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震惊的讨论了起来,“那不是余大委员三年前出国念书的弟弟吗?”
“这样的美人我竟然忘了,当年多少青年才俊冒着被家里老子打断腿也要上余公馆求亲。”
“我更是听说,前总统看上了余委员的弟弟,想要……”
“所以前总统才这么快……”
“嘘……嘘……嘘……不谈这些不谈这些,海都啊,又要热闹起来了哎。”
“……”
宴厅里的人都想起了余坞的身份,而余坞,已经被余承塞进了车后座里,他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掀了他身上罩着的外套去扯他的衣服,本就被解了扣子露出肌肤的衬衫马甲被男人一扯,扣子“砰”的扯掉,他布满吻痕的白腻肌肤彻底露了出来,男人又去扒他的裤子,三两下就将他扒得什么也不剩。
余坞赤裸着身子抱着膝盖躲在后座角落,狐狸眼委屈的盛着泪珠,“大哥你干嘛啊……”
“他碰了你哪里,你怎么会这里?”余承冷着脸手掌握住弟弟脚踝向自己的方向拉,抱膝躲藏的宝贝弟弟被他拉进怀里,双腿大开的坐在他腿上,骚穴直流的淫水不一会儿就浸湿了他的大腿,他的脸色更沉了。
余坞本来还想要怎么混过,但听到男人问他怎么会在这里,一下无理取闹了起来,泪珠大滴大滴的从眼角滑落,委屈的哭起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订婚了,呜呜呜……骗子,大骗子。”
“如果我没来,你是不是要到结婚时才会告诉我。”
尽管余坞早就知道了这一切,但是对于余承弟弟的他来说,还是个满心欢喜回来跟大哥酱酱酱的乖弟弟,突然得知三年前不顾一切要和他结婚的男人有了未婚妻,并前脚从他床上下来,后脚就去了未婚妻的生日宴。
一想到这,余坞哭得更伤心了,“呜呜呜……早知道我就不回来了,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本想惩问宝贝弟弟的余承心底的怒气一下泄了下来,白日席小姐上门时他就避开了这个话题,他以为他可以瞒得很好,瞒到解除婚约那刻,身上的气焰无奈的消了,手臂揽着弟弟的腰,温柔的将外套重新把宝贝裹进怀里拍背抚摸,低头亲亲宝贝软发,“我和她只是军政的暂时联姻,等风头过了就会解除婚约。”
余承曾有过很多被弟弟知道婚约后的设想,设想过如果坞坞他结婚,那他就将这个婚约变为真,好在他的宝贝也像他一样不愿看到对方的生命里踏入别人,哪怕只是虚假的名头而已。
“哥哥怎么会结婚,哥哥爱你,哥哥这辈子都只要你,不哭了好吗?”男人温柔的哄着余坞,反倒让余坞变得不好意思起来,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他向来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小小的说了声抱歉后抱住男人,小脸埋在对方脖颈唔咽着问,“唔……真,真的吗?”
余承亲亲宝贝弟弟额头,“真的。”
被刺激了一番,又演了一番,本就舟车劳累一天又与两个男人厮混两场的余坞也困累了,在余承怀中哭着装着慢慢的却是睡了过去。
汽车到达余承公馆时候,余坞已经熟熟的睡了,因为身上的衣服被扒光而蜷着身体靠近男人吸取温暖,司机大气不敢出的下车开门,额角止不住冒汗。
余承将弟弟抱到床上塞进被窝里后,进书房拨通了电话,声音冷得吓人,“联系任董事长,我希望明天能和他谈谈。”
如果自己的弟弟都管不住,不如让他代为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