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跟他计较什么,他又不知道我们是谁。”
有性生活的日子就是舒坦,余坞浑身无力的软在座位上感觉全身细胞都在散发着愉悦的信号,身体里仿佛还含着粗大滚烫的肉棒,穴道里青年射进去的精液仍然灼热不已,汩汩向下流,好在塞了内裤在穴口,否则一会儿就该湿一大块了。
任席清看着美人浑身上下散发的勾人欲色,刚从情欲中脱身的美人仍未褪去一身春色,肌肤都还泛着粉,勾人得紧,他舔了舔唇,意犹未尽的将手顺着美人衣摆伸进去,“一会儿我送你回家。”
低哑的声音全是色情的暗示,“我家里,有很多这样的西服,我相信你会喜欢的。”
余坞笑了笑,未作答,默许了青年伸进他衣服里作乱的手,青年的手伺候得他舒服,让他盖在西装外套下的性器又射了几次飞机方才落地。
飞机一落地,余坞没有等青年,在青年取行李的间隙便顺着人群离开,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分别三年的男人,他亲爱的大哥,三年前没来得及吃到手的男人,令他无比思念男人包裹在西装下的肉体,男人的身体早被他看了个遍,像古希腊雕塑般完美,肌肉大块却不夸张,男人味十足,看得到吃不到,让他心猿意马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