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晚上的打屁股情趣play后,第二天余坞的屁股肿了,内裤没法儿穿,只能穿着宽松的裤子趴在床上不能坐,连吃饭他都不得不站着吃。
饭桌上的其他三个男人神色各异,严举黝黑的脸上餍足中带着些许的抱歉,用柔软垫子垫上椅子,余坞才能稍微坐一坐,但一坐两瓣臀肉便又酥又麻,穴缝间的淫穴更是忍不住收缩着流出淫水,骚屁股自动记忆昨晚的淫乱,一碰就流水。
吃过早饭男人们照常去上工,林知齐没忍住,走之前背地里狠狠揉了一把美人的肉臀,哑声开口,“骚死了!”
“唔……放开,放开……”被揉得意乱情迷的余坞颤着身子连忙扶住木门,双腿软得快要跌下去。
小寡夫脸颊泛红眉眼间春欲无边的模样让清晨出门上工的三人都下腹发热,连忙扭头离开,否则怕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正午时严举回来给小寡夫做饭,看着小寡夫不小心碰到臀肉就喘息连连的样子他肉棒硬疼恨不得将人抱上床就肏一顿,但昨夜淫乱后清醒过来的他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就算肉棒硬邦邦的也不敢再碰小寡夫,怕自己将娇嫩柔弱的小寡夫肏坏。
为此男人吃过午饭就连忙离开了家不敢逗留,生怕自己把持不住,但他离开了,知青兄弟却憋着满腹的火回来了。
他们回来时小寡夫正站在水缸前弯腰舀水,一瓢一瓢的往盆里舀,盆边搭着个抹布,看样子是擦洗屋子。
美人穿着宽松的短裤露出一双修长白腿,每每弯腰便会露出一截纤细的腰身,腿细,胳膊也细,站在阳光下干净又清凉,用来浇灭林家兄弟的火正合适。
院门“吱呀”一声关上,林知文转身插上门栓,小小的一片天地只剩下了他们三人。
木盆“哐”的一声落地,倾斜溅出一地的水,小寡夫俏生生的站在水缸边睁大了狐眸,握着水瓢的手微微颤抖,满脸慌乱,“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知道吗?”林知齐抬手脱了上衣往小寡夫方向走,线条流畅的肌肉上溢出薄薄的汗液,青年高挑却不瘦,富有力量感的肌肉绷出紧实的线条,在余坞面前站定时让他忍不住扬起头。
刺眼的阳光从青年身后打来,映得青年轮廓凌厉冷峻,待适应了一点光线,青年被汗打湿的头发滴下汗珠,极近的距离使得汗珠啪的落在余坞鼻尖,滚烫的热意瞬间传遍全身。
“干你啊。”林知齐说着,直接抬手搂住了小寡夫的腰,微微一用力就将小寡夫压进自己怀里,干净香软的身体在炎炎夏日简直就是消暑良药,“发了一晚上骚,看来是我们兄弟白天没满足你啊。”
“唔……放开,你们不能再这样了,不要再这样了好不好。”小寡夫一双漂亮的狐狸眼蕴上泪光,他哭着挣扎,上身往后双手抵着青年胸膛推,“我已经是举哥的人了,你们不能强迫我,你们还是知青,你们这样,这样是不对的。”
可怜的小寡夫说不出什么骂人的词,只能反反复复的说着这几句,他哭着挣扎过,拒绝过,可这对城里来的知青都不愿意放过他,总是乘男人不在的时候将他奸淫。
“我们强迫你了吗?你也很享受不是吗?这分明是合奸。”见小寡夫一双泪朦朦的狐狸眼里满是控诉,林知齐笑了,“怎么,我们说的不对吗?”
“分明是你们强迫我!啊,你干什么,放开不要推,我不进去唔啊……”余坞被抱拽着进了他和男人的大屋子,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被子整齐叠在炕上,破旧木桌上摆着搪瓷茶壶杯子,俨然一副幸福的小日子。
林知齐看得不爽,直接将小寡夫推到了炕上,美人没有力气的倒在折叠整齐的被子上,腰间衣服向上滑,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腰身。
微肿的屁股突然压在坚硬凉席上又爽又疼让余坞瞬间尖叫颤抖,腿根更是被高潮喷出的淫水淋湿,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流出,流在凉席上,飘了满屋的淫香。
“唔……唔不要……”漂亮的小寡夫侧趴着,感受突然的高潮快感整个人都在颤抖,狐眸迷离着欲色微阖,唇瓣微微张开能够看到荷色舌尖,眉眼间尽是撩人的春色叫站在炕前的林家兄弟胯下瞬间顶了起来。
“还没碰就高潮喷水了,没有男人肉棒是活不下去了吗?”看着小寡夫这般在任何男人面前都会淫荡发骚的模样,林知齐便心底便忍不住烦躁,他想要狠狠惩罚操干这淫荡的小骚货,让他没有力气在别的男人面前发骚。
“呜呜呜……不要,你们不要过来。”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寡夫颤抖着身体一点点往炕里侧缩,布鞋掉在地上,雪白玉足踩在凉席上微微蜷缩,还蕴着欲色的漂亮脸蛋怯生生的慌乱和害怕,狐狸眼不经意扫过两人胯下时更是连忙羞涩的移开。
“真的不要了。”余坞缩在炕上的角落里,见坚硬的拒绝不起效果便软下声来求饶,“今天真的不行,我屁股都肿了,再弄会坏的。”
“屁股是我们打肿的吗?”说到这个林知齐就来气,听了一夜的小寡夫淫荡求男人打他屁股,骚浪的说自己是小骚货,让男人狠狠肏他