压在了粗大滚烫的肉棒上,狐眸掀望过去,黑狼面具下牧宿的眸子清亮的望着他,口中吐出的却不成调,“先生握好了。”
“呜呜呜……”
沿街的这间酒楼早就成了那些觊觎美人众人的目标所在,那些人或是站在擂台下仰看,或者坐在了对街的酒楼里,从窗边看过来,更多的是坐进了这间酒楼,频繁的敲门试探能否分上一杯羹。
每次敲门声响起,都刺激得余坞穴道夹紧,那种被人发现的刺激令他浑身发颤,窗边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更是令他仿佛暴露在了众人的目光下,这种大庭广众下被奸淫的快感令他身子酥软,欲火焚声,穴内咬着一根粗大肉棒,手上抓着一根,滚烫的温度令他着迷,他被顶得呻吟破碎,修长脖颈微仰,绯袍下赤裸长腿半遮半掩的跨在男人两边,足弓绷劲,面具下半阖的狐眸睫上泪珠摇摇欲坠,上上下下的将粗大肉棒坐到底,顶着他骚浪的穴心呜咽,“唔……唔啊……好满……被填得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