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旧房屋里的林家兄弟本好不容易听到激烈交媾的声音弱下去,睡意刚刚袭来,又被重新响起的呜咽呻吟勾得睡意全无,胯下硬邦邦的肉棒伴随了他们一整夜。
第二日的清晨,余坞是在惊雷中醒来的,狂风席卷得屋外哐哐响,暴雨随之接踵而至,炎热的气温乍然凉爽下来,余坞迷迷糊糊的往男人滚烫怀抱中滚去,刚蹭了个舒服的位置准备再睡。
主屋的木门被“砰”的撞开,一阵冷风夹杂着寒雨倾进来,吹得余坞瞬间惊醒打了个颤,黝黑的男人也睁开了眼,他看到闯进来的两具身影后连忙扯过床头薄被将怀中人包了起来。
但在暴雨中闯入的林家兄弟还是窥到了美人赤裸着雪白身体依偎在黝黑健硕男人怀中的模样,白与黑在遮天的昏暗中交缠在一起色情又暧昧,美人虽高挑,但被黝黑男人抱在怀中的样子娇小又柔弱,令人浮想联翩。
[林知文:攻略值50%]
[林知齐:攻略值50%]
“有事吗?”严举拢了拢包裹怀中人的薄被,他从炕上坐起来,在昏黑的屋子里像一座山,黝黑壮硕的胸膛肌肉上隐有暧昧抓痕。
“那屋子没瓦片,这鬼天气,被雨浇醒的。”林知齐微长的发丝湿漉垂下,因夜里炎热而赤裸的上身也满是水珠,宽松的大短裤湿漉漉的贴着大腿上,贴出肌肉紧实流畅的轮廓,也贴出胯前资本雄厚的鼓鼓一团。
余坞从包裹严实的薄被中钻出脑袋,顶着乱糟糟的软发看清两个落汤鸡模样的青年后有点想笑,他抿着唇控制不住的弯起了一点唇角。
一直注视着薄被动静的林知齐:“笑什么?”
“知齐,不要无礼。”林知文拍了一下弟弟肩膀,他没有赤裸上身,穿了个军绿色的背心,此时也是一身的湿漉,衣服布料全贴在了身体上,他看向炕上的黝黑男人,“雨太大了,方便我们在这躲躲雨吗?”
青年透过沾满水珠的眼镜看过去,看似礼貌询问主人,但却没有什么想要离开的意识,炕前就是老旧的木桌椅,他在椅子上坐下,自然的倒了杯茶壶里的凉白开,“最近的天气都这么恶劣吗?”
雨水让这对城里来的林家兄弟有一些狼狈,但在乌云骤雨的恶劣天气下坐在那儿,又有些说不上来的捉摸不透。
余坞压下扬起的唇角,又从裹着他的被子中钻出来了一些,雪白的肩膀瞬间露出,精致的锁骨流利漂亮,瞬间让黝黑男人没了理睬知青兄弟的心思,他连忙把被子拽起来重新遮挡那令人想入非非的半边香肩。
严举覆在小寡夫耳边压低声音,“把衣服穿上。”
余坞“唔”了一声,用腿去勾床脚的衣服,雪白的玉足从被中伸出,绷紧的足背在昏暗中白得发光,令桌边的林家兄弟齐齐投去视线,林知文沾满水珠镜片后的长眸眯了眯,随后取下镜片用衣服擦拭水珠,再带上时雪白玉足已经消失,只有黝黑男人撑开遮挡的被子鼓起一团在动。
“我穿好啦。”余坞乖乖把衣服穿了,又跪趴在凉席上去勾床脚男人的衣服,蓝布衫堆在纤细的腰肢向下滑露出雪白腰线,圆润挺翘的臀瓣翘在严举眼下,令他本就因清晨微勃的肉棒一下站了起来。
林家兄弟只见雪白纤长的手又从被子后伸出,抓住几件衣服后嗖的又缩了回去,林知齐的身子忍不住微偏,但那高壮的村汉遮挡严实,让他什么也窥探不到。
“?”余坞望着立在他面前打招呼的硬挺肉棒,微微睁大了狐狸眼,他忍不住用手指探了下那硕大如鹅蛋的龟头,在男人性感的闷哼中害羞的说,“哥,你硬了。”
严举滚着喉结握住小寡夫作乱的手指,哑声说:“有人。”
说完他扯过小寡夫手中的衣服,几下套了上去,就这么裤子顶出大包的姿势下床去衣柜里取了外套和长裤,又用薄被遮挡着给小寡夫穿上,“下雨天凉,多穿点。”
余坞“嗯嗯嗯”的点头,裹着被子坐在炕上看黝黑男人在屋子中忙来忙去,温热的毛巾覆上他的脸,他闭上眼蹭了蹭,又就着男人手里的杯子漱口。
全程被无视,湿漉漉的两个林家落汤鸡,“……”
林知文突然捂住嘴大大的打了个喷嚏,“阿嚏。”
“阿嚏……阿嚏……阿嚏!”
林知文手掌握拳的顶了顶鼻头,抱歉的笑笑,“没想到甜水村下雨这么冷,我和知齐带来的衣服都湿了,不知道举哥有没有多余的衣服能借我们换一下。”
余坞:“……”
王举虽不是很高兴他们打扰了自己和小寡夫床上的温存,但也不会看下乡的知青同志淋雨生病。
他就那几身衣服,都是缝缝补补穿了多年的旧衫,严举健硕高大,他的衣服穿在林家兄弟身上有些宽,但林家兄弟长得极高,衣服的长度又短了点。
余坞没能看到林家兄弟赤裸的身体,因为男人给他蒙上了被子不准他看,再掀开时他们已经换好了衣服,余坞微微遗憾,男人让他再睡会儿,“天还早,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
严举本不想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