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坞被禁足了,准确说来,是被关在了房间里,银链束缚着他的行动,让他只能移动到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再远的距离便是奢求。
只有哥哥回家,他才能解开银链,给予别墅里的活动范围,但哪有什么活动的范围,除了吃饭便是做爱。
熟悉的钥匙转动声音响起,坐在阳台椅子上的余坞连忙扭头,看到男人的黑色西装一角,眉眼便染上了笑,乖巧的将书放在桌子上,睁着一双在晚霞下璀璨的狐狸眼望向门边。
窗外霞云铺天盖地,从窗户映进来照在穿着毛衣却赤足的美人身上,盖上了一层霞光,映着美人脸颊桃色无边,眼尾红痣妖异勾人。
“哥哥!”余坞欢快的跳下椅子,赤足踩着地毯向门边跑去,正脱去大衣的余承来不及脱下便抱了弟弟一个满怀。
余坞双腿习惯性的悬空夹上男人的腰,要男人抱着他走,小脸乖巧的蹭着男人冷毅的脸,撒娇,“哥哥,我好想你呀,今天也好无聊哦。”
哪怕余承光明正大的将他囚禁,他也没有怪他,似乎他们之间束缚的铁链和他被别的男人玷污的事情从未发生,他们还是亲密无间血脉相连的兄弟爱人,天真漂亮的弟弟尽情享受哥哥疼爱,对哥哥囚禁他的恶行并无不满。
余承摸了摸宝贝弟弟的软发,察觉到赤裸双足,无奈垂下眼,“怎么又没穿袜子。”
“最近海都降温,着凉了怎么办。”说着,他抱着弟弟在床边坐下,细细为怀中人套上毛茸茸的袜子才抱着人下楼就餐。
他们下楼时候,明亮餐厅装饰着红绿相间的圣诞树,树上挂满了礼物,窗外有细细纷纷的雪花飘落,飞舞在花园里,扬在巨大的落地玻璃上,漂亮极了,余坞狐狸眼亮晶晶的看着窗外,兴奋的抓着男人道,“哥哥,下雪了!”
“嗯,下雪了,今年海都的第一场雪。”在圣诞前夕来临。
余承放下抱着他撒娇的弟弟,宠溺的拍拍弟弟软发,“去拆礼物。”
余坞跑了两步又顿住,后知后觉的扭过头,“可是哥哥,明天才是圣诞节,明天才能拆礼物呀。”
他一双漂亮的狐眸因为不能拆礼物落寞下来,拉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喜悦不再,眼神频频望向那堆礼物,又眼巴巴的看窗外落雪。
余承不过圣诞节自然不懂这些,只是看海都已经洋溢起了圣诞的喜悦,想到弟弟从国外回来,想讨好这几日被他欺负得床也下不了却还要乖乖亲他的宝贝弟弟。
他哪里想到能惹弟弟伤心,见弟弟渴望的看着窗外雪景,下意识便脱口而出,“哥哥带你出去玩。”
说完他已经后悔,但余坞的眼睛已经亮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拽着男人衣角,仰起小脸,“哥哥真好。”
余承嘴角苦涩,最近时局开始动荡不安,前总统的势力拥小总统卷土而来,他实在不想把弟弟往外带,但看着弟弟与往日不同亮晶晶的眸子,还是同意了,为漂亮弟弟穿上剪裁得体的马甲西装,外面罩上大衣又忍不住围上围巾,余坞被裹成了一团,“哥哥我被你裹成球啦。”
余承:“下雪冷。”
感受上似乎穿得很多,但从外看其实并不过,冬天的大衣穿在身量修长的余坞身上,是与高大余承截然不同的赏心悦目,雪花片片落下,落在漆黑的大衣上为面容艳若妖的美人添了些清冷的气息,与那股子勾人劲缠在一起不觉违和只会让人想要将他扒光露出清冷雪衣下淫乱的身子。
他们去了海都最着名的西餐厅,每桌落座的都是男女情侣,甜蜜爱恋的气息在餐厅中漂浮,钢琴师一身黑色燕尾服坐在黑白琴键前缓缓弹出优美动听的情曲,余家兄弟坐在其中,仿佛也成了情侣中的一员,甜蜜在他们之间萦绕。
吃完西餐,他们在大衣下牵着手像正常情侣一样漫步在雪花飘落的街头,地面覆了薄薄的一层雪,车轮脚印层次不齐的落在上面,两道店铺灯火明亮,橱柜里展着漂亮的礼物,汽车缓慢跟在他们身后,但还有其他的汽车悄无声息的随他们移动,那些被美人多看几眼的礼物,不过片刻便消失在了橱柜里。
系统:[气氛真好啊!]
[真不忍心打断你们。]
余坞:[有话就说。]
系统:[前方100米有个戏园子,我检测到了白莲花宿主。]
系统犹豫了两秒,[但是没有检测到白莲花系统。]
余坞[嗯]了一声。
他与系统的对话结束,便有“咿咿呀呀”的戏声入耳,伴随着阵阵掌声和叫好,余坞停下脚,侧眸看向屹立在街边灰墙上飞檐的屋顶,雪花盖住屋檐,一片雪色中蜿蜒着他听不懂的戏曲。
——雪园。
系统兴奋:[走,进去瞧瞧!我还没现场听过戏!]
余承见弟弟停下,不解,“怎么了?”
他以为弟弟走不动了,向后跟随了一路的汽车招手,余坞抓住他的摇摇头,藏在大衣里的雪白指尖露出来,指着园门紧闭的戏园道:“哥哥,我想进去听戏。”
余承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