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暗示性十足的抚摸男人颈侧肌肤,挑逗对方的喉结,泪水氤氲的狐眸满是春色勾人,余坞以为他说得够清楚了,他自以为抓到了男人的性趣,娇媚又听话的一点一点贴近面颊,舌尖伸出,舔弄男人的耳垂,“嗯……操我。”
夹在男人精瘦腰间的两条腿微微用力,撑着他的肉臀上下摩擦男人的胯,男人胯前已经硬得鼓起一团,随着摩擦顶在两瓣臀肉间,隔着裤子撞在穴口,淫水泛滥得不一会儿就在屁股后面湿了一大块,满室的麝香精液味染上了淫水的香腻,褚灰掐着美人腰肢的手用力,眼神沉得吓人。
狭小的房间里,床榻不过几步之隔,他将抱着的美人一把压按在床上,单人弹簧床随着压下的重量弹了弹,褚灰膝盖跪插进美人腿根,两掌将美人手腕压在头顶,侵略性十足的压在美人上面,俯看美人面颊的迷茫和无措。
半长黑发垂下,在男人本就阴郁的面庞上打上片片阴影,冷得吓人,褚灰看着美人双腿情不自禁向两边打开的骚样,声音越发的冷,“你也是这么邀请那些男人操你的吗?”
余坞:“?”
“啊……”他不理解,他们之间还没有任何关系就吃上天大的醋了,但是并不妨碍男人想要将他据为己有的疯狂。
褚灰一掌压住美人的两手,另一只手“刺啦”一声将美人整齐穿戴的警衫扯烂,露出遍布欲痕的漂亮身体,雪白肌肤上朵朵盛开的玫瑰昭示着他的美人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淫乱,灰冷长眸瞬间晦暗下来,他躬下上半身,手指拉扯美人身上衣服的同时像野兽一样的舔咬上那些欲痕,用力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啊……唔……不要,不要咬。”男人太过粗暴,不仅衣服扯得余坞疼,肌肤上用力的吮咬更是他生疼,但是疼痛之后,淫荡的身体又不争气的爽得颤栗起来,被男人用力疼爱的身体淫荡的软了下去,嗓音也情不自禁染上欲色,狐狸眼氤氲泪光,泪珠点点从眼角坠下,被压在军绿色单人床上的他雪白肌肤泛起诱人的绯意,遍布的欲痕随着男人的舔咬变深,脚趾蜷缩,当男人吻到他腹部肌肤时,双腿忍不住夹住了男人的脖颈,后穴瘙痒难耐,他双手被控制,只有用脚去勾男人,求着让男人操他,“呜呜呜……操我,操我,好难受,骚穴想要被大肉棒填满。”
褚灰微微起身,美人夹着他脖颈的双腿坠到了腰间,美人娇艳欲滴流着泪求操的淫荡模样令他血液倒流,他的囚衣在美人的挣扎缠弄中已经高高拉起一截,露出肌肉线条明朗的腹部,八块腹肌随着呼吸的起伏而动,汗液顺着肌肉股沟滴滴落在身下寸缕不着的雪白美人身上,大开的两腿间淫水泛滥腿根黏腻,娇嫩艳丽的穴口淫荡的收缩着,他咽了咽喉,重新俯下身,舔上了美人淫荡流水的穴口,美人腰肢乱颤,紧紧夹着他想要挣脱又骚浪的将穴口压向他,呜呜咽咽的哭着声音娇媚发颤,“啊啊啊……好热,好热唔啊,深一点深一点,骚穴被舔到了……”
男人的舌头又长又软,钻进骚穴灵活舔弄穴道的快感令余坞崩溃,射了一晚上早就射不出精液的性器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可怜兮兮的挺着流水,他夹着男人的脖颈,饥渴的向自己的穴口压去,希望滚烫的舌肉能深一点,再深一点,可舌头再怎么灵活也是舌头,终究照顾不到最敏感骚浪的穴心,余坞哭着求男人将粗大的肉棒操进来,软舌只会勾起他身体里的淫欲,令他哭着浑身发颤,“要大肉棒,大肉棒操进来,求求你操进来呜呜呜。”
褚灰尽情的舔玩美人淫水直流的穴口,将骚穴都裹舔遍,咽下穴道溢出的淫水,才舔着唇离开抬起了头,苍白的薄唇淫水淋淋,灰冷的长眸染上深暗的欲色,美人已经被他舔弄得软成一滩春水,两腿大开的软在床上,狐眸迷离欲色,口角津水直流,松开钳住美人的手,美人也软软的没有任何动作,保持大开的淫荡姿势邀请他操入。
狭窄的单人床只能够一人躺下,褚灰两掌抓住美人腿根,大大掰开,覆在美人身上将粗大硬挺的肉棒抵上湿腻淫水直流的穴口,狭窄的单人床让他们上下重叠相贴,察觉到穴口顶着的硕大龟头,余坞迷离着狐眸望去,呻吟着屁股向下撞,龟头撞开了一点儿穴口,便令他爽得呻吟都颤抖起来,“唔啊……大肉棒好大,好粗,操进来,唔操进来啊……”
抱着美人床褥蹭了半夜仍得不到发泄的肉棒硬得发疼,褚灰不再忍耐,掐着美人的腿根,硕大龟头抵着艳丽穴口重重一撞,整根没入,娇嫩的穴肉像无数小口一样分泌淫水裹着肉棒向深处去,爽得他阴茎才撞入,就快速的抽插起来。
余坞尖叫着,泪水直流崩溃呻吟,“啊啊啊……太深了,太深了要被操烂了呜呜呜……”
狱警的小房间隔音并不好,他淫乱的呻吟尖叫声从房间传出响彻走廊,但是这个点的宿舍区,早已空无一人,无论他叫喊得多么大声,都不会有人出现,更没有解救被囚犯压在床上侵犯的小狱警。
小狱警被操得淫水四溅,唇瓣微张着舌尖露出,一幅被操坏了的淫荡模样,骚穴更是一刻不停的收缩夹着粗大肉棒向穴心缠去,令褚灰喘息粗重,压着美人凶狠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